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6)-《橘子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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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菲說:“為什么要為難我,我這么優(yōu)秀,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hfss把模型建好了,我們組就我一個做好的!”
她興沖沖地看著蘇子揚,一副求夸獎的表情,蘇子揚說:“也對哦,我爸為啥要為難自己的兒媳婦兒?!?
葛菲把頭偏過去,最后為蘇子揚的不要臉懲罰他,讓他把那一盤的肥肉還有自己的剩飯全吃了。
畢業(yè)設(shè)計正式通過的時候已經(jīng)距離畢業(yè)典禮不到一周的時間,張瀟國考通過了,周曼曼以人民公仆的名義每天壓榨張瀟,張瀟正在打包收拾行李,笑著說:“你壓榨我的時日不多了?!?
她是笑著說的,可說完那些話大家卻都有些傷感,周曼曼說:“以后回A市,我們?nèi)齻€都在?!?
張瀟突然眼圈泛紅,“好啦好啦,我一個漫畫過稿了,一會兒請你們吃飯?!?
楊靜怡說:“不行,我畢設(shè)還有點兒問題,我們導師說那個導師評語按照她那個模版來,我的是優(yōu)秀,但是評語寫成了基本掌握,這是合格的評語,要改一下?!?
其他三個人:“……”即便是大學四年最后的時光,依舊伴隨著畢業(yè)設(shè)計的摧殘。
周曼曼:“你們導師好嚴格,那我們仨先去了,幫你帶那家的包子?”
畢業(yè)季的校園到處都是煽情的海報,飯?zhí)瞄T口有人在發(fā)紀念品,上面寫著“愿你歸來仍是少年”,穿著拖鞋大褲衩的男生享受著校園最后的時光,聒噪的蟬鳴此刻聽起來卻十分悅耳。三個人在飯?zhí)贸酝觑埡笤谛@里溜圈,外國語學院在小廣場舉行畢業(yè)晚會,音響中不斷傳來那句“再見了相互嫌棄的老同學……”
周曼曼跟著小聲哼唱,“再見了來不及說出的謝謝……”
操場上有人穿著學士服拍畢業(yè)照,男男女女擺成各種造型,張瀟說:“那個是理科的,跟咱們工科的衣服不太一樣?!?
“我覺得文科的學士服也好看,”周曼曼說,“不過工科的最好看?!?
葛菲說:“咱們班的學士服還沒收上去嗎?”
“畢業(yè)典禮結(jié)束那天收,”周曼曼說,“你有什么想法,咱們宿舍拍那么多張了,我可不想早上起來去圖書館占座了?!?
葛菲:“我想跟蘇子揚拍一張?!?
周曼曼笑著推她一把,“不吃,滾。”
張瀟道:“繼續(xù)繼續(xù),求投喂,我最近在畫少女漫,繼續(xù)糖。”
“什么糖?”葛菲問她。
“你們第一次合照是在什么時候,什么場景?”
葛菲說:“學校秋游,四個人合照。”
“切,那倆真亮?!?
“不過他把那倆剪了?!备鸱蒲a充。
“哈哈哈哈哈,”周曼曼笑道,“不愧是獅子座,領(lǐng)地意識夠強?!?
畢業(yè)典禮這天,電院早上六點半就在體育館門口集合,班里已經(jīng)有人提前去公司報道了,還有沒起床的,周曼曼看葛菲一直往門口看,問她:“蘇子揚也來了嗎?”
話音剛落,蘇子揚就把車停到了隊伍旁邊,葛菲說:“你騎小黃來的?”
蘇子揚說,“嗯,車座燙死了。”
他把車停到一旁,插到了隊伍中間。葛菲戳了一下前面的女班長,“班長,能借一身男生185的學士服嗎?”
旁邊一個高高的男生說:“我我我!”他說著就把規(guī)定來參加畢業(yè)典禮必須穿的學士服脫下來,遞給葛菲,“你一會兒讓梁安給我送到305就行?!?
蘇子揚成功混進了隊伍里,電院的位置在旁邊,本科生坐前排,碩士和博士坐后排,冗長的講話開始,身邊的空座位越來越多,間或夾雜著幾個低頭玩兒手機的人。
葛菲問蘇子揚,“你想繼續(xù)聽嗎?”
