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一天,關斕的情緒失控了,即使母親去世都不曾讓她如此痛哭流涕過。 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很堅強,絕對不會輕易去掉眼淚,可是那一天,她哭的歇斯底里,像個孩子。 那一天,谷曦的情緒也失控了,他愛她,卻也恨她,他不知道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讓這個女人對自己若即若離。 她給他天堂,卻在到達天堂時又一把將她推入地獄。 一句什么都沒有發生,她就真的可以當成什么都沒有發生。 一句你走吧,他就必須要灰頭土臉的走。 他不明白是怎么了,他覺得就算死,也該死個明明白白…… 那一天,保姆驚慌失措之下,從關斕丟在客廳沙發上的包里,拿手機撥了陸寅初的電話,保姆差點哭出了聲,她說,“陸先生,出事了,出事了……” 那一天,陸寅初剛剛準備和南溪一起吃晚飯,手機突然響起,他聽著保姆打電話中的求救,擰了眉。 開車前往關斕住處的時候,他在心里微微自責著,今天中午他打過谷曦的電話,護士接聽的,說谷曦從上午起就進了手術室。 他想,想要告知他一切以后有的是時間,不急于一時,卻不曾想,一切竟是真的遲了那一時。 那一天,陸寅初來到別墅時,看到的是抱著豆豆嚶嚶哭泣的關斕,以及頹敗的坐在地上的谷曦。 谷曦伸手撫向自己的額頭,身體在微微的發抖,他也在哭。 那一天,陸寅初覺得,應該是最普通不過的一天,但對于關斕和谷曦來說,這個世界,亂了。 …… 谷曦最終被陸寅初帶走了。 走前,陸寅初對關斕說,“這段時間不用去上班,好好在家里休息休息!” 陸寅初對保姆說,“好好照顧關斕和豆豆,有什么事情,馬上打電話給我。” 說完,遞給了保姆一個名片。 保姆拿著那燙金的名片愣了半晌。 陸寅初將谷曦帶到了酒吧,他知道,此時此刻這個男人需要的是一場宣泄,那么作為兄弟,他理應奉陪。 谷曦那天很狼狽,他一邊喝著酒,一邊含笑著看著陸寅初。 他說,“你看我的樣子,是不是挺孬種的?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我簡直,太孬種了!” 陸寅初說,“關斕的性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萬事總有因,你和關斕,現在都需要時間!” 谷曦搖了搖頭,“不,不是需要時間,如果是時間,我們糾糾纏纏也很多年了吧,我遇見他的時候,她不過二十出頭,而現在,奔三了,我呢,也已經三十五歲了,人生苦短,那么多年,我和她一點進展都沒有,真的,我有些累了,真的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