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板,這狐貍真有意思,討厭腥臭味還特意跑咸魚窩里來躲……” “老道,我發現我離開一陣子之后,你變得很皮啊。” 周澤趴在吧臺上看著老道。 “這樣不是更顯得親切嘛。” “元旦過了,外頭馬路上一片狼藉,老道,環衛工人辛苦啊。” 老道的一張老臉馬上垮塌了下來, 人家年紀好像比環衛工人還要大一丟丟的說。 “老板,我去給你泡杯咖啡吧?” 周澤頷首。 老道如蒙大赦,馬上去后面泡咖啡了。 周澤則是又自言自語了一句: “又或者,她是沒忘記斷尾的痛?” 這時, 許清朗從樓上走了下來,他應該睡了一覺了,穿著睡衣。 “要喝水么?” 周澤問道。 “要吃夜宵么?” 許清朗問道。 二人一起搖搖頭。 許清朗走到吧臺邊,拿起香煙,抽出一根,點燃,重重地吸了一口。 “空腹抽煙對身體很不好。”周澤提醒道。 許清朗吐出一口煙圈,瞥向了周澤,揚起手指了指,道: “胳膊長出來了?” “那是。” “這挺好,以后出去不怕被車撞殘了。” “還是得悠著點的。” “我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 “能看出來。” “我們就只能這樣等著?” “至少目前來看,沒什么頭緒。” “他在看著我們,我能感覺到。” “我白天也能感覺到。” 那恐怖的白煙濃度。 許清朗把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里,嘆了口氣,道: “那只狐貍又回來了?” “聞到味道了?” “她剛剛和我打了個照面。” “老板,洗澡水放好了。” 鶯鶯從洗浴間里走出來喊道。 “好。” 周澤對許清朗揮揮手, 走向了洗浴間。 許清朗又打了個呵欠,穿著睡衣的他,走到書店門口,推開了書店的門,寒風吹來,夾雜著片片雪花,許清朗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 他沒有去躲避,而是又往外走了幾步,蹲了下來。 ………… “他蹲那兒當雕塑?” 鄭強指了指窗外笑道。 網咖和書店正對著,鄭強站在窗戶口就能直接看著書店的大門。 劉楚宇靠過來看了兩眼,“估計是緊張吧。” “緊張?” “頭兒以前喊過我們幾次過來,都是打打下手什么的,這一次不同了,還要我們特意留在這兒等吩咐。” “所以呢?” “所以,我們可能會死哦。” “他本來就捏著我們的命門。” “是啊,死了后,也不得自由。” “喂,你們兩個大男人,這么晚了還在這里玩傷感風啊?” 月牙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這里走。 “沒,在看雪,這雪,好大啊。”鄭強故作夸張地說道。 “是啊,白白的雪花,好…………”劉楚宇驚愕住了,隨即,顫聲道:“雪,雪,這雪怎么是紅的!” ………… “走吧,這里這么大,你一個人也找不到什么了,而且,這里是醫院,又不是監獄,失蹤的人,多半也沒被限制自由,不在這里的可能性很大。” “我知道,但我不甘心。”老張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有些沮喪。 “慢慢來,這個不急,我累了,想回去了。” “行,我送你回去。” 老張暫時放棄了,雖說那四個失蹤人員目前都被證明了和這所醫院有關,但真正的線索,他并沒有抓住,想找到他們,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陳警官微微舒了口氣, 現在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