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鶯花巷(五)-《人設不能崩[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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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掛得很高,站在岸邊也能看見水中的月亮,可還是離得太遠了,還需要近一些,才能看得更清楚。
阿艷姐笑盈盈的看著他們。
自從阿艷姐出現,顧奚櫟就將哥哥的腦袋自己按到懷里去了。站在她旁邊的阮萍還聽到她說——“她好漂亮,哥哥不準看她?!?
現在上不上船,似乎是由游客們自己選擇。
阮萍是要上船的,出站口很可能在領域里的任何一個地方,在這畫舫上的可能性也很大。她以為顧奚櫟不會上船了,沒想到她第一個登船,不過她非常幼稚的將人偶娃娃的眼睛蒙住了,用的是她裙子上撕下來的黑色布條。
有些亡靈領域,游客剛進門就知道哪是出站口。當然,這并不意味著離開就很簡單,比如說主題游樂園和德石一高,前者的出站口是游樂園的“出口”,后者就是“校門”。光是知道出站口在哪也沒用,得滿足一定的條件,游客才能從領域里面離開。
有些亡靈領域,出站口不是明擺著的,游客得想方設法的去找到它。如果它藏得很隱蔽,領域的面積又很大,游客就很慘了。
這回他們就慘了……
顧奚櫟不認為上了鎖的二樓會有出站口,哪有那么簡單。真有的話,她估摸著最遲明天早上,她就能離開這個亡靈領域了。
上船也是有危險的,已知琵琶女不是人,阿艷姐再像人……實際也不是人。
如果‘援助中心’給的消息是真的,那上船是不會有事的。
并不是每個游客都有這樣的勇氣,新人上船的時候,雙腿都在發抖。
除了顧奚櫟之外,沒人看起來是上船游玩的,個個臉色都十分的凝重。一上船,就發現最引人注目不是里面的歌舞班子,而是中間擺放的七八張麻將桌子。
余彥之好言好語的詢問:“阿艷姐,我們能到處看看嗎?”
阿艷姐:“行??!可你們不能全走,得留三個人在這里陪我玩牌。”
游客們都有點緊張,陪亡靈玩牌……這聽起來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余彥之:“玩牌的話,要賭什么呢?”
阿艷姐:“賭注隨你們開嘛!”
亡靈的話是不可信的,什么賭注隨便開!她贏了要阿艷姐的命,阿艷姐絕不會給。上帝那樣的亡靈領主是珍稀動物,再找不出來第二個。
唐博祥率先說:“我留下!”
顧奚櫟直接坐凳子上了,明顯也是要留下來的。這倒忽然成了個好差事,完全不懂規則的人不敢留下來,技術一般的自覺留下來沒用,肥仔是趕鴨子上架,坐了最后一個位置。
阿艷姐讓人拿籌碼過來,將手上的小扇子交給旁邊高挑的女人,興致勃勃的說:“先來四圈如何?”
一圈4盤,也就是一共16盤。最后的輸贏也簡單,只看誰的籌碼多,誰的籌碼少。
這一副是序數牌,也就是有筒、條、萬三種牌。別的麻將類型,顧奚櫟也都會。這些不是老頭子教的,而是她流浪時學會的。那么小的孩子要活下,實在是很不容易,她日子過得很艱辛。生活總是給苦也給甜的,流浪也為她送來了很多奇妙的際遇,比如魔術,她是跟著一名生重病的叔叔學的。
麻將倒不必特意去學,看都看會了。
說來也奇怪,在邊緣地帶生活的人那么的窮苦,可殘破的大樓下面總不會缺了打麻將的人。那會能賣出好價錢的東西不多,女人用的化妝品和護膚品算一樣,麻將也算一樣。
麻將還可以自己做,顧奚櫟有小半年睡覺都抱著竹塊。有人收這個,每雕一枚都能送去換食物。
這一副是竹骨麻將,手感很特別。
肥仔:“成!來四圈……阿艷姐,我們把賭注說在前頭如何?”
阿艷姐:“你是個爽快人,說說都想同我賭什么!”
肥仔:“不如阿艷姐先說。”
阿艷姐:“如若我贏了,你們三個就在我鶯花里挑一人過一夜。我這兒清粥小菜多的是,龍肝鳳髓也是有的,保準叫你們滿意?!?
從登上畫舫那一刻起,這是什么地方,大家心里都有數。男人們急吼吼的沖上畫舫,無非是因為色字迷人。阿艷姐說的挑一人過一夜是什么意思,兩個人男人都懂,就是不知道顧奚櫟懂不懂。
顧奚櫟是一名老司機了,她車技高超,啥車都會開。
可現在作為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少女,可以懂,但她不能上快車。
顧奚櫟追問:“贏了只能挑一個嗎?”
阿艷姐直接笑了:“只要妹妹受得住,阿姐不會吝嗇幾個河船郎。”
顧奚櫟先是愣了一下,臉頰迅速染上紅霞:“……成年人的骯、臟世界。還有??!你不要叫我妹妹,只有我哥哥才能這么叫我?!?
阿艷姐:“那我叫你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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