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真的不懂自己到底會不會去阻攔。 你也清楚的, 女人為了所謂的愛情, 往往會變得很盲目的,這是婆婆對我說過的話,我一直記在心里。” 周澤搖搖頭, 沒去通知其他人在旁邊護法, 直接走到了坑里, 盤膝坐了下來, 而后開口道: “開始吧。” 黑小妞拍拍手,彎腰,有些艱難地自自己輪椅下方抓起了一把泥土,撒向了周澤,像是在進行著某種古老的祭祀儀式。 就像是農民春耕前一個村里也要擺個祭壇祈禱風調雨順一樣。 “去唄,你爸爸喊你。” 黑小妞對著死侍說道。 死侍依舊沒睜開眼,他現在的這種狀態,其實睜不睜眼都已經無所謂了。 這地下的藤蔓,甚至是這里的植物,都是他的眼睛,也都是他的耳朵,當一些功能不被使用時候,不說是慢慢退化了,其實相當于世被自己給逐漸遺忘了。 相傳人類在最原始的時期,奔跑的速度能夠和獵豹一樣快; 但再看看現在…… 也因此,睜眼,這個動作,逐漸開始變成死侍的一種表達尊重的社交禮儀。 比如周澤白天回來后第一次來這里時, 他睜開了眼,還對周澤點了點頭,算是表示了尊敬。 死侍慢慢地開始下沉,逐漸沉入到了地底,四周的泥土將其給覆蓋住,而后又慢慢地填充。 周澤繼續盤膝坐在那里,沒有任何的動作。 黑小妞在旁邊撐著臉看著,外面,雪又開始下了,但這里,卻溫暖如春。 一條條藤蔓從周澤身邊的土層里鉆了出來,它們先小心翼翼地攀附到了周澤的身上,且大多都集中在了周澤僅剩的那條手臂位置。 它們開始環繞, 很溫柔。 坑內, 開始有散發著鮮嫩氣息的液體彌漫出來,漸漸積攢成了一個小水洼,液體是綠色的,周澤不知道這是什么,或許是營養液? 又或者,是這些藤蔓,或者就是死侍自己本人的……分泌物? 黏黏的,卻不難聞,若是此時閉上眼的話,完全可以根據味道幻想出自己在花海中倘佯。 “嘶…………” 手臂上傳來了陣陣刺痛, 像是有一只只蚊子的口器刺入了自己的皮膚, 然后開始逐漸蔓延和擴張。 上次在遇到花狐貂的地洞里,周澤經歷過類似的情況,那一次很霸道,但這一次,卻很柔順。 仿佛真的是自己的這位兒子,生怕自己這個老子受一點點的苦痛。 癢, 好癢, 白骨手上傳來了陣陣酸麻的感覺, 仿佛來自于白骨深處, 那種掏心窩子一般的奇癢難捱! 周澤的嘴角開始下意識地抽搐起來, 身上的皮膚也不時地顫抖幾下, 他在忍耐, 畢竟雖說旁邊沒其他人“觀看”, 但要是自己舒服得叫出聲來, 他本人都會覺得極為羞恥! 一層層膠質物開始在周澤的白骨手面上覆蓋起來,連帶著還有綠色的細莖,它們像是血管一樣,重新覆蓋在了上頭。 而后, 身下水洼里的液體被吸扯了上來, 這些綠色的細莖開始蠕動起來, 血肉、 血管, 皮膚, 竟然以這樣子的一種詭異的方式開始了重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