蘇子揚誠實搖頭,葛菲說:“咱出去吧,下午還有院里的授位儀式呢?!?
“院長授位嗎?”蘇子揚明知故問。
“除了院長還有書記呢,”葛菲說,“你要不要去?”
“當然去,”蘇子揚說,“聽說授位儀式除了學生本人只能家屬到場。”
兩個人從體育館出來,外面艷陽高照,蘇子揚跟葛菲在A大的大門口合照,葛菲雙□□叉斜靠在蘇子揚身上,周曼曼喊:“再近一點兒,再近一點兒!”
張瀟在一旁起哄,“親一個嘛。”
葛菲跟蘇子揚對視一眼,蘇子揚突然低下頭來,葛菲踮起腳尖閉上眼睛,周曼曼喊:“這個好這個好!”
下午在小禮堂舉行授位儀式,前面學院的同學剛出來,葛菲就跟著班里的人涌了進去,她跟蘇子揚坐在一起,院長和書記還有導員坐在最前排。
大屏幕上開始播放大學四年來電院各種活動的照片,葛菲看到了軍訓時候青澀的自己,蘇子揚跟她咬耳朵,“我怎么沒見過那張照片?”
到了授位環(huán)節(jié),院長和書記站在上面,學生排隊將學士帽的帽穗放到右邊,等著一會兒院領(lǐng)導將帽穗撥到左邊。
葛菲站起身來,回頭看了蘇子揚一眼,她猶豫了一下,排在了院長的那條隊伍后面。
隊伍很長,葛菲卻覺得行進得很快,不到一會兒就輪到了她,她走上去,低頭,楊明新微笑著將她的帽穗撥過去,又伸出手來跟她握手,然后是千篇一律的“葛菲同學,畢業(yè)快樂”,她將學位證書交到葛菲手上,葛菲接過證書,楊明新突然張開雙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葛菲覺得她的懷抱很溫暖,耳邊是楊明新的聲音,“畢業(yè)了,人生又要開始新旅程,看到你們這么多年一直這么好,我真的很為你們開心?!?
放開葛菲,兩個人站在一起合照,葛菲抬頭就看到蘇子揚坐在正前方,對著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從禮堂出來,轉(zhuǎn)到了操場,葛菲跟蘇子揚坐在操場的看臺上,俯瞰著校園,大四離校的學生拉著行李箱往大門的方向走,操場上還有幾支踢球的隊伍,跑道上的女生手拉手在散步,零零散散的小團體坐在一起玩兒狼人殺。
有兩個小學妹從兩個人旁邊走過,互相抱怨著信號處理的期末考試題變態(tài),開學補考要怎么辦。
葛菲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又看到遠處大屏幕上大四最后的離校日期,她將目光收回來,安靜地看著操場上的人——她也曾陪周曼曼跑步,和其他人一起陪楊靜怡散心,和班里人在操場游戲,如今卻要拉著行李箱揮手告別。
她想起王奕然,想起孫峻濤,想起陳玉珊,想起曾經(jīng)步入附中迷茫而又孤獨的自己。每個人闖入的時候都猝不及防,離開時轟轟烈烈或悄無聲息,有的成為過客,有的成為歸人。
人生還在繼續(xù),還有無數(shù)的相逢與離別。她扭頭看一眼身邊的人,發(fā)現(xiàn)蘇子揚也在看她。
夕陽正好正溫暖,兩個人很久都沒有說話。
完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結(jié)啦o(∩_∩)o
其實這篇文我寫得挺開心的,雖然自己的筆力和水平都各種不足,但因為是校園的故事,寫的時候或多或少也會想起自己的青春時光,很溫暖。
感謝大家一路的陪伴,真的特別謝謝所有追文的人!?。『竺孢€會有番外,會用其他角度交代一些事情,還答應言荼姑娘會有一個男主的番外,寫了都會貼上來的。
因為最近真的很忙很忙,所以暫時不開新文,不過下本要寫的已經(jīng)差不多有一點兒構(gòu)思了,我貼個文案過來,感興趣的姑娘們可以戳進去收藏一下(對手指),小窒息真的需要大家支持?。∠M芤槐疽槐具M步~
《我這樣愛你》文案:
陸澤行剛接手公司的時候還是個毛頭小子,在秘書兼助理袁明月的幫助下一步一步坐穩(wěn)了一把手的位置,袁明月卻因家庭變故突然離職。
三年后一個偶然的機會兩人再見,昔日的女強人居然成為了一個在家?guī)兔Ш⒆拥拈e散人士。只是她口中的弟弟……怎么跟自己長得有點兒像???
