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覺?不,不可能,他還是無法說服自己! 剛才那個感覺,不熟悉,有些陌生,不是她,不是這個小特護! 可是除了她,誰還能那么肆無忌憚的來到她的病房? 這里是醫院,不是別的地方,怎么會允許外人隨便進來? 而且,這個小特護看著也是個很周到的人,睡覺很淺,也很細心,知道晚上風冷下雨,還給他掖被子! 等等……醫生護士? 李渭歡瞇了瞇眼睛,坐在床上想了一會兒后,拿起床頭柜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但是電話那頭卻沒有人回應。 抿了抿唇,他編輯了一條短信出去:二叔,我是渭歡,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 陸寅初不想和南溪在一起的親密時光被人打擾,所以昨晚上進入臥室便將自己的手機和南溪的手機全部調成了靜音。 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他喜歡最直接最深沉的投入進去! 看到李渭歡的未接電話和李渭歡的短信是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左右。 李渭歡的名字在他的手機中存的是:內侄。 這個備注,是在和南溪牽扯了之后,改的,怕南溪無意中看到,那些和南溪,和他相關的人,備注都若有似無的被改動。 陸寅初是個生活很謹慎的人,但是這份謹慎之中多少帶著點兒可憐勁兒! 兩年前得知南溪是李渭歡女友的那刻起,李渭歡在怕,怕南溪遇到陸寅初,怕南溪看到陸寅初,即使他明明知道,南溪根本不認識陸寅初! 都說H市里,至少有一半的年輕女人都暗戀著陸寅初,這話聽起來夸張,但仔細想想,似乎也不夸張。 若有一個如陸寅初這樣優秀的男人愿意傾盡溫柔的待你,怕是沒有女人能夠受得住。 所以肖想的心,不是沒有。只是不敢有。 李渭歡,怕的也是那個優秀閃光的二叔被南溪從電視,報紙或者網絡上看到,她成為千千萬萬暗戀陸寅初的女人中的一個。 李渭歡不知道的是,在他害怕的同時,陸寅初也在怕著。 兩年前,KING集團正是發展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但是身為KING集團的首席總裁,這座商業帝國的締造者的陸寅初,卻鮮少在媒體上露面! 他偶爾也會肖想:在這個城市某個角落的南溪,看到媒體中的那個被人喚做陸寅初的男人,會不會跟別的女人一樣流露出那么一丁點,哪怕是一丁點對他繾綣的心思,會不會看著她自認為陌生的臉,喃喃念出他的名字:陸、寅、初……寅、初…… 有時候想得入神時,他會覺得心臟的某處在疼痛,而他發覺那種疼痛時,眼眶里會有眼淚掉下來! 他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愿望是為自己的家人,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撐起半壁的腳上,這兩個堅持合上他自己的意念,會成為最牢固的三腳架,讓他的人生在這個三腳架上,演繹的豐滿而炫美。 但是,他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于是三腳架變得搖搖欲墜,他自己,也在時間的打磨下變得看似溫潤如玉,實則孤獨殘破! 而他的殘破,從不展現在人前。 決定接近南溪是在今年的二月份,年初剛過,美國來電,將李渭歡最近的一些行蹤匯報給他,他聽了后閉上眼睛,久久不說話。 那天,他獨自開著一輛黑色路虎,開到H大附近,坐在車內,點起一支煙,眸光望向一個方向,即使看不到她的音容相貌,但他知道:她在那兒! 電話響起時,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吸了多久的煙,莫彥來電,說戚群在陸家鬧了一場,原因可能是他父親陸文鳴從部隊寄回來的一串佛珠! 戚群是信佛之人,夏珍也是,佛珠寄回來時戚群正好在陸家,見到之后,妒意萌生,幾句不和便出言傷人! 莫彥說:“戚群提到了……小月,戚群走后,我去您的書房拿您讓我帶走的文件時,無意聽到太太在小月的房間,哭的隱忍……” 莫彥問:“陸總,你說,她有什么資格?她有什么資格那么肆無忌憚!” 陸寅初沉默良久,沒有說話,只是夾著煙蒂的手指一點點的收緊,他抬起頭,看向車窗外面迷離的夜色,不知何時天色竟然已經晚了。 而且,飄起了稀薄的雪,陸寅初呼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然后對著電話那頭的莫彥道:“……莫彥,我不想讓南溪以后喊她‘媽’,南溪嫁入李家,不會得到她的厚待!渭歡也無法讓南溪幸福……” 頓了頓,他又說,“莫彥,李家欠我一筆,渭歡也欠我一筆,這兩筆,我想拿回來……你覺得,我應該拿回來嗎?” 莫彥那邊沉默,但是這種沉默,又何嘗不是一種默認! 莫彥口中的佛珠,陸寅初未見到母親戴過,一次無意問起,夏珍說:“平時忙的時候多,帶了那個,不方便!” 陸寅初沉默不語,他從母親澄澈的眸子里,讀出了一個詞,叫做寬容! 可惜的是,他無法做到像夏珍那樣淡然沉靜,也無法做到去寬容:因為小月走了,他的左手毀了,他二十四歲到三十二歲這八年的歲月,遺失了;還有他一心守護一心珍愛的南溪,被人,偷走了! 抿了抿唇,似乎是嘆了口氣,他回了一個短信過去,一個字:好! —— 5000+,并章,SO今日只一更(預告:本月下旬會連續加更,大家耐心等待) 再次說下,國慶1-7號,月票翻倍,大家有了趕緊投,月票是免費的,別浪費啊~~如果沒有月票,推薦票也可以,都是免費的,推薦榜小舞掛在最后一位,隨時掉會下去的節奏~-_-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