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男朋友-《當強攻拿了受的劇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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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端在后面環住他的腰,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嘶啞著嗓子說:“我沒死,這不是好好的,你先下來好不好?”
盛君遷不肯,他晃了晃身子想甩掉趙端這個累贅,又探出去些,把手伸出去接了一掌雪花,任由雪在他指間融化,眼神比雪還要冰涼,“害怕嗎?”
“怕。”趙端握住他按在自己胸口冰涼的手,雪水從兩人貼合的地方流下,心跳停滯了一秒后猛烈跳動。
趙端不知道盛君遷在說什么,但他形容的那場景仿佛在夢中見過,隔著濃稠的黑霧,他遙遙望著盛君遷,翻涌上心底不是愛意,而是不知從何而來的滔滔恨意。
“盛君遷……”
趙端一無所知的被迫承受這些恨,但他舍不得去恨盛君遷,只能全部化為不甘和占有,雙臂猛地用力,狠狠的勒緊了懷里人,深吸一口氣,啞著嗓子說,“怕死了。”
他替夢中的趙端說:“也恨死了……”
“那你記住了。”盛君遷推開他,依舊站在高處,把他的頭摁在自己的胸膛,“那你記住了,我也很怕,怕死了,做了好久的噩夢。”
趙端發現自己潛意思里拒絕點頭,便只是呆愣的任由盛君遷抱著,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過了好久,臥室內空調的溫度漸漸被寒風侵占,赤裸上身的盛君遷猛的打了個噴嚏,趙端急忙關掉窗戶,回頭卻看到惹來一團亂的小混蛋又赤腳亂跑。
趙端紅著眼用力抓住他,眼底帶著重重的陰霾:“你去哪兒。”
盛君遷看他,錘了下腦袋反應過來:“我找我的錢包。”
趙端松開他的手腕才發現,剛才動作過激,在他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紅痕,有些懊惱的說:“我去幫你拿。”
他走到客廳,把錢包遞過去,順便給盛君遷規規整整的穿好睡衣。
盛君遷打開錢包,從里面拿出一個紅色的紙包,遞給他,“吶,這是平安符,你好好戴著,我和佛祖說好了,他會保佑你的。”
趙端手里捏著平安符,想用力又不敢,重重的貼在自己心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嘲諷一笑:“佛祖不會保佑我的。”
盛君遷異常固執的看著他:“那我保佑你,我保佑你,你可以怕,可以難過,可以傷心,但絕對不能放棄。”
趙端捏緊了那小小的紙包,問他:“為什么?”
醉酒后的盛君遷不會撒謊,所以他很認真,很認真的說:“因為我會心疼,好疼好疼,想到就會疼,做噩夢也會疼,看到你會更疼。”
“傻子。”
趙端很久,很久沒再流過淚了,即便是難過他只要一根一根的抽煙,一瓶一瓶的喝酒,第二天就會有很多很多事情等著他做,自然而然就會忘記難過。
但在盛君遷面前,明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孩卻給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趙端在外筑起的銅墻鐵壁瞬間倒塌,他眼睛通紅,并不難過,也不委屈,但就是在流淚。
盛君遷看他悲憤的樣子,想來是對大男人流淚有點羞恥,便給了他一個抱抱,“你哭吧,我不會嘲笑你的。”
一個擁抱,一句溫柔的話,趙端所有的委屈突然就全被勾了出來。
他悶聲說的最多的還是幼時,那或許是他過去一生中最美好,充滿了希望的一段日子。
他的爸爸是倒插門,媽媽是個粗魯的農村婦女,但很愛這個男人,她喜歡他的博學多識,覺得他和村里那些泥腿子不一樣,花了全部的積蓄,打了好幾份工去供男人讀書。
男人很爭氣,是那一屆的高考狀元。
但等他做著前程似錦的夢歸來時,愚昧的女人卻聽信了村里人的閑話,受了蠱惑,把男人的入學通知書撕掉,一哭二鬧三上吊威脅他留在村子里。
男人沒有辦法留下了。
因為有了趙端。
男人起初是很溫和的,在村子里當老師,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高考狀元,小趙端從小就是所有人圍著的中心。
他說自己要當科學家,要當律師,要當大老板,要成為奧特曼,沒有人不會不相信。
畢竟他有這樣一個厲害的爸爸。
直到有一天,男人終于忍不了這個粗魯的家,一去不返。
女人最初只會哭,然后打小趙端,好像只要他哭了,男人就會回來。
一天一天,實際上也沒有多久。
只有一年,那女人的愛意只持續了一年,就被一個外地人給拐跑了。
之后,趙端除了病重的奶奶,一無所有。
趙端說這些的時候并不覺得沉重,連恨意都沒有了,心里無比的平靜,就好像一切在他剛剛哭出的第一聲后,就隨著眼淚沒入了盛君遷的睡衣肩膀上,只留下一片濕痕,很快就會消失。
但他享受這種被哄著的感覺,有些無理取鬧的抓著盛君遷的手說:“為什么沒有人要我,我考試也第一名,要是還在上學的話,說不定還會是你的老師,你看的那些論文都是我寫的!”
