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朱就是這樣的人,不喜歡空口清談的人,要的就是陳松這種做實事的人。 走出御書房,陳松走在回家的路上。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街道上的百姓們也穿的厚了很多。 一切看上去平靜不少,可一切,又都在暗流涌動。 …… 回到家,陳松稍作休息,進入了書房。 新學學堂有一批學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畢業(yè),同樣的,現(xiàn)在也急需大量的新鮮血液補充。 這次陳松不用再擔心新學學堂沒有辦法招收到學生,這次公務(wù)員考試,新學學堂的學生基本上都通過了考試。 不管是什么學問,是什么學堂,只要未來能當官,那就不用擔心沒有人來。 新學學堂的規(guī)模要擴大,這是陳松之前就已經(jīng)決定的。 坐在書房當中,陳松書寫著稟報給朱元璋的奏折。 新學學堂的擴大規(guī)模,最起碼要先讓朱元璋知道。 寫完了給朱元璋的奏折后,陳松開始書寫新學學堂的規(guī)劃。 規(guī)劃主要用在招生,參考了之前那幾次,所以速度非???,沒有多長時間就已經(jīng)完成。 陳松這里過得倒也平靜,除了完成朱元璋給安排下來的事情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忙。 陳松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大部分都已經(jīng)走上了正規(guī),現(xiàn)在陳松也沒有那么忙了。 可是藍玉那里,卻和陳松這邊截然相反。 藍玉剛剛被放出昭獄沒幾天,在昭獄的那幾天當中,藍玉可沒有吃過什么好果子。 錦衣衛(wèi)的人沒有打他,但唄關(guān)在昭獄當中,生活質(zhì)量肯定會下降。 作為一個當朝侯爺,被這樣關(guān)在昭獄里,心情又怎么可能會好呢? 藍玉坐在自家后廳,顏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不停的在罵著:“該死的陳松,這次把我弄到昭獄當中,肯定是他在背后作祟,真是該死!” 坐在一旁的郭英也不停的幫腔:“是啊,這個該死的陳松,如果不是他的話,藍兄又怎么可能會進入昭獄?昭獄那是什么地方?那是陛下處理死刑犯的地方,能進昭獄全身而退的,目前來看只有藍兄一人。 這次姓陳的能把藍兄弄進詔獄里,誰知道下次能不能?如果下次再把藍兄弄到昭獄當中,那可就危險了!” 藍玉瞪了一眼郭英,罵道:“你到底是在幫我說話還是幫陳松說話?” “肯定是幫藍兄說話!”郭英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不過,這次的事情,可不能就這么輕而易舉的算了,咱們要想辦法報仇!” “報仇?!你以為我不想報仇,可是,這仇怎么報?陛下又不是瞎子,現(xiàn)在目前為止,也就我和陳松有仇,這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藍玉不以為然,并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能報仇。 郭英看向北方,壓低了聲音,“藍兄,報仇不一定非要現(xiàn)在報,也不是說要直接把陳松的弄死。 前幾天,北方邊境上邊關(guān)告急,前元的那幫雜種又開始南下,恐怕要不了多久,陛下就會調(diào)集兵馬。 倘若這個時候想辦法將陳松帶上,一起帶到北方邊境,出了邊關(guān),陳松要是死了,那可就和咱們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郭英的眼睛中滿是陰險。 藍玉為之一頓,閉著眼睛思考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