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若是你喜歡被強的,我也不介意你是被男人強吻的那個。”蘇眠月壞壞的道。 “放肆!”不待完顏霖回答,韓澤忠已經竄了出來,原本秉著非禮勿視的原則不看院子里的情況,可聽到二人越來越離譜的話之后,韓澤忠再也坐不住了,站在門口處指著蘇眠月喝道:“蘇姑娘莫要太過分了,殿下是未來的一國之君,如何能行分桃之事。” “韓老既然知道你們家殿下是未來的一國之君,便該知道君無戲言,哪怕是對一個小女子的話。更何況,韓老如今并無官職在身,竟可以干涉君主之行,那么滿朝文武是否要架空皇權呢?這樣的國君,與傀儡有何分別?”蘇眠月很不客氣的借機給韓澤忠上眼藥,這一路來沒少被他的眼神上刑,掃興的厲害。 韓澤忠氣的手指都在顫抖,指著蘇眠月半晌說不話來,余光掃向完顏霖,見他臉色陰沉,生怕完顏霖被蘇眠月給挑撥了,忙呵斥道:“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蘇姑娘這番話簡直就是強詞奪理,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整個天下都是殿下的,就算蘇姑娘暫時沒有名分卻也是殿下的女人,殿下不過是……咳!蘇姑娘何必不依不饒的非要殿下道歉?莫非是恃寵而驕?” 被韓澤忠的話氣的呵呵笑了起來,若非韓澤忠是擁護完顏霖之人,且在朝廷中有著很深的影響力,蘇眠月一定一腳把他給踢飛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大把年紀還不要臉的,那她還尊老愛幼個屁。 冷冷一笑,蘇眠月氣定神閑的看著韓澤忠,一一反駁道:“首先,韓老你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包括你口中的殿下的生母當朝太后,亦是女人。其次,就算完顏霖登基為帝,也只是恒淵國的天下而非整片大陸,韓老你如此禍從口出就不怕傳到其他幾國被人誤解之后,恒淵國尚未修緩生機便要遭受戰火洗禮嗎?再者,我蘇眠月并非恒淵國之人,并非恒淵國國君能夠隨意喝令染指的。最后一點,我只說這一次,請韓老你挖挖被耳屎糊住的耳朵,好好的聽清楚了。” 在蘇眠月說前兩點的時候,韓澤忠雖然生氣卻也暗暗后悔不該口不擇言,至少不該在這個牙尖嘴利的女子面前說話不加三思。 然而聽蘇眠月罵他耳聾昏聵之際,韓澤忠簡直被氣的血壓飆升,差點就昏厥過去,一口氣卡在胸口那里漲悶的慌。 蘇眠月卻一點也不關心韓澤忠會被氣成什么樣,大聲道:“我與你家殿下相識于微末,不敢說對他有恩,卻是他的生意合作伙伴,與他從來是光明正大的合作關系,自認不是依附他而生的小女人,這輩子也不可能是。若說我真正欠他的,那便是他為了替我擋住危險而斷了右手,所以我甘愿暫時揮別逍遙江湖的日子,陪他去稱王稱帝,否則你以為是什么原因讓我不惜每日千金萬金的拋撒去救助你們恒淵國的百姓?心善?博美名?還是為了那后宮中的一席之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