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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么說——

    是怨靈作案？

    難道是怨靈將死者心智所迷惑，從而導(dǎo)致死者做出了一些非常理的舉動？

    想到這，牛大力將目光落在丁巖身上，沉吟道：“丁道長，按照方才所言，你是跟著一起去過，依你之見，會不會又是怨靈？”

    丁巖搖搖頭：“不是吧。”

    自己跟余玉去過鬼樓不假，按照當(dāng)時所見的情況，可那是鬼物，不是怨靈啊。

    況且，鬼樓里面早已經(jīng)被自己清空一遍了。

    這里面就包括了那從始至終都在‘跳舞’的余夫人。

    都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的了。

    就算鬼樓里面再次出現(xiàn)鬼物，那也應(yīng)該是重新?lián)Q了一批，而不是之前那些了。

    總不能自己殺了之后，那些鬼物還會復(fù)活？

    這一點，丁巖有點不相信。

    見到丁巖搖頭，牛大力眉頭微皺，又看向余玉：“那‘尊夫人’為何要殺清倌人？”

    他覺得有些亂。

    余玉的兩位夫人先后已經(jīng)去世，而他又說人是他老婆殺的？

    那么自己由此推斷出是怨靈作案。

    可是道行很深，又跟自己有著良好合作關(guān)系的丁道長，卻說不是怨靈？

    這么說，那就是鬼祟了？

    當(dāng)然了，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余玉又找了一個新老婆。

    可是根據(jù)自己調(diào)查，這一點自然忽略。

    所以說，不是怨靈，那就是鬼祟了。

    且不管是怨靈還是鬼祟，他‘老婆’為啥要這么做？又是怎么做的？

    “啥？”余玉有些懵：“殺什么清倌人？”

    牛大力頓時有些無語：“你認(rèn)識花滿樓里的清倌人張小鳳嗎？”

    “認(rèn)識啊。”

    “你昨晚有沒有去找過她？”

    “有啊。”

    嗯？

    丁巖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幾天由于長生觀擴建，余玉事事親力親為，現(xiàn)場監(jiān)工。

    所以他這幾天一直在長生觀的‘工地’上住。

    他哪來的時間還去花滿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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