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是外人-《朕的后宮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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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雍理想左了:“梁死狗居然敢覬覦你!”
本來還只是想一刀子捅死梁銘,現在的雍理恨不能把他給五馬分尸。
真是se膽包天,爪子竟敢伸向他的昭君!
呸,以后不敢叫昭君了。
這名字不吉利。
真出塞了他找誰哭去!
沈君兆皺眉,隱約猜到雍理想歪了。
雍理二話不說先豪飲一壇子陳年老醋:“把禮單給他退了,什么破六州,誰稀罕?朕明日便親率鐵騎,踏平他的蠻族邪宮!”
蠻夷是大雍對六州的稱呼,人家六州當然不這么稱呼自己,他們自詡圣族,六州是天瑞祥地,宮殿也不是邪宮而是圣宮,‘梁死狗’更是神明親賜的六州圣子。
沈君兆眼尾睨他:“陛下又要御駕親征?”
雍理心一跳。
沈君兆冷笑:“不知是誰健忘,承諾過的事轉頭就忘,既忘了那就忘得干凈利索點,別整天記些有的沒的。”
雍理這輩子就御駕親征過那么一回,當然做皇帝不是非得御駕親征,反倒是御駕親征這件事極為不妥,前朝數代,凡是和御駕親征四個字掛鉤的,多多少少都有點問題。
要么是皇帝好大喜功,勞民傷財,史書寫得漂亮,其實餓殍滿地,后患無窮。
再要么是政權極度不穩,需要皇帝出征以揚國威,這也是下下策,不得不拿國運冒險。
雍理當時御駕親征,有點后者的意思,卻也不止如此。
連沈爭鳴都沒能攔下,其復雜程度可見一斑。
當時沈家父子二人都是極力反對,沈爭鳴不提,沈君兆幾乎以死相逼。
兩人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陡然遭遇此等生死攸關的分別,本就性情偏激的沈君兆哪里能忍?
當時雍理也是想盡辦法才哄住了沈君兆,向他拍著胸膛承諾:“子瑜你放心,朕這輩子再不會御駕親征,再也不會了。”
那時鬧得有多兇,雍理想想都心有余悸,此時他一時嘴快說了句要去討伐梁銘,便又戳了沈君兆的心。
雍理理虧,道:“朕不自己去,大雍神將如云,隨便一個都能踩得梁銘哭天搶地。”
沈君兆挖苦他:“可別是大雍神將與六州圣子內外勾結,陛下不得不御駕親征。”
他這話影射了大雍各地總兵擁兵自重,很不安分。
這也是雍理的心病,想到這些他日常想罵爹:當個富家翁不好嘛,非得稱王稱帝做個孤家寡人。
雍理哪敢繼續提御駕親征這個天雷,改口道:“后日梁銘便要入京,朕讓他有來無回,看誰還敢覬覦你!”
沈君兆既想聽他說這些,又怕他說這些,不愿自我折磨,便解釋了:“禮單上給的是六州邊圍三城,不是整個六州,他給臣開的條件也和給陛下的暗信截然不同。”
雖然還沒看到那封暗信,但雍理已經猜出個十成十。
他倆當年……呸,他和梁狗沒有當年!
說來繞去的,無非就是六州屬權問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已經俯首稱臣的東西,還好意思拿大雍土地談條件!
雍理的醋散了大半:“他說了什么?”
沈君兆慢聲道:“里應外合,傾覆大雍。”
雍理:“………………”
沈君兆這次卻沒含糊,將那禮單和信箋全部給了雍理。
雍理接過,看得心頭直突突。
早知道梁銘不做人,沒想到竟如此狗!
這信就差把‘挑撥離間’寫到信封上了,三年前連漢字都寫不明白的野性少年如今倒是一筆漂亮的蠅頭小楷,雖說仍顯稚嫩和欠缺,卻自有一股狂放傲氣,頗具異域風情。
再定睛看內容,簡單粗暴,毫不掩飾,字里行間全是滿門抄斬。
諸如——
“這大雍本該姓沈,你又何必隱忍?”
“沈家三千家臣,開國立宗輕而易舉,你又何必屈于人下。”
“令尊愚忠,沈兄切莫愚孝。”
“沈兄登極,實乃眾望所歸。”
“沈兄若起事,六州九族必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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