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逮人-《年上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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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的說笑聲傳來。
說來也巧,慶華堂里出來一群學生,熙熙攘攘。
郁南眼眶有些發紅,是疼的。他怔怔看了宮丞幾秒,說了句“對不起”,膽大包天,也不看宮丞是何種臉色,轉身就往人群里面跑了。
這下等人群散去,他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郁南濕潤的眼眶和小狗般的眼神令宮丞意外。
他忍不住扶額,他才是被耍的那個,怎么這小東西還委屈上了?
*
郁南一路跑回了宿舍才覺得有些安全感,一口氣灌了一大杯水才緩過神來,心還在兀自咚咚咚地跳著,不知道是悸動還是害怕。
難怪老人們常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覺得甚是有點發癢,只好脫掉T恤站在全身鏡前觀察。
原本就丑陋的疤痕因為割線后發紅就更丑了,他看了一眼就不再看,只祈禱線條不要暈開,那么昨天受的苦就白受了。
描線、割線,俞川做得很細致,足足忙了十幾個小時。
郁南趴在黑色皮椅上脫得精光,他本就是個對疼痛很敏感的人,自然因這刺青痛得滿身大汗。
覃樂風坐在一旁陪他,用毛巾替他擦拭汗珠,悄悄調侃:“要不是我是個零,你這模樣我就該硬了。”
郁南還咬著唇,唇瓣通紅,眼帶水光:“……你變態。”
“什么變態,我是微微一硬,表示尊敬。”覃樂風笑,“我覺得紋身以后一定會很好看,加油啊寶貝。”
郁南勉強開口:“羅曼·羅蘭說過,藝、藝術是一種享受,我正在享受。”
南言南語俞川還是第一次聽到,忍不住停下割線機笑了:“你都這么說了,我這個劊子手必須給你再打個折。”
漫長的“享受”一直持續到天黑才結束,郁南疼了一晚上,今天又耗費心力進行期末考。他本打算去食堂吃完飯就回來躺著的。這下好了,飯沒有吃,覃樂風也出去面基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有同學來敲門:“郁南。”
郁南爬起來開了門,原來是隔壁宿舍的同學。
對方驚訝:“你臉怎么有些發白,是不是生病了?”
郁南搖搖頭:“我去紋身了,有點疼。”
今天他已經對不下十個同學說過這件事了,大抵和他那次宣告失戀差不多,大概他認為紋身也是一件人生大事吧。
再說,紋身也是一件特別酷的事。
郁南現在覺得自己很酷。
那個同學來了興趣:“紋什么了?我可不可以看看。”
郁南很大方地說:“可以,不過現在沒紋完,我下次給你看。你找我什么事?”
同學說:“哦,這個給你。”
他將一個袋子放到宿舍桌上,“我剛才下樓的時候有人叫我帶上來的,好奢侈啊,蒼記打包的外賣,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還能提供外賣。”
郁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沒有點,是誰給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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