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姐……”顧悅言橫身在謝知與任昊的中間,輕輕喚了她一聲:“本來就是我們仨輸了,要脫也是我們,怎么能讓你擔著?” 那“姐”的稱呼,明顯比“知姐”親近了太多。 謝知不禁莞爾一笑:“昨天咱們玩牌,那是愿賭服輸,可今兒個這局卻不一樣,誰知道小昊這么不是東西啊,他是姐姐我叫來的,這里姐姐年紀最大,難道還能眼睜睜看著你們仨被她欺負嗎,呵呵,都起開,咱們輸?shù)闷穑〉媚浅粜∽诱f咱閑話。唉,你們可還是正經(jīng)人家的閨女呢,趕緊把衣服穿好嘍,姐姐我孩子都生過啦,他愿意看就讓他看,又不能少塊肉,姐姐不在乎這個。” 范綺蓉聞言,呼地一下轉(zhuǎn)過身:“任昊!你不是要看我們脫衣服嗎!好!姨給你看!”范綺蓉怒氣沖沖地一把將內(nèi)褲拉到膝蓋:“看見了吧!滿意了吧!你還想怎么樣!一口氣說出來!” 夏晚秋慘白著臉色挽著謝知的手臂:“任昊!你太讓我失望了!” 顧悅言只是咬著嘴唇摸著肚子,卻沒說話,不過,她那眼神里的怒色,誰都看得出來。 呃,>姨,你說得也忒煽情了吧? 任昊好一陣郁悶,他那是真冤枉啊。 莫名其妙地被拉入牌局,從中看到了讓幾女融洽相處的辦法,逐而說了幾句挑釁的話,這可倒好,她們關(guān)系是融洽了,可跟自己的關(guān)系卻是霍然緊張起來。 這……這叫什么事兒啊? “得,得……”任昊舉手投降,扭過頭不去看她們地身體:“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別脫了,都別脫了……” 幾女好像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就這么光著肥臀,唧唧喳喳地教訓了任昊一通,什么白眼狼啊,什么忘恩負義啊,什么色胚流氓啊,整得任昊跟個十惡不赦地惡人似的。 十點四十五分。 幾女終于罵累了,穿好衣服陸陸續(xù)續(xù)走出主臥,任昊聽著腳步聲,四人好像同時進了謝知所在的次臥室,都沒回自己的屋子。 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任昊撓撓頭,顛顛下樓,鉆被窩里睡覺去了。 唉,好人難做啊! 我還不是為了你們? 這事兒鬧的! …… 第二天,星期一。 任昊頂著兩只黑眼圈走進班級教室,打開窗戶換換空氣,隨后趴在窗臺上若有所思。蔣貝貝見狀,拿著語文課本掄過去拍了他屁股一下:“耗子,咋了,失戀了嗎?” 任昊哀聲一嘆,回頭看看她:“沒吃早餐而已……” 姜維驚奇道:“不能吧?” “怎么不能?起晚了!” 同桌崔聽得此言,也不由詫異了一下,她想問任昊,蓉姨為啥沒給你做,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早上,任昊給自己拿來書包一事就被蔣貝貝和姜維等人追問個不停,含含糊糊還沒解釋清楚呢,她可不想平添事端,不過,這話也不全對,崔雯雯還是愿意跟別人說她與任昊同居了地,但又怕惹得任昊生氣。 任昊是有苦說不出,早晨六點半才起床,已經(jīng)晚了,結(jié)果出屋時,正看見謝知>幾人吃完早點,去廚房翻了翻,竟然沒自己的份。那種郁悶,著實不足為外人道也啊。 “唉,被徹底孤立啦……”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一個大上午,任昊都處于一種無精打采地狀態(tài),直到崔雯雯舔著臉皮去跟一個不算很熟悉的同班同學要來了半個面包,任昊方是得以獲得能量,對著連連道謝,沒看出來,這小丫頭還真會體貼人兒。 任昊心頭熱乎乎地。 結(jié)果這一幕,惹得姜維、馮莉等人紛紛拋來曖昧地眼神兒。而崔追求程歌則是咬牙切齒。 …… 五點左右。 崔雯雯偷偷對任昊說一起回家,可任昊對“回家”這倆字比較過敏,甚至稍稍有點犯怵,略微一猶豫,干笑了兩聲:“你先回吧,我還有點事兒。” 崔雯雯哦了一聲,也沒多問,直接去政教處找夏晚秋了,看樣子,是想跟一起走。任昊在教室里寫著作業(yè),拖了好一會兒時間,方是苦笑著收拾書包,坐車朝別墅區(qū)駛?cè)ァ6虝r間內(nèi),他已然不奢望四女能給自己好臉色了,任昊只求她們四個能給他留口飯吃,那自己就謝天謝地了。 像往常一樣慢步在別墅區(qū)內(nèi)綠油油的草坪邊兒,任昊深呼了兩口氣,是為轉(zhuǎn)換心情,以迎接那未知的危險,走著走著,自家別墅的樓梯便是映入眼簾,每每看到,都會讓任昊產(chǎn)生一種溫馨如家的感覺。 “喲,小昊回來啦?” 遠遠的,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任昊抬眼一看,趕緊快走了幾步:“柳叔,這么早就下班了?”說話的是住在任昊家南邊別墅的柳巖海,休閑打扮,三十多歲的樣子,感覺上跟小舅差不多,背頭,做房地產(chǎn)生意地。 能住在這里的,那都是跟豐陽混得有頭有臉的主兒。 “今兒公司沒啥事,我下午就給自己放假了。” “呵呵,也是,您是老板,想休息還能有人攔著您?唉,還是您活得滋潤,這么個大公司,一年得掙多少錢啊,柳叔,等我畢了業(yè)您可得安排我工作。” 柳巖海哈哈大笑,旋而故意板起臉:“你寒磣我是不?你爸媽一句話,那還能沒了你工作?”能花三四百萬買下別墅的人,豈能為找工作愁? 在柳巖海看來,任昊地父母也是個做生意的,奈何任昊解釋他倆只是普通工人,柳巖海也全然不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