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千字文-《朕的后宮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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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銘看她的目光卻是如刀鋒般冷厲,透出了六州圣子的威嚴(yán):“有孤在,還照顧不了她?”
彥君玥只能垂首應(yīng)下。
雍理給她一個眼神,略作安撫。
梁銘是真的眼尖,連這都看到了,當(dāng)即刺道:“當(dāng)著孤的面,你也敢同他眉目傳情?”
雍理一口氣沒上來,堵得肝疼:“妾……我沒有。”
好歹是換了自稱,梁銘神態(tài)微霽:“罷了,你這些惡習(xí),孤會一一給你改了。”語氣里大有孺子尚可教的意思。
雍理也回過味來了,大體能跟上這六州狼狗的想法了。
妍族在六州可謂yin名遠(yuǎn)揚。
百年前如何早已被沒有歷史傳承的六州族民忘記,他們記住的僅是這數(shù)十年。
而這數(shù)十年,妍族早被調(diào)教得沒了做人的底線和尊嚴(yán)。
他們恐怕連戲子都不如,不過是一個個美貌的玩物。
玩物需要尊嚴(yán)嗎,不需要。
偏生妍族的耐受力又極強,常人受不住的調(diào)教,他們受得住,受得住不代表不痛苦,痛苦多了靈魂就會逃避。
逃到極深處,早就忘了該怎么做個人。
雍理現(xiàn)在是彥君玥,在梁銘眼里就是個美貌妍族。
固有偏見讓他對雍理的一舉一動都得太歪。
雍理心情還挺復(fù)雜的,一來是自己解釋不清怪憋屈,二來是覺得彥氏一族實在可悲,怎就淪落到這個地步。
梁銘納妃,不是帶去寢殿寵幸,而是帶到了書房里。
雍理對此是有些防備的,他可不會讓梁銘搞事,且不提他守身如玉,便是他的男兒身一暴露,他和彥君玥都是個死字。
不過竟然帶他到書房,這是要做什么?
梁銘可沒有換個地方圓房的情趣,他把雍理帶來書房沒有別的目的,就一個——“你既不懂禮義廉恥,孤教你。”
雍理無言以對:謝謝您啊六州蠻荒的大傻子。
梁銘繼續(xù)道:“大雍最是尊崇禮儀法度,孤日夜研習(xí)圣書,頗有些心得體悟。”
雍理心思一動,頗有些好奇這圣書是什么。
研習(xí)成了就能征服大雍?
莫非是失傳的先賢名作?
雍理從小好學(xué),對于這些古籍十分感興趣。
他試探開口:“大雍圣書?”
誰知梁銘太瞧不起他:“圣書極深,以你現(xiàn)在的資質(zhì)是看不懂的。”
雍理心里翻白眼:朕的資質(zhì)?甩你十八條街!你都看得懂,朕輕松倒背如流。
此時他真不知道自己一語成讖。
梁銘給了他三張字帖:“這些且先臨摹著。”
雍理定睛一看,幾乎以為梁銘是不是看穿他身份,故意羞辱他。
就這?
臨摹什么?
眼前的字帖哪配叫字帖?連字都不是。
不過是些橫豎折,連啟蒙的幼童都不會練這個!
梁銘見他呆滯,問道:“看不懂也沒事,照著寫便是。”
雍理轉(zhuǎn)頭看他。
梁銘到底是個少年,哪有少年不愛炫耀,他清清嗓子道:“過來,孤教你運筆。”
說罷他扶袍坐下,身板姿勢倒是筆挺,握筆雖有些古怪也還尚可,直到那筆鋒沾紙,墨點成灘,暈了一片……
還運筆呢,連控筆都沒有,如何運!
雍理嫌棄得手癢,可見梁銘如此興致勃勃,他倒不好多說,以防露餡。
梁銘洋洋灑灑寫了一堆橫豎折:“懂了?”
雍理:“…”
梁銘起身讓座給他:“寫吧,寫上十日,若天資不錯,許能有些模樣。”
雍理忍不住了:“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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