【266】抓人把柄-《大婚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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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趙文生回到單位。徐美琳問他:“趙組長,怎么不在家里多休息兩天?”
“事情辦得七七八八了,也不能一直請假耽誤工作。”趙文生道,嘶啞的嗓音充分透露出他的疲憊。
徐美琳聽著他聲音,都不敢再問他情況怎么樣。
聽聞,彭家夫婦在接到消息第二天,就坐最快的飛機過來了。遇難者的遺體到至今都沒有找到。對此,彭家趙家都沒有放棄希望。彭家夫婦就此在京城先住了下來,據(jù)說是住在了趙夫人家里。
“姚科呢?”趙文生問,幾天沒有到單位了,也沒有和其他人聯(lián)系,想先了解下情況。
“姚科在辦公室。”徐美琳答。
“陸科回單位沒有?”趙文生記起劉秘書說的,說是君爺在家照顧妹子。
“陸科這段時間都沒能回單位。”徐美琳的答案不出所料。
趙文生推開姚爺辦公室的門,看見姚爺站在書柜面前抽著一疊資料夾,翻找著什么。
“姚科。”
“回來了?”姚爺輕應(yīng)他一聲,示意他坐。
看姚爺這反應(yīng),好像情況并不差。趙文生心里略安。
“我聽說你幾天沒有回家了。”姚爺翻開了資料夾,低頭看著。
趙文生說:“我這幾天都在我媽那邊住。”
“她爸媽過來了嗎?”姚爺問這話的聲音有些輕,小心翼翼的,怕是觸及傷口。
“過來了,也商量好了,直到打撈上來遺體才能算數(shù)。”趙文生摘下眼鏡拿布擦著。
姚爺知道他每次這樣的動作,都是代表心中強烈的情緒。
“我聽說蔓蔓的病還沒有好。”趙文生抬起頭時,意味收拾好情緒了,道,“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俊?
“這個倒沒有必要了。”姚爺合上手里的本子,口氣里微夾太多情緒,一時讓人分不清是喜是怒地說,“她現(xiàn)在喝了鐘老的藥后,慢慢退燒了。”
“陸科怎么想的?”趙文生看得出他心里不悅,“我聽說是堅持不送單位里來,這不像陸科的作風(fēng)。”
“他——”為了壓抑心里面的情緒,姚爺是走到了桌子前,用掌心壓著桌子,“有時候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究竟那種自信是從哪里來。如果是我,我沒法辦到。我甚至懷疑,他心里究竟有沒有愛過人。囡囡說的對,他有些做法有些想法其實是不對勁的。”
趙文生微皺起眉。
“文生,我們都是老同學(xué)了。而且,也一塊經(jīng)歷過一些患難。”
“可你與陸科相處的時間是最多的,應(yīng)該最了解陸科。”
“不。”姚爺搖了搖頭,“他心里某些秘密,是誰都不讓碰的。我不知道有誰能打開他心扉。我曾經(jīng)想著或許囡囡能。因為,我,白露,這么多年的努力,都不能撼動他半分。只有囡囡回來以后,似乎,他在某些方面有了動搖有了猶豫。”
“那蔓蔓究竟怎么樣?”
“她的心,現(xiàn)在至少一半,還在溫世軒那里,你說,能怎么辦。”姚爺回過身看著他,眸里波光微瀾,情感流露,“我現(xiàn)在能做的,只能是在旁看著他們,完全插不上手。”
趙文生看出來的,卻是姚爺在說了這一句話后,怕是有了另一個決心。
“如果,如果某一天,真的出現(xiàn)什么事的話,文生,我希望你站在我這邊幫助我。”
言簡意賅的話,趙文生放在心里面嚼著,是沒想到回來后第一天,就會遇到另一個難題。
門板兩聲敲門,徐美琳走了進來,向姚爺說:“姚科,有件事需要向你匯報下。”
“什么事?”姚爺恢復(fù)公事公辦的面孔,問。
“陳中校不是后來說又請了幾天假,具體幾天他也沒說。我打電話給他,怕是不大方便。”徐美琳為難地說起陳孝義的問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相親相到合適的對象了,預(yù)備籌備婚事。”
陳孝義相親成功要結(jié)婚?
姚爺和趙文生一齊面浮惑色。近來,他們是各自顧著自己家里的事,都忘了其他事包括陳孝義。接著,他們都想到了陳孝義與彭芳之間那種若有若無的曖昧關(guān)系。
“他是哪天再請假的?”
“就幾天前。”徐美琳回憶道,“就那天他到單位后聽說趙組長的表妹出了事,我以為他請假是去幫趙組長處理事情了。可今天趙組長回來他沒有一塊回來,我才覺得不對勁。”
聽完這話,趙文生側(cè)過了臉。
姚爺眉頭一挑,揮手道:“行,你出去吧。這事我來處理。具體他會請幾天假我再告訴你。對了,他的工作有沒有人頂。”
“他請假那天,我和陸科通過電話。陸科說了沒關(guān)系,說已經(jīng)另外安排了人填補他的空缺。”徐美琳一五一十地說,“可現(xiàn)在他都請了好幾天假期,我就想,是不是再告訴你們領(lǐng)導(dǎo)一聲。”
君爺早知道陳孝義的情況,卻是不聲不響的。
等徐美琳走后,姚爺拿起電話筒,想撥號碼,想了下,又把話筒掛了下來。
“陳中校去了哪里,可能只有陸科知道。”趙文生見他這動作,有意無意地提醒他。
“我知道。”姚爺說,“他都執(zhí)意誰都不告訴,怕是要去散心了。我們現(xiàn)階段去打聽并不合適。”
趙文生眉頭深深地皺起個褶。是任誰都完全沒有想到,陳孝義竟然會對彭芳動了真感情。
……
蔓蔓是在半夜里睜開了眼睛。黑夜的房間里,只有一盞床頭燈,燈光故意躲開直射到她的臉,是射到了床邊彎著腰站著的身體,將挺拔的俊影拉成一條長線。
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手握著輕柔地放進被窩里,指尖在觸到她皓腕的脈搏時,那雙漆黑如淵的眸子轉(zhuǎn)了過來,抓住了她睜眼的剎那。
她直直地看著這張臉。用冰冷的刀劈出來一般,下巴竟生出了些胡茬的模樣。
“怎么了,認不出你哥了?”黯啞的嗓子,卻是沒有怎么變,保持住哪怕天塌地陷都不能動搖半分的高傲,“不會是腦袋真燒糊涂了吧。”
蔓蔓微微動了動頭,緊接看見門口閃動出一個影子。
蔣衍端著剛煲好的中藥進來,一見到老婆醒了,欣喜若狂,將藥碗直接擱在桌子上后,坐到床頭,扶起老婆上半身:“蔓蔓。”
蔓蔓還是抬了下頭,看了看他后,沒有說話。
蔣衍為此心里頭一個咯噔,看向大舅子。
濃眉皺了皺,手掌心貼在她額頭上,感覺到之前火燒熔巖一般的熱度的確是退下去了,問道:“囡囡,哪里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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