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琉璃燈-《當強攻拿了受的劇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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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些力氣將暗九的外衫錯開,在他鎖骨下印下一個齒痕,唇慢慢移向他的喉結,不再是調情,而是懲罰般啃噬,手也不老實的在他腰間揉按。
暗九起初還因為害臊在掙扎,感覺到他的怒火之后,就任由他發泄。
不說舒服也不說疼,只是咬著手背,隱忍的受著,一聲不吭。
又可愛又可憐。
還可恨。
其實聞景行也想要好好對他,不讓他難受,但聽聽,這人說的是什么狗屁話。
聞景行手指按壓他的眼尾,慢慢移到他嘴角,將那一片濕潤擦掉,故意嘲笑:“久安是小孩子嗎?怎么這里流淚,這里也在流水?可比那紅霓姑娘……多了。”
暗九被臊的從脖子紅到臉,討好的用舌尖輕輕舔了下聞景行的手指,乖巧的把它含在口中,那雙如鹿水潤般的眼睛璀璨的比今日贏得那燈還要美。
“……”
勾引人的動作被他做的實在純情,聞景行沒欺負他,任由他含了一會兒,將手指從他口中抽出,暗九拿出錦帕將它擦凈,細細的脖頸垂著,認真的像是在擦拭什么珍寶。
“久安啊……”聞景行低低的嘆了口氣,“你別氣我了成不成……”
抬起的雙手竟然有些微微顫抖,將暗九攏在懷里,這人氣是真的氣,讓他想當場把他日個清楚明白,讓他知道誰是他老公,誰又是他老婆。
但這人好又是太好,好的讓自己似中了魔障,只想給他更好的,一點點抹去那些不堪的過去,讓他心甘情愿的在自己面前綻放。
一剎那,聞景行竟然與前朝那亡國之君心意相通,身邊有這么一人,便是亡國給她舉世寵愛也心甘情愿。
“喝!再來一杯……嘔……”跌跌撞撞的酒鬼拎著酒瓶走進巷中,腳步虛浮的被石頭絆倒,手里的酒瓶掉在地上“咕嚕咕嚕的”像墻邊糾纏的兩具暗影滾來。
乍一聽到人聲,衣衫不整的暗九渾身一僵,聞景行偏過身,將他整個擋在懷里,隨手從腰間摸出一個銀錠子,砸到酒鬼頭上,第二個又砸過去,看著酒鬼奔著銀錠子走了才松了口氣。
“不怕,不讓旁人看到我的久安。”
暗九緊緊抓著他衣襟的手才慢慢松開,抵在聞景行的肩頭:“主人……我是不是又惹您生氣了。”
“是。”
“那您現在還生氣嗎?”
“氣。”
“……那久安怎么做您才能消氣啊。”
聞景行冷哼一聲,挑眉看他:“哪有這么好的事情,你自己想去。既然出來玩了,今日我也不破壞你的好心情,我先把這氣攢著,等哪次你再犯,我就一并好好罰你。”
暗九臉有些白,低頭嗯了聲。
威脅完人,聞景行才往后退開一步,把暗九被扯開的領子整理好,手掌摩挲著他的腰,有些懊惱:“是不是又青了?疼不疼?”
暗九抿抿唇,有些小意討好:“喜歡的。”
“行了,疼就是疼,不用在這種事上哄我。”聞景行揉了揉他的發頂,“夫妻間親密的事情兩人要都舒服到才好,你舒服了,我也高興。”
暗九眼睛亮了亮,主動碰了碰他的唇:“真的喜歡。”
從人煙稀少的小巷中出來后,兩人行過一座拱橋,人來人往摩肩接踵,隨著人流行到清水岸邊。
河水微波蕩漾,映出孤月疏星,點點孔明燈時高時低,時緩時快,隨著風輕飄飄的飛向天際,離得近了,還能看到燈上寫的祝福。
耳畔是旁人的歡聲笑語,或是哪盞燈被風刮到了湖中,即便是抱怨也是帶著笑意的,天神聽不到,海神收了去,不管如何,這寫在燈上的祝愿都是絕對能實現的。
賣燈的小販舌燦蓮花,遠處隱隱能看的見侯府的燈籠,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陪主人出來的機會,暗九停了腳步,眼中滿滿的不舍:“主人,我們也放一盞吧。”
“好。”聞景行從小販手里買了一盞,向旁邊的人借了只筆遞給他,“想寫什么?”
暗九看著薄薄的紙燈有些猶豫,一時間涌上大腦的全部都是和主人有關的妄想,想想就讓他心尖發甜發苦。
他連落筆的勇氣都沒有,最后只央求聞景行:“我可以把主人的名字寫在上面嗎?”
聞景行被他鄭重其事的神情逗笑:“可以。”
暗九松了口氣,他識字不多,會寫的字更是少之又少,就連紙墨筆硯都是聞景行手把手教的,乍一拿起筆,手都有些微微發燙。
因為手有凍瘡的緣故,字寫得歪歪扭扭,筆停的那一瞬間就不想放了。
聞景行看暗九一臉難過,問:“這是怎么了?”
暗九有點難以啟齒:“字也寫得太丑了,我怕老天爺認不出來,把給您的福氣都給了別人……”
“……暗九。”聞景行有些語塞,一時間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從暗九手中接過筆,字跡工整,一筆一劃的在他旁邊寫下“聞久安”三個字。
“現在好了,老天爺啊老天爺,你如果認不出旁邊我聞景行的名字,就把本該給我的福氣全都轉移到旁邊人身上吧,反正我二人夫妻一體,別便宜了外人就好。”
聞景行邊說邊笑,覺得暗九這些小心思越發的可愛,看著旁邊那人臊的臉紅,這才問:“還放不放了?”
