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期一振看著光宙又是一個大鵬展翅平接大灌籃,敵槍搖搖晃晃地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再也沒有起來,他的心中有些驚疑不定。 當然,他不是被光宙的蜜汁刀法震懾了。 鍛造他們的吉光可是短刀名手,粟田口因此被各式各樣的短刀充斥,而付喪神所使用的刀法流派都傳承至所持有者,像和泉守兼定的刀法就會受到土方歲三的影響。 但是,據他所知,應該不會有人用這樣的......籃球教科書式刀流吧。 “哈!嘿!燭臺切灌籃**!”哦,這句是鶴丸說的。 一期一振面無表情地在腦海里面構建了一個充滿了現代氣息的新詞。 一期的目光投向在這不合時宜的地方開始蹦迪的兩人。 顯然在正中央的場地上,茍延殘喘的這把敵槍的防御力很高,不過他在兩個蛇精病的聯手折磨下已經搖搖欲墜,目光呆滯。 隨著最后一柄敵槍的轟然倒下,怨恨的怒吼緩緩消散在逐漸變得清朗的空氣中,大概是從來沒有被刀(人)以這樣恥辱又奇葩的方式打倒過,就連鶴丸都有些不忍,他總覺得這家伙的臨別前腥紅渾濁的眼睛里還殘存著一絲明晃晃的懵逼與茫然。 “呼——” 光宙提起銀光閃爍的雪亮短刀朝著刀面輕輕一吹,一連串晶瑩玉潤的血滴猶如銀白雪地上的一抹絕艷的朱砂接連被甩落,清清涼涼的月色角度真好,就像自上而下兢兢業業的完成“照亮他的美”任務的鎂光燈,就差露出勝利的笑容并且蹲在溯行軍尸骨旁邊比出經典剪刀手了自拍一波了。 不過,被打敗了的溯行軍早已經灰飛煙滅在了空氣中。 收刀歸鞘的光宙擺了個迎風臨立的帥氣姿勢,對著前面酷酷地說:“戰爭勝利了,你們也安全了?!? 站在身后的兩人覺得自己的眼睛應該沒有瞎:“……”前面只有空氣你究竟在對誰說話? 優……究竟是一把怎樣逆天的刀劍?或者說,他真的是刀劍嗎? 一期一振的腦子亂糟糟的,他忍不住打量起黑發少年。 他來的時候也想過面前種種異常出現的原因,比如其他審神者的付喪神小隊時空錯亂來到了他們的戰場順手幫忙清理了圍剿弟弟的溯行軍,或者是某些從其他本丸中逃出的流浪付喪神見義勇為,搭手幫忙援助。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他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的弟弟能夠在一級剛剛誕生的時候做到這種程度,這一路上過來的十幾個攻略點包括隱匿性很好的拐角都被掃蕩了一遍,所有溯行軍都是被他的鏟土機弟弟一路鏟平了,這簡直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了。 但凡他是一個付喪神,這樣的天賦屬性可能都要達到十花了吧,還是打擊沖擊防御全最高值的那種。 這種人在現實中還有另外一種稱呼,就是—— “人民幣玩家”。 或許他其實不是一個付喪神,那他們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呢?是人類嗎? 可是自從一期一振重新蘇醒過來,他已經再也沒有見過這么厲害的人類了。 如今身具靈力的審神者,往往疏于錘煉身體,他們更加習慣于用靈力來達到自身目的,更何況當審神者不需要付出代價就能夠有了幾十位全心全意把他當做主君,風吹草動都會沖到最前面的付喪神作為保護者之后,就意味著鍛煉**、磨練意志和技術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所以大多審神者都給予一期一振一種羸弱需要貼身保護的感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