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幫手竟然還與夏一回交好?! 白人團體出了一人,弱弱的牽了一下李白的袖子,苦逼逼說:“我們救了你的妹妹,你答應會幫我們一次的。” 聞言,李白微微偏開視線,鏡片反射過冰冷的光,連接著他看向李小萌的視線也微微泛涼。 后者本著一定要替男神說話的心,還是弱弱舉手,“哥,夏一回在上一張鬼牌也救過我,真要算起來,還是他的救命之恩在前頭……” 李白皺眉不止,說:“你怎么總要人救?” “你以為我想讓人救哇!這個游戲真的很難,你是理解不了我這種通關全靠茍的玩家的。”李小萌自知理虧,尷尬的吐了一下舌頭,沒有再開口。 幾人對話聲音不算大,恰好是夏一回可以聽見的范圍。 他聳了聳肩,看向李白,唇邊夾帶一絲閑散笑意,看上去十分悠哉。 現在兩波人會不會打起來全憑李白的意思。 若是李白執意要報答救命之恩,沖過來對打,那夏一回不帶怕的,畢竟自己的partner是一個移動人形武器,李白能不能打得過還是個問題。 若是就此離開,那夏一回便覺得更高興了。鬼牌內時間很珍貴,誰愿意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爭斗上呢? 兩放對質了一會兒,□□味十足。 萬眾矚目之下,夏一回忽然笑開,沖張清嶼小聲說:“你看咱這像不像斗雞,走吧走吧,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張清嶼微微抿唇,依言轉身。 “等等。” 身后傳來李白的聲音。 “怎么?”夏一回腳步一頓,微微偏轉過臉,笑容滿面道:“想打架?” 這個笑容實在是太乖張,看著就像很期待打起來然后瘋狂虐人,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對面人均一顫。 包括李白,他足足停頓了好幾秒鐘,方才下顎沖右側面的包圍圈微微一抬,“來一局?” 順著那邊看過去,包圍圈內應該也是在進展什么游戲。 人群密密麻麻的圍在一旁觀看,瞧上去極其熱鬧,一般只有難度系數很高的游戲才會有這種待遇。 正巧這個時候一輪游戲結束,裁判的聲音透了出來。 “答題蹦蹦樂,文化人的游戲,非文化人就不要來丟人現眼了!押注5紅晶,勝者翻四倍,足足二十紅晶在等著你,快來和我一起玩呀~~” 若是再加上20紅晶,那他們的儲備額就有70紅晶了。 說實話這個數字還是挺誘惑人的,夏一回控制住內心的躍躍欲試,笑道:“你讓我去我就去么,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李白皺眉想了想,忽然譴責的看了一眼李小萌,又抬步朝夏一回走來。 他這個動作引得不少人注視,白人團體還以為李白要直接上手了,驚慌失措的從空間掏出武器。 李小萌與徐穗穗頓時陷入兩難,若是李白與夏一回打起來,她們的處境實在是太尷尬。 旁觀者如此,當事人當然更加緊張。 夏一回渾身繃緊,臉上笑意不變,眼睛卻以后四處瞄,尋找一擊必中的突破口。一旁傳來子彈上膛聲,應該是張清嶼從空間里掏出了槍。 兩人之所以沒有先下手為強,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李白走過來的姿勢實在是太隨意了,幾乎是處處破綻。 他雖然雙手平放在身體兩側,但在夏一回眼中,他幾乎是毫不防備,就差臉上寫上‘敢死隊’三個大字了。 一直走到夏一回跟前,李白才頓住了腳步,瞧了張清嶼一眼,他微微湊到夏一回耳邊說了一句話。 期間夏一回一直望著張清嶼,瞳孔顏色逐漸加深,唇瓣抿的死緊。 李白說完便迅速退開,臉上露出一絲譏諷:“怎么樣,現在還想來一局么?” 夏一回原先的笑意盡數消失,轉而眉頭緊皺,只是微微遲疑幾秒鐘,他便猛的點頭,沒有再多話。 李白抬手扶了一下眼鏡,轉身沖裁判走去。徐穗穗跟在后頭亦步亦趨,遞過來一個歉意的眼神,表示她也很無奈。 兩人頭上都掛著頭銜,儼然是一對partner。 【李白的小喬】 【徐穗穗的周瑜】 可以,這個稱謂很硬核。 夏一回看了一眼partner頭頂上‘張清嶼的虞姬’幾個大字,帶些商量口氣說:“20紅晶是挺誘人的,不如我們……” 張清嶼:“好。” “去試試看,沒準能贏……”夏一回一愣,看向張清嶼,驚喜道:“你同意啦?” 