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后者面色不變,輕輕點了點頭算作了解。 他們說話的聲音非常非常小,并不能被直播間所捕捉到,所以此時直播間的彈幕堪稱五花八門,有不少人都在猜測夏一回會用什么樣的法子潛入研究所,其中不乏提及其他玩家的狀況。 “剛剛去別的直播間看了看,大多數人還停留在校園里邊和小學雞吵架,夏夏這邊進度已經很快了。” “不算最快。我去李白的直播間看了,他第一天就已經進了研究所,不過挨到零點還沒有解決問題,被刷出來了。” “最茍的還是梅老狗,他的脖子上不是一直帶著一個絲巾嘛,之前我一直沒有弄清楚他的技能到底是啥,后來去他直播間看了半天,你們猜他在鬼牌里干了啥?他取下絲巾,脖子上有個洞,那個洞把爬行種全吞了,見一個吞一個……” “額,感覺有點惡心(捂臉)” “研究了一下國內外名氣比較大的主播們,大多數人的進度都已經到研究所,極少部分還在路上。” “噗哈哈哈哈剛剛去看了lu神的回放,他么的絕對是老美那邊的電視劇看多了,第一次鬼牌扛著把awm就殺進研究所,還沒上二樓就被激光戳成好幾節。第二次死性不改,扛著awm劫持了車輛,想偽裝司機,結果還沒進門就被人認出來了,現在正躺在那片白色/區域自閉呢。” “lu神還是年紀太小了,現存玩家當中他絕對算年紀比較小的那一批。雖然前面表現不錯,但前面的副本都是打打殺殺的。這次鬼牌很迷,還帶解密的色彩,單憑打打殺殺肯定是要吃虧的。” “等第一個人解密危機是什么,那后面的就比較容易了,到時候我們可以來通知夏夏該怎么做。” “想的太簡單了,就算知道通關步驟,可是有些危險不是想躲過就一定能躲過的。” “哎,希望夏夏一切順利吧:-(” 這一等就等了四五個小時,大約下午5:00整,第二車‘貨物’終于姍姍來遲。 有了盧西安的前車之鑒,夏一回并沒有考慮劫持車輛假冒押送人員,他想到的是另一種更保險的辦法。 車輛緩緩行駛而來,這一次的裝甲車同上一輛沒有什么不同,外側的字體,戒備森嚴的押送員,以及在不停‘車震’的車廂…… 一切都如同情景再現。 只不過這一次,黑色裝甲車在第一道拐彎路口就遇見了障礙。 ‘轟’的一聲巨響,車輪深陷一個大坑,發動機發動半晌,車子都沒有動靜。車上的兩個押送員討論了一會兒,其中一個跑去研究所拉人推車,還有一個站在車外作戒備狀。 “成了!”夏一回眼睛一亮,沖張清嶼迅速說道:“押送人員跑的很快,拐兩個路口外加說明情況,往返大概五分鐘。我們只需要在五分鐘以內進入后備箱,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研究所。” “戒備的那個押送員可以交給我,我的技能可以冰凍住他三分鐘。也就是時間還需要壓縮,我們必須在三分鐘之內想辦法進入車廂。” 夏一回自己以前就是干研究這行的,這行最不缺的就是細致的觀察力,想了想,他不放心的說:“一定不能破壞車子結構,不然那些穿白大褂的肯定會起疑心。” 張清嶼點了點頭。 兩人沒有再多說,按照計劃,一人跑去拖延押送員,另一人去后備箱處開鎖。 彼時,押送員正煩躁的在原地罵罵咧咧,“誰他么在這里挖了個大坑,不知道這里是國家研究機構么,能抓起來的話一個個槍斃掉,太沒有公德心了!” 罵完一轉眼,對上一雙細長的墨色眼眸。 押送員猛的靜止,他的表情還停留在不耐煩,身子卻一動不動。 搞定押送員,夏一回剛一轉身,就看見張清嶼面無表情的把什么東西摔回裝甲車。 走近一看,他頓時無語。 車內足足十數只爬行種,正擠擠攘攘的縮在角落里,一臉見到哥斯拉的表情。 這些爬行種還沒有發育成完全體,他們顯然還保留一定的人類意識,要不然也不會擔驚受怕的縮在角落里。 就像室友所說的高大男子,那人甚至還知道餓了搶食物,而不是直接去吃人,足以見得現在的人類社會還有的救。 夏一回爬進后備箱,張清嶼一同進來,關上裝甲車,里頭頓時一片黑暗。 