“放,放。”
兩人看著孔明燈晃晃悠悠的飛上天,逐漸變成一個小光點,閑適的在地上坐了會兒,眼看人群漸漸散去,聞景行這才錘了錘發麻的腿,站了起來。
暗九還有些呆,聞景行掐了一下他的臉:“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暗九笑笑,輕輕說:“在想……”
或許您忘了,因您病重,我全程都是和一頭公雞拜的天地,拜的高堂,拜的夫妻,在場來賓甚至都沒人知曉我們的夫妻關系。
暗九幸運,被您以夫人相稱,并賜了姓名,就連侯夫人的媳婦茶都喝了。
但您越好,我就越貪心……
我在想……今天這燈上寫了我們兩人的名字,能不能算是“聞久安”和“聞景行”成親之事已經敬告天神,能得到些許祝福呢。
但這些暗九都沒說,最后只剩了幾個字:“沒什么,就是很高興。”
花燈會即將結束,街上的人慢慢散去,兩人提著琉璃燈和一些小零碎物件回府,本想直接回鐘離苑休息,卻被海棠告知侯夫人在主院等著。
這大晚上的侯夫人還沒睡,一看就是有大事,聞景行沒有多磨蹭,稍微整理了下儀表,帶著暗九就趕了過去。
原本就稀疏的星,從侯府的天望去更是少的可憐,為數不多的被參天的大樹擋了個結結實實,深沉的夜色壓在他的心口上,不知為什么突然猛烈跳動起來。
聞景行發覺他笑的有些勉強,將他額前的碎發拂去:“怎么了?困了,要不你先去睡,別等我了。”
暗九唇有些發白,緊緊的攥住他的手,倔強的搖了搖頭。
聞景行也沒強迫他,打了個哈欠,由著小廝打著燈籠帶去了主院。
剛一踏進,聞景行就發現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空氣都仿佛凝滯住了,就連一向帶笑好脾氣的侯爺都繃著張臉,看的他不由得也有些心慌。
他迅速把面前的情形掃了一遍,主院不僅坐著侯爺侯夫人,四周的椅子上坐著一位身形魁梧的男人,面色嚴肅,鷹一樣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地上跪著人。
看身形,跪在地上的應該是個女人,扎著亂蓬蓬的婦人髻,上面斜插著一根不值錢的銀簪子。身上穿著白色紗裙,身形削瘦,應該是跪了不少時間,有些搖搖欲墜。
聞景行只覺得熟悉,暗九卻是心頭一驚,那顆吊著的心直直的落入了寒冰之中。
是顏清歡。
聞景行求了諭旨,陛下賜的婚,真正的二夫人。
廳內燈火通明,瞬間將他這個冒牌貨照的無所遁形,暗九只覺得刺骨的寒意,若不是主人緊緊攥著他的手,他怕是早就隱在了陰影之中,各歸各位。
手里的溫度突然就變得冰涼,聞景行當著侯夫人的面秀恩愛秀慣了,一點不講究的把他的手放在自己雙手間捂著。
“怎么了,是不是冷?”抬頭看他臉也是煞白,語氣也有些急,“出門讓你穿披風你不穿,讓你拿湯婆子你也忘,凍壞了活該,我可不照顧你。”
暗九任由他說,身體回暖了些,悄悄往他旁邊靠了靠。
聞景行話說的厲害,但自家老婆自己疼,瞪了他一眼后和旁邊候著的丫鬟吩咐了一句,把暖爐拿的離暗九近些。
侯夫人看他只是進來看了顏清歡一眼,心里松了口氣,又是自豪,又是難受。
自豪的是兒子可算有了點鼓氣,不在為這個不守婦德的女人要死要活了,聞家的臉面可算是抱住了。
難受的是看兒子和那男兒媳如膠似漆的樣子,想要分是真的難……
她對著顏清歡的臉色并不好看,稍稍擠出個笑對聞景行說:“景行,這么晚叫你過來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尚書府送來個好東西,想讓你看看留還是不留。”
府中的庶女被侯夫人直接貶低成“東西”,坐在下首的男人雖氣又沒辦法,這事本來就是自家沒理,若不是聞景行還有幾分情意在放了他們一馬。
這未出閣的女子和外男私奔的事情要是被傳出去,往小了說是他們尚書府家教不好,徒添笑柄,直接影響其他幾位姑娘的婚配,往大了說這是奉旨不遵,搞不好還要被一貶再貶,之后再難出頭。
想到這里,那男子對著地上跪著的庶妹又氣又恨,巴不得聞景行對她沒了絲毫情意,為了平息侯府的怒火,直接悄無聲息的把這不知廉恥的女人浸了豬籠。
聞景行不明所以的朝侯夫人走去,剛剛走到大廳中間,那跪著的女子額間布滿了冷汗,直直的倒了下來,手一直捂著小腹,朝他投來一個求救的目光。
電光火石之間,原主無數有關這女子的記憶全部涌了上來。
顏清歡?
劇情里他媽的沒這段啊!
姑娘你跑倒是跑遠點,跪在我家里這是在鬧哪樣?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我要發刀了。
主要是暗九現在對聞景行一直是屬于被給予狀態,就又封建又自卑吧,時刻處于主人一定不喜歡我,就算喜歡我也不會一直喜歡我,他肯定還是喜歡女孩子,和他在一起不過是因為當時生病時的下下策諸如此類的話。
啊,忽略上面的屁話……我就是單純覺得暗九不用來欺負真的可惜了,我要讓他主動爬床被搞哭……我真是個l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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