“我要你。”盛君遷對他一文盲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不做評判,像哄孩子一樣輕拍他的后背,
“我要你啊,你想學什么我教你好不好。”
“他算什么高考狀元,我可是XX省狀元,我比他厲害。”
“你也是狀元,你是最能哭的狀元。”
趙端哭的抽噎了一下差點嗆到,知道自己現在狼狽極了,即便哭痛快了也不敢抬頭。
盛君遷一臉無奈:
他真的好能哭啊。
他是不是還流鼻涕了?!
哎,算了,反正他家的洗衣機很好用。
第二天趙端是被太陽曬醒的,任由誰看到早晨的大太陽也不會想到,昨晚下了那么大一場雪。
趙端恍恍惚惚記得,自己哭累了被盛君遷抱著睡著了,想到這兒他就后悔,使勁抓了抓頭發,恨不得出去嚎兩嗓子。
啊啊啊啊啊啊太丟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昨晚多好的機會啊,他哭成那個鬼樣子了,要求什么盛君遷一定不舍得拒絕,怎么就睡了呢?嗯??豬嗎?
他還有點不自在,一方面希望盛君遷忘了昨天的事,更多的是希望他記得,丟人只是一時的,人丟了可不大好追。
趙端磨磨蹭蹭的出去,盛君遷衣著整齊的坐在餐桌旁,桌上擺放著簡單的三明治和熱牛奶。
他單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輕敲著桌面,神情肅穆的盯著客廳中央的大理石鐘表,以保證敲的頻率和秒針走的一樣。
趙端輕咳一聲,盛君遷才從沉思中醒過神來,他神情自然的說:“吃飯吧,我看你冰箱里還有些東西,就隨便做了下。”
趙端沒他那么鎮定,被人這么盯著,原本兩三口就可以吃掉的東西,硬生生讓他慢條斯理的吃出大餐的感覺。
他吃完,盛君遷將牛奶遞過去:“諾,有一點點燙,你喝應該正好。”
“哦。”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盛君遷和他指尖相碰,冰涼的觸感讓他一個激靈,好不對勁啊……
昨天親都親了,抱都抱了,不該干的也干了一大半,怎么盛君遷對他和之前沒什么區別呢?
趙端心不在焉的捧著牛奶小口小口抿,難不成盛君遷體內有兩個人格?
喝醉酒才是他的本體?
胡亂想著直到吃完飯,洗完碗,盛君遷都要出門了,趙端還是沒忍住,操著個老臉湊上去,指了指側臉,羞憤又尷尬的閉上眼。
內心怒吼:快親啊!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上啊!
盛君遷用手背堵住了即將溢出口的笑聲,輕咳一聲,面露疑惑:“怎么了?”
“怎么了?”趙端兇巴巴的揪起他的領子,“出門不該親我嗎?你怎么談,談戀愛的?”
“談戀愛?”盛君遷更驚訝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趙端:“我們嗎?什么時候的事?”
又面露為難:“是不是我喝多了做什么了?”
趙端又慌又火大,感覺自己被渣男吃干抹凈又扔進了冰窟,怒火沖天,“你他媽都忘了?”
“抱歉。”盛君遷任由他拽著領子,充滿了愧疚,“我平時只敢喝一點點,我也不知道喝多了是什么樣子,如果做了什么失禮的事還請你原諒。”
原諒你媽!
趙端還抱著一點希望,抖著聲音問:“你是不是吃干抹凈了想不認賬?”
“我真的不記得了……”盛君遷現在簡直就是渣男本渣,“你要是非要我負責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總要告訴我我干了什么,才好進行接下來的賠償談判。”
趙端真的氣炸了。
真的炸了。
原本以為是兩情相悅,什么丟人的事都干了,連眼睛都哭腫了,原來他媽的都是一場空嗎?
還賠償談判?
老子稀罕你兜里的三瓜倆子兒啊!
老子要你這個人,你賠嗎?啊!
趙端原本在盛君遷面前也沒什么臉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打算把事情夸大了說,賴也要賴盛君遷一輩子。
他一手揪著衣領,一手伸出拳頭在盛君遷面前晃,活像要逼婚的山大王。
不,山大王沒他這么慘,被玩弄感情的小姑娘合適些。
他咬著牙說:“你把老子上了!強上!”
“老子血流成河,讓你停你不停,潤滑劑不會用,套也不帶,前戲不會做,看著文質彬彬禁欲系怎么這么狠呢?”
“我不管,我現在動不了,你他媽要負責到底!”
盛君遷饒有興致的問他:“我怎么上你的?用什么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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