是個披著偽破鏡重圓皮的雙向暗戀故事,我是起名廢和文案廢,大家將就著看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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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番外一畢業(yè)旅行
張瀟還沒入職,每天在家趕稿,我給她分享過去首頁剛刷到的那條熬夜猝死的微博,張瀟電話打過來,“周曼曼你沒聽過那句話嗎?!今晚我就要從熬夜變成提心吊膽熬夜了!”
我說:“嘻嘻,我們過幾天要去青海玩兒,你去嗎?”
張瀟說:“怎么都去青海啊,我朋友圈好幾隊人馬去了?!?
張瀟說她在家等待入職,就不摻和我們還在A市留著的小組織了。
去青海的人有我們宿舍三個,還有葛菲的男朋友蘇子揚,蘇子揚是我給拉上的,葛菲說:“就他一個男生,多不方便?!?
我說:“咱們四個人,剛好兩間房,你倆一間,我跟楊靜怡一間,怎么不方便了?”
葛菲堅決不同意,她說覺得很奇怪。我有時候還覺得葛菲奇怪,出去玩兒不帶男票是怕同行的人不樂意,我跟楊靜怡都同意了她還婆婆媽媽。
我說:“那我問問大熊去不去?!?
已經(jīng)提前入職的大熊苦哈哈地表示了無能為力,楊靜怡在群里說:“菲菲,你看看你高中同學有沒有人想去?”
于是在火車站碰面的時候我見到了葛菲的兩個高中同學,女生我認識,叫王奕然,來過我們宿舍幾次,是葛菲的高中閨蜜,很好說話,我老覺得她跟蔣欣長得有點像,葛菲來之前告訴我,“你別在王奕然跟前說她跟華妃長得像?!?
我問為啥,“年世蘭也是皇帝寵妃好不好!”
楊靜怡說:“你敢在導員面前說他長得像潘長江嗎?”
我閉嘴了。導員身材長相確實都像潘長江。
除了王奕然還有一個男生,叫孫峻濤,再過兩周要去中建一個公司去上班,自來熟,我們在進站口排隊,孫峻濤拿了我們的身份證去取票。
蘇子揚站我前面葛菲后面,兩只手圈在葛菲的脖子上,頭搭在葛菲肩上,半彎著腰,兩個人看一個手機屏幕拿手機打王者榮耀。
葛菲拿手機玩兒,蘇子揚在旁邊指揮,我聽見葛菲說:“我剛過去打他,明明還有小兵,為什么塔會打我?”
她扭過頭問蘇子揚,蘇子揚低頭親了她一下,耐心給她解釋,“你在塔下打?qū)Ψ接⑿鄣脑挓o論有沒有小兵塔都會打你?!?
葛菲點了點頭。
哼,他倆以為我沒看見,老娘什么都看見了!我拿出手機在后面打算拍他倆,閃光燈是自動的,在暗夜中閃了兩下,前面好幾個人都看我,尷尬死。
我轉(zhuǎn)過頭跟王奕然聊天,發(fā)現(xiàn)我們倆居然都喜歡同一個愛豆,話頭打開后開始花癡,順便diss愛豆的黑子,微博互關(guān),不亦樂乎。
晚上我睡上鋪,下鋪那個男人的腳味略重,看了眼對面下鋪的葛菲,眼睛閉的很嚴實,也不知道睡著沒睡著。
我收回視線的時候看到蘇子揚也在從中鋪探頭下去,也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嘴角翹起來。我默默舉起火把,想要燒死這對狗男女。
列車員通知馬上熄燈,下鋪男人終于將腳放到了被窩里,味道似乎輕了一些……
次日早上我們下車后聯(lián)系租車師傅,這個事蘇子揚負責,我們只需要跟在后面裹緊帶來的大衣感受祖國高海拔下的寒冷。
我跟王奕然一起,討論wuli歐巴,楊靜怡跟孫峻濤不知道說些什么,我看見孫峻濤把楊靜怡逗得一笑一笑。
王奕然給我吐槽,“孫峻濤原來坐我跟葛菲前面,你知道愛情公寓里曾小賢的打嗝不,有段時間他特別喜歡模仿那個惡心的打嗝?!?