大概兩三分鐘后,車子重新開始行駛,車體宛如游輪行駛在海面上,整個輕微搖晃起來。直到這個時候夏一回方才完全放下心,不自覺松了一口氣。 安靜的環境被一個嘶啞的聲音打破。 “你們是什么人?”有一個看不出來男女的變異種顫抖發聲。 夏一回笑了一聲,說:“我們只是來搭個順風車。” 車子里光線很暗,幾乎是什么都看不見。 夏一回從空間掏出一支蠟燭,將其點亮,車內眾人才能看清對方的臉。 這一瞬間,兩波人同時在對方臉上看到形似‘驚異’的表情。 “你們長得真好看啊。”有爬行種弱弱的說:“我以為打劫的人年紀年齡都會很大。” 他先是看了看夏一回的臉,又偷偷拿眼鏡瞥了一下張清嶼,瞬間將視線收了回去,又自卑的往黑暗中縮了一點。 “……我們真不是打劫的。”夏一回看著爬行種們不肖人類的臉,斟酌問道:“你們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 提及這個問題,變異種們頓時打開話簍子,七嘴八舌的開始講話。 “我是生病后自愿當實驗體,想著說不定能救一命……可惜研究好像失敗了。” “我也差不多,一開始一切正常,可是昨天開始脫皮,今天就成了這個鬼樣子。” “你知道我們會被送到哪里去嗎?” “我們……還有的救么?” 即使知道對方是npc,是虛擬數據,可是當真切的看到這些爬行種眼中殘留的求生欲,夏一回還是感覺到一絲本能的不舒服。 研究藥物的本心是想救人,可是最后卻制造出這樣一批怪物去害人,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有救的。”夏一回強笑著開口安慰:“你們現在在去研究所的路上,這里的研究員都是華國頂尖人才,比野雞研究所強太多,不需要擔心。” “真的嗎?太好了!” 爬行種們一陣歡呼,仿佛真的看到了希望。夏一回也跟著微笑起來,雖然臉上帶笑,但是心里還是無可避免的滿腔沉重。 沒救了,已經出現明顯的表皮反應,這些人……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會被放棄。 指尖一暖,一個溫度一觸即離。 “燭油滴下來,會燙到。” 張清嶼面色冷淡,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微末的關懷。 夏一回心尖一暖,剛欲道謝,車廂猛的一晃動,打斷了他即將出口的話語。 那是一只幾乎完全變異掉的爬行種,想必之前裝甲車車廂的晃動就是拜這只爬行種所賜。 其余爬行種見怪不怪,只是縮的更集中,以防被誤傷到。 車子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終于在一個劇烈的晃蕩中徹底停了下來。 押送員與研究所實驗人員交談了一會,很快就自行離開。 實驗員靠近車廂,沖身后五六個荷槍實彈的警衛說:“放輕松,不要總拿槍對著車廂門,看著怪恐怖的。這些爬行種還沒有變異成完全形態,不會貿然攻擊想吃人肉。” 警衛們聞言,互相對視一眼,依照研究員所說的放下槍支。 車廂門‘啪’的一聲打開,研究員伸出手指對里邊指指點點。 “一個個下來啊,秩序不要亂。總共應該是十一只,現在由我來清點數量。” 爬行種們一個個跳下車,身上的黏液濕噠噠的糊了一整個車廂,研究院一邊清點數量,心中還有些嫌棄,很明顯不想與這些爬行種靠的太近。 “九個、十個、十一個、十二……十二?”研究員聲音一頓,近乎呆傻的抬眼看向夏一回。 后者笑出一排白牙,促狹說:“下午好啊。” 研究員‘啊’的一下慘叫出聲,連著后退好幾步,大罵道:“高中生?誰給你的膽子……” 他轉頭準備向警衛求救,回頭一看卻猛的愣在原地。 身后已經一片躺平,一個穿著校服的高大男人抬手,一柄槍從地上升起,自動飛到他的手上。 研究員:“……”現在的高中生為什么會這么恐怖啊! 