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直到鶯花巷2組的人大量涌出,奔向畫舫,六個人才來到岸邊。河上的船也太多了,站在這里根本看不清白艷生的畫舫在哪里。 新人:“要不我上樹看看?” 余彥之:“我勸你最好不要隨便攀爬自己還弄不清楚的樹,洋樓里面的藍(lán)色花朵有問題,這棵樹就沒問題了嗎?你問問他們,有誰知道這棵是什么樹嗎?” 生長在水中,還能枝繁葉茂的樹木,在余彥之的印象中并不多,他的家鄉(xiāng)水資源充沛,出門就能見著湖泊,走遠(yuǎn)一點(diǎn)就能看到河流。榕樹、水杉、水松等,都是可以在水中生長的,可這一棵他偏偏沒有見過。 這么大的樹,五個男人張開手臂才能環(huán)抱,葉子是黃綠色的,細(xì)長窄小。任誰來到這里,都無法忽視它。 誰知道這棵樹是否有毒呢? 新人當(dāng)然不知道這是什么樹,他用眼神詢問各位前輩,大家都對他搖頭,唯有顧奚櫟脆生生的說:“我知道這是什么樹。” 新人:“什么樹?” 顧奚櫟:“公雞樹!” 余彥之很愿意知道這種樹的名稱,也很愿意知道它的特性,所以他邊走邊豎起耳朵聽她說話。 顧奚櫟:“你看左邊尖尖的樹冠,像不像是雞的尖尖嘴,你再看最上面,像不像是雞冠,后面拖著的就是公雞的尾巴。活脫脫一只公雞,你說它該不該叫做公雞樹?” 新人:“……” 余彥之:我再信她,我就是個傻x。 唐博祥豎起大拇指:“散魄客,優(yōu)秀!” 余彥之:我是說過,對付這小魔女哄就完了,可咱們得做個人啊!她十七歲了,不能還當(dāng)做三歲的孩子哄吧?你哄也就算了,被哄的人也覺得毫無問題,簡直是日狗了。 因為這個插曲,大家臉上的表情沒有那么嚴(yán)肅了。余彥之嘗試著招來載人的船夫,詢問他能不能載幾人去最大的那艘畫舫。船夫聽了之后,笑著搖搖頭說:“并不是誰都能上阿艷姐的船。” 肥仔:“昨天我們就上了!” 船夫:“昨天是昨天,今夜是今夜。我告訴您嘞!那位是鶯花里的鴇姐,不是淮京有頭有臉的人物,見她一面比登天還難。外鄉(xiāng)人,沒有你們想尋阿艷姐就尋的,得她發(fā)話要請你們,小老兒才敢載客。” 丁運(yùn)達(dá):“那你先載我們上船,隨便上一艘船。” “好嘞” 丁運(yùn)達(dá)最先上船,他一坐穩(wěn)了,船夫便豎起船槳不讓人上船了:“小老兒一次只能載一位客人。” 昨天大家是搭乘過小舟的,天要亮的時候,小舟一次性能載四人,這明明是騙人。 艄公就要劃船了,丁運(yùn)達(dá)神色緊張,要奪取船槳下船。 艄公:“客人別亂動,落水必死!小老兒可救不得你。” 顧奚櫟按住了在懷里動來動去的人偶娃娃,他整整一個白天都沒有吃到食物,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餓了。她并不是人偶師,沒有控制人偶的法門,也無意像人偶師一樣用自己的血來喂養(yǎng)人偶。餓了沒有吃的,就只能繼續(xù)餓著。 一見到艄公,人偶娃娃有些蠢蠢欲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