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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譯林吃痛的悶哼一聲，卻仍舊緊緊的抱著她，忍著牙齒陷入肉里的疼痛。

    羅裳是真的下了狠勁兒咬他，他甚至能感受到血已經沾濕了他的襯衫。

    不知過了多久，顧譯林覺得自己已經疼痛到麻木了，羅裳才松開嘴。

    顧譯林吸著涼氣，緩解著這難以言喻的痛。

    他輕拍著她的背，問：“怎么樣？

    消氣了嗎？

    不消氣的話，我再給你咬另一邊。”

    羅裳忽然笑了，眼淚無聲的流淌著。

    顧譯林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這樣的羅裳太讓他心慌，好似怎樣都哄不好了。

    羅裳望著他，更咽著道：“剛才我咬你的時候，你疼嗎？”

    顧譯林一愣，淡淡‘嗯’了一聲。

    羅裳凄涼的挽著唇角，道：“我把孩子打掉的時候，沒有讓大夫打麻藥，我的痛比你痛上千倍萬倍！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個小小的生命化成了一灘血水，我終究沒能保得住他。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和你只有兩條路可走。

    要不分道揚鑣，要不同歸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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