173 因為研究所里處處都有監控的緣故,所以打暈研究員以后,夏一回在攝像頭死角換上了研究員的衣服,而張清嶼則是換上了警衛的衣服。 剛重見天日的爬行種們哭唧唧的又被趕回車內,車內還附加七八個躺平的正常人類。 鎖上車門,夏一回這才有時間觀察起四周的狀況。 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停車場,墻壁被刷上白漆,看上去潔白又恐怖。 除了他們所搭乘的裝甲車,附近還有十幾輛外觀上一模一樣的裝甲車,只不過這些車子后廂門打開,里頭空空如也。 靠近裝甲車的地方是一個電梯,上頭干干凈凈一片,什么標識也沒有。 出后備箱看見車庫時,夏一回心中就有了不妙的預感,待看到電梯,那種不妙的感覺頓時坐實,他的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研究所新址的內部結構……貌似是變化了。 這個猜測很快就得到了證實,搭乘電梯升上一樓,外邊的裝潢幾乎是煥然一新,新到一個什么樣的程度呢?大概是夏一回完全辨認不出來的那種新吧。 也許是飯點原因,一層走廊空無一人。 夏一回低聲嘆氣,自言自語:“血清的研究應該在生物研究室進行的,記得這個地方以前在一樓,我還經常去做研究,現在竟然不見了。” 也許是聽見了他所說的話,張清嶼微微偏過頭,抿唇問:“你經常去那里?” 夏一回一愣,說:“嗯,是經常去,因為那里的設備很齊全。” 張清嶼轉身朝電梯走,淡淡道:“跟上。” “誒?”夏一回一臉懵,跟著走了幾步方才后知后覺,明白張清嶼這是在帶路。 撇去心中的疑慮,夏一回覺得還是姑且相信自己的partner一次。 電梯數字穩步上升,眼睜睜看著數字由‘1’跳到了‘6’,夏一回內心止不住的恐慌,他的心中一直在思考著同一個問題: 研究所搬了一個新址,可是為什么要把生物研究室從一樓挪到五樓呢? 直播間彈幕刷刷飛過,無數人發現了同樣的問題,馬不停蹄的開始串時間線。 在這一瞬間,好似所有事情都聯系起來了。 “記得夏夏剛進游戲的時候提起過,他的印象里是研究所遭遇了歹徒襲擊,昏迷之后醒來就被丟進了游戲。” “可是后來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啊,夏夏的記憶缺失了整整十年,在這十年里發生了許多事情:爬行種、導彈、研究所搬遷、被冰凍以及李白的冰凍人重新喚醒實驗。請問有沒有大佬把這些事情排個順序,我現在有點懵逼。” “應該先有個襲擊研究所,研究所設施被毀壞才需要搬到新址吧,總不會無緣無故搬遷的。” “研究所被襲擊肯定有原因,這種地方最珍貴的就是各種資料。如果我們能弄清當初少了什么東西,說不定就能弄清楚研究所新址內部結構改變的原因了……” “我之前常蹲辛老大的直播間,我記得他和金元小胖子談起過以前的事情,大致就是搬了一個新地方,夏夏愛上了小狼狗拋棄了小兔幾。原來這個時候張大神已經在了么?” “是不是——歹徒襲擊毀壞研究所,蓄意搶某物→研究所搬遷,生物研究室從一樓搬去六樓→爬行種危機爆發→導彈壓制→被冰凍→冰凍人實驗?” “哇塞,大佬大佬!!!” “這個順序有點意思哈~” 夏一回同樣也注意到這條彈幕。他頓了一下,心底宛如撥開云霧般,瞬間明朗了起來。 常聽人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沒想到今天他自己倒是切切實實的體會了一把這句諺語。之前一直沒有搞懂張清嶼的入局時間,現在經過觀眾一梳理,他立即想明白了。 研究所搬遷以后,變異種危機持續了一段時間,正是這個時候張清嶼進入研究所,而辛燭則是老成員。 梳理清楚這兩個人,還有一個人的入局時間則成迷。還有金元的妹妹,金寶,也就是57號實驗體。 在他即將進入一個重大項目時,金寶有出現過。而爬行種危機爆發后,金寶則是在一個廢棄的校園被發現,重新加入研究所。 