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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牧走了，不曾在家里過年，走的那天沒有通知楊素，送他的人是嚴臣清和李渭歡。

    楊素覺得，他走的越干脆，就代表他走的越無奈。但是，她無法去對他有任何的勸慰。

    因為她是楊素，是那個讓他無奈的人！

    ……

    晚飯做好。三菜一湯，都是楊素愛吃的。

    楊素喜滋滋的去拿碗筷，出來時突然想起前段時間回K市時她母親好似問過她常林升喜歡吃什么……

    而她，答不出來！

    不過通過最近一段時間的觀察，他感覺常林升的口味很隨意，沒有特別愛吃的，也沒有特別不愛吃的。

    楊素將碗筷遞給常林升，坐在了他的對面，常林升給她夾菜，盛湯，照顧的很周到。

    楊素：“……”

    她突然為自己是個女人而感到羞愧！

    楊素說，“常林升，你是不是只這樣伺候過我一個女人？”

    常林升想了想后點頭，“還真的是！”

    楊素笑了，美滋滋的，“那你以后繼續保持啊，我要做終結者！”

    常林升道，“快些吃飯吧，吃晚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吃飯完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楊素一不小心想歪了？不是吧，常林升，你能不能克制點？→_→

    吃飯過程中，常林升說話很少，平時他吃飯時，其實說的都不多，偶爾說，都一定是被楊素帶著的。

    楊素會時不時的抬起頭看常林升，在斟酌著怎么開口，以及什么時候開口，會比較好。

    一直到一頓飯吃完，楊素都沒有出聲。

    楊素起身，準備收拾了碗筷，常林升制止她，說了一句，“坐下！”

    楊素愣了愣，然后真的，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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