我瞟了眼他倆,總覺得楊靜怡不太拒絕這個王奕然口中“惡心的賤人孫”。
我們第一站原本是個寺廟,但大家談了一下,都不太想去。師傅三天歸我們,于是直接拉我們?nèi)デ嗪:?
我們六個人租的是個小面包車,車窗外可以看到青海一望無際的公路,與窗外變幻莫測的天氣。
蘇子揚跟葛菲在玩兒猜人游戲。
蘇子揚說:“女的?”
葛菲搖頭。
蘇子揚又問:“男的?”
葛菲說:“不是女的不就是男的嗎?”
孫峻濤插嘴,“金星!”
葛菲笑道:“男的?!?
蘇子揚:“是認識我的嗎?”
葛菲點頭。
蘇子揚說:“李凡?”
葛菲道:“你怎么猜這么準!”
“你剛不是才說他最近上班什么的嗎?”
葛菲嘟了嘟嘴,我總覺得蘇子揚口型像是一個“傻?!?
青海湖很大,來之前我只知道它是我國最大的咸水湖,卻不知道從遠處看起來那連綿不斷的藍色“山脈”就是所謂的青海湖。
司機師傅將我們拉到門口,在車里休息,他在別人車隊干活,說是昨晚只睡了五個小時左右。
我們進去的時候天突然陰了,遠處烏壓壓的云與雪山融在一起,感覺天要塌下來。
蘇子揚帶了一個佳能的入門單反,我跟葛菲楊靜怡站一起,蘇子揚幫我們拍照,葛菲跟她高中同學站在一起,我?guī)退麄兣摹?
我想起那天張瀟問葛菲的話,隨口問道:“當時秋游的時候是你們四個拍的照嗎?”
孫峻濤說:“是啊,現(xiàn)在那照片王奕然空間還有呢!”
王奕然說:“私密相冊里,有密碼,一般人看不到。”
我看見蘇子揚在把葛菲的衣服拉鏈往上拉,那拉鏈都快拉到下巴了,葛菲說:“好啦好啦快拍,好冷。”
蘇子揚聽到這話就自然而然把葛菲抱住了。
孫峻濤說:“你們倆滾一邊去,我跟王奕然拍,你們兩個拍你們的?!?
我們在湖邊拍照,跟排列組合似的,每兩個每三個每四個等等等都有合照,有幾個女游客披著當?shù)孛褡屣L的披肩光著腳丫,看得我直打冷戰(zhàn)。
風很大,湖水泛起漣漪。蘇子揚拿相機咔擦咔擦不斷,不過我發(fā)現(xiàn)他百分之八十的鏡頭都是對著他們家那位。
我八卦起來,問王奕然:“我聽葛菲說蘇子揚還有前女友,她對每個女生都是這樣嗎?”
王奕然說:“蘇大少爺以前都是被倒追的,十分**,只有對菲菲,嘖嘖,狗腿得很。”
我目瞪狗呆,“菲菲應該不是很難追吧。”反正撬了她嘴四年都沒撬出來個子丑寅卯。
王奕然說:“難不難追只有男豬腳知道。”
王奕然剛說完這句話,所謂的男豬腳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朝著我們倆毫無準備的臉猛拍幾張。
王奕然搶相機:“刪了刪了!”