也就是說……她曾經離開過一段時間? 或者說,她曾經被遺棄,亦或是驅逐過。 是什么原因,導致她離開了研究所呢? 夏一回感覺眼前有一張巨大的網,網住了他所認知,所熟知的所有人。包括辛燭,張清嶼,金元,金寶,李白,導師等等,這些人仿佛都與某項特別的研究息息相關。 將各個時間點一對比,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項研究應該就是導致s市淪陷成爬行種的契機! 夏一回不敢再深想下去,當然,他也沒有去制止直播間觀眾各種腦回路奇怪的猜測,畢竟有些事情只有討論,才能得到更接近于真實答案的結論。 這個檔口,張清嶼停住腳步。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白色精鐵門,應該是瞳孔識別或者是身份信息識別,總之夏一回在門上摳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進去的辦法。 正當困惑時,走廊盡頭傳來一男一女的爭論聲。 “這項研究太危險,本身就不應該帶他。” “慈母多敗兒,他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應該帶出來見見世面。” “見世面以后有的是機會,你做什么非要趕著這一次?他是我的孩子,難道就不是你的孩子嗎?你難道都不會心疼一下孩子么?” “這根本就不是我心疼不心疼的問題,明明他自己也想來看看!要不是你一直阻攔,他怎么可能會被人從名單里劃除?!我們收拾行李的時候他還在問我,是不是他真的比不上夏院士!” “你不要總是拿我的兒子跟夏院士比,他們倆研究的是兩個不同的方向,根本不存在只能留一個道理。不讓他來只是擔心他的安危,我從來就沒有質疑過兒子的業務能力!” 走廊就這么一條路通到底,再往回退就要退到電梯里面,看看電梯所在層數,貌似這個時候它也來不及飚到最上層。 夏一回悄悄從空間拿出槍,研究員制服腰腹處有個大口袋,此時正好可以將槍藏在其。 一旁的張清嶼就更不用擔心了,本身就身著黑色爆破服,身上帶著槍也不奇怪。 很快,那對男女就拐了彎。 看見夏張兩人,也許是因為制服的緣故,他們并沒有停止爭執,直到走近到不足兩米處,兩人的對話方才戛然而止。 氣氛一陣沉寂,夏一回悄悄按緊了袋中的槍柄,如果此時發生任何異動,他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拔槍,開始射擊。 直播間觀眾停止討論,此時彈幕都變少了許多,顯然大家都十分關注副本里的情況,生怕漏去一秒鐘。 大概一兩秒,亦或是三四秒鐘的死寂,就在夏一回忍不住想出手時,對面的女人終于滿臉驚訝的開口。 “夏院士,你怎么會在這里?” 夏一回心中略微一驚,面上還是維持著八風不動的笑意。 ——哦豁,原來剛才兩人爭執中提及的夏院士就是自己啊。 想到這里,夏一回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女人胸前掛著的身份牌,笑道:“楊院士,下午好。” 楊院士的表情有些凝滯。 在背后肆意談論別人,誰知道轉個彎就遇見了當事人,這種尷尬真的是讓人無語凝噎。 她似乎不敢置信的回頭看了一眼,說:“剛剛我在四樓的藥劑研究室還碰見了你,怎么眨眼你就跑到六樓來了?” 一聽這話,夏一回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這是什么情況?他直接坐電梯上的六樓,哪有時間還跑到四樓去。 莫非這座研究所里還有另一個‘夏一回’不成? 想了想,夏一回斟酌說:“我才坐電梯上來,速度應該很快。” 楊院士看了一眼‘生物研究室’的字樣,頓時做出恍然大悟狀:“啊,夏院士是過來拿東西的?” 