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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文南的嗓音有些沙啞，像是忍著疼，低聲說道：“是生意場上的朋友他們……去吃飯了……”

    夏天想抽出自己的手，但厲文南像是察覺到，死死攥住她的手不放……

    她看他的臉，蒼白毫無血色，額頭上的冷汗也越來越多，看上去像是忍著疼痛。

    夏天用力深呼吸一口氣。

    “我把你送到門口坐的士，你自己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去醫院照顧你，別指望我那么好心會把你送到醫院！”

    厲文南沒說話，只是松開了夏天手腕。

    “謝謝你……夏天……”

    也不知是喝多的酒的關系，還是胃疼的原因，厲文南還朝著夏天笑了一下。

    夏天的表情很不自然，抿著唇撇開視線。

    “還能走？”夏天冷淡說道，“要是不能走的話，就打……”

    120還沒說出來，厲文南點點頭。

    他的腳步有點不穩，朝著前面走去，還轉頭看了夏天一眼。

    夏天還是跟了上來，走到厲文南的身邊，她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對不起……”

    就在這時，厲文南突然冒出了一句，他的手還捂在肚子上方，卻沒有看夏天。

    夏天腳步一頓，隨即又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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