蘇子揚刪了照片拿給王奕然看,她這才罷休。
從青海湖景區(qū)出來的時候雨立馬就大了,我們十分幸運。
司機車上放套馬桿的漢子,車上幾位都跟著搖擺,我坐在副駕駛上,頭轉(zhuǎn)過去想跟他們說話。
葛菲似乎是困了,靠在蘇子揚肩膀上睡覺,蘇子揚拿手機打游戲,楊靜怡王奕然還有孫峻濤坐在最后一排,王奕然在玩手機,楊靜怡跟孫峻濤在說話。
我孤獨地趴著,蘇子揚突然抬起頭,嚇我一跳。
他說:“我們今晚怎么???”
我說:“你們兩個男生一間,我跟楊靜怡一間,菲菲跟王奕然……”
說到最后我突然意識到,這么簡單的安排蘇子揚問我干什么?
我假裝思考一番,“我跟王奕然一見如故,自然是要住在一間的,楊靜怡跟葛菲不能住一起,楊靜怡感冒了,葛菲體質(zhì)弱,給她傳染了就不好了,那讓楊靜怡跟我還有王奕然一間,你們仨自行安排?!?
蘇子揚沖我豎起一個大拇指,我無所謂地挑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不知道是我動作幅度太大還是什么,葛菲突然醒了,她說:“好啊好啊,我跟王奕然住。”
我不知道葛菲聽力是不是間斷性的,不過蘇子揚馬上賣了我,他揉了揉葛菲臉頰睡出來的印,溫柔道:“你想跟王奕然住可以,但你們兩個晚上不要聊太晚,明早還要看日出?!?
葛菲乖巧地點了點頭。
司機師傅換了一首老男孩,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這首歌很好聽。”
音樂前奏響起,孫峻濤跟著哼唱,“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吶……”
我想起當年高中班里有個男生,曾經(jīng)在元旦晚會上彈過這首歌,音樂像是黑洞,將我拉到熟悉它的時光。
我們跟著唱,窗外是下著淅瀝小雨的陰沉天空,車內(nèi)像是演唱會,如春風一般。
晚上我們六個人坐在一間打牌,原本想凌晨去黑馬河看星星,但店老板說今天天氣不好,晚上沒有星星,于是我們決定窩在一間玩兒跑得快。
第一個贏的人可以向最后輸?shù)哪俏惶嵋粋€要求。
第一局我贏,孫峻濤輸,我說:“給我微信發(fā)一個五百塊錢紅包?!?
孫峻濤說:“我靠你敲詐啊?!?
我笑著說逗他玩兒,讓他評一個這里最好看的女生出來,孫峻濤罕見的臉紅了,好一會兒才說:“楊靜怡?!?
楊靜怡打著哈哈讓趕緊開始下一局,我們幾個都打趣他倆,王奕然說:“得了得了,我跟曼曼住這間,你們四位請便?!?
孫峻濤說:“行了行了,我今晚打地鋪,你們幾位隨便分配?!?
第二局王奕然贏,葛菲輸。王奕然經(jīng)過大學四年的熏陶,顯然十分雞蛋,她清了清嗓子,“菲菲,我問你一個問題?!?
葛菲一臉茫然地看著王奕然,我興沖沖地豎起耳朵,聽見她問道:“你們倆,咳,最喜歡哪個姿勢?”
“666,”孫峻濤洗牌,“王胖你牛。”
王奕然抽了孫峻濤一下,我跟楊靜怡相視一笑,笑得十分猥瑣。
葛菲顯然也聽懂了,臉紅成了猴屁股,我認真觀察兩個當事人,生怕錯過他倆每一個表情。
蘇子揚倒是很淡然,一副也要聽聽葛菲到底怎么說的表情,葛菲說:“我站著,踮腳,面對面?!?
我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十分勁爆,沒想到他倆的身高差居然還喜歡挑戰(zhàn)這么高難度,感覺自己污的臉也跟著紅了。
王奕然突然說:“我沒說接吻。”她盯著葛菲嘻嘻笑,“知道你是故意的?!?
蘇子揚突然拿著手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王奕然的手機亮了。
蘇子揚笑著說:“給你轉(zhuǎn)了五百塊過去,這個問題可以過了嗎?”
“我靠!”我不服!我說,“下輪我要贏,而且我要讓葛菲輸!”
我心想,不就是個不可描述的姿勢嘛……這時候的我壓根沒想過他倆還沒全壘打,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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