夏一回:“……” 既然有人樂此不疲的替他圓上這個漏洞,那他自然心安理得的順著往下說啦。 夏一回點頭,義正言辭說:“當然是來拿東西,要不然呢?” 一旁的李院士面色不虞,似乎還沉寂在方才那段爭執之中。他頗為煩躁的沖夏一回道:“夏院士,麻煩您來給我們評評理。” 夏一回不想摻和這些家事,他同張清嶼對視一眼,后者轉眼看向生物研究室的大門。 兩人現在想的是同一件事情: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多,距離時間回溯已經不及六個小時,根本沒有時間再在這里耗費。 況且……另一個夏一回說不定也會上來。到時候又來一個真假‘夏一回’…… 老天爺,這誰能受的住呀? 即使再不想廢話,表面的敷衍還是要有的,迫不得已,夏一回決定要這次要好好做一個話題終結者。 夏一回臉上帶著官方笑容:“您請說。” 李院士眉宇緊皺,道:“想必您方才也聽了一個大概。我覺得應該帶孩子進這個項目見見世面,內人覺得不妥,這項研究危險性太大。您的年齡與我的孩子相仿,所以我想聽聽您的意見。” 夏一回笑容不變說:“都行。” 楊院士在一旁插嘴說:“這怎么能都行呢?在當研究員以前,我首先是孩子的母親,孩子的安危當然放在第一要位。再說了,我就一個寶貝兒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我也不活了!” 李院士氣憤罵道:“都是一個研究項目,危險程度相同,可是夏院士這個年紀不也進項目了么?” 楊院士不解看向夏一回,“您難道都不怕會出事嗎?” 夏一回繼續微笑:“不怕。” 楊院士皺眉問:“為什么不怕?” 夏一回微笑回:“我膽大。” 楊院士:“你不怕自己死掉嗎?” 夏一回答:“我膽大。” 楊院士:“可是膽子大和怕死沒有任何關聯啊。” 夏一回頓了一下,繼續微笑:“不好意思,我膽特大。” 楊/李院士目光呆滯:“……” 旁邊一聲悶笑傳來,夏一回瞥眼看去,只能看見張清嶼緊繃的下顎,其面上與眼里都不到分毫笑意。 正當夏一回困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之時,直播間彈幕一陣嗷嗷亂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特么竟然看見張大神笑了!” “艸,我也看見了,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23333333333333” “真是三生有幸、不,這根本是八輩子都修不到的福分呀,我竟然!看見!張清嶼在笑!” “天啊啊啊啊啊啊,張大神笑起來也太好看了吧!你們有沒有看見張大神的直播間,那邊的妹子們已經陷入徹底的癲狂模式,全部都在燒香拜佛跪求夏夏再多說幾句,這樣她們也能沾沾光跟著看看神仙笑容hhhhhhhhhh” “張大神竟然不是面癱,我一直以為他是面癱來著……” “笑起來真好看,真希望他能多笑笑555555555555” 直播間彈幕的風云變幻夏一回并沒有注意到,因此他也華華麗麗的錯過張清嶼偶然露出來的溫然。 這個時候兩夫妻再看不出來夏一回的逐客意味,那他們就白白活了五十多年了。 李院士長嘆一口氣,道:“算了,您還是先忙吧。本身項目研究就困難,抱歉,我們不應該拿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來打攪您。” 對方真情實感的道歉,夏一回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到底是兩個頭發半白、身子略微佝僂的中老年人,此時也只不過是在為了自己孩子的未來在擔憂而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