張清嶼瞧見他眸中的笑意,臉上緊繃的神色終于和緩了些許,輕輕點頭,便轉身朝著裁判而去。 瞧見眼前挺拔修長的軍裝背影,夏一回笑容逐漸淡去,想起李白方才說的話語,他的眼神間染上一絲復雜。 ——想知道你們當初為什么分手么?想知道就和我比一局吧,贏了我,我就告訴你。 這個‘你們’說的是誰自然不言而喻,是他與和張清嶼。 離裁判越來越近,夏一回的心臟也就越跳越快。 在這場游戲之后,若是他能贏,那他與張清嶼的關系興許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或是過去了便不再計較,他終于有膽量邁出這關鍵的一步,又或者……舊事重提。 那么這場游戲,他真的很想贏么? 不,他不想贏。 夏一回抬眸,唇角緩緩牽起一抹苦澀笑意。 他的確不想贏,可是他必須贏。 118 來到包圍圈內部,不得不說夏一回是真的吃了一驚。 這次的游戲包圍圈很奇特,大部分人圍在船尖尖處,旁邊的船沿空出一個小區域,有好幾個長條模樣的木板延伸出去,一直沉到水下面。 木板邊上有不少小魚兒躍出水面,十分活潑的在周圍跳動。 不同于方才的大胡子裁判,這次的裁判要養眼許多,是個身材傲人的白人姑娘,一頭燙金卷發,烈焰紅唇,裙子開叉到大腿根部,凜冽的寒風吹過,也不見她有絲毫畏懼寒冷的表現,是個狼人了。 女裁判手上拿著教鞭,‘啪啪’敲打著一旁的小黑板,上頭用粉筆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答題蹦蹦樂游戲規則:partner之間選一人進行答題,一人走木板。答題玩家答對,則木板玩家可以停留在原地不動,答題玩家答錯,則木板玩家需要向前走一米。ps:水底有驚喜在等著你喲~~】 【pps:總共十道題,,每道題答題時間為2分鐘,十題結束以后,積分最高者獲勝。】 瞧見這個游戲規則,夏一回心中驚喜了一小瞬,比起像丟手絹那種體力游戲,他更喜歡這種考驗腦力的。 朝著木板看過去,其上有數不清的暗紅血跡,還有碎肉覆蓋在其上,看上去極其駭人。 夏一回心中哂笑一聲,只怕這水下不是驚喜,而是驚嚇吧? 另一邊,李白與徐穗穗已經就位,李白站在游輪上方,徐穗穗顫抖著腳踏上木板。 指望李白憐香惜玉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會考慮最有利于情形的方案,可以很明確的說,要是徐穗穗智商比他高,答題正確率比他高,那李白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走向木板。 女裁判眼睛瞇起,貪婪審視的目光在夏一回與張清嶼身上打著轉,笑嘻嘻道:“尊貴的兩位貴族先生,你們做好決定了么?” 夏一回張口,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張清嶼先動了。 他從空間掏出5塊紅晶,放在押注臺上,然后走到輪船邊沿,撐著手一翻就穩穩當當的站立在木板上了。 “……” 夏一回尷尬的收回自己的爾康手,其實他方才是想討論一下如何分配的問題,哪知道張清嶼這么相信他,瞧了一眼游戲規則便自覺的扛起了木板玩家的重任。 按道理來說,這種危險的游戲應該嘗試者不多,但出人意料的是,這個游戲人氣很高,不斷有新人加入。 只是兩句話的功夫,旁邊又陸陸續續來了許多人,少說也有五十來個。 所有人胸前都沒有佩戴徽章,毫無疑問,這些人應該都是npc。 夏一回皺眉觀察了一會,恍然大悟。 要說這個答題蹦蹦樂游戲,說危險也危險,說不危險也沒什么毛病,因為整個游戲從始至終,生命受到威脅的只有木板玩家,答題玩家除了答題沒什么好顧慮的地方。 只見站立在木板上的npc均灰頭土臉神色憔悴,身著粗布麻衣看起來略微有些邋遢。而答題區域的npc均絲綢冠身,紅光滿面,舉手投足都帶著非凡氣息。 很明顯,木板上的都是平民,答題區域的均為貴族。 若是看的再仔細一些,可以很明確的看到,那些平民臉上或許有害怕,有膽怯,有不甘,但更多的是麻木。 當壓榨成為一種常態,人們所能做的也只有逆來順受。 這種事看看就罷,夏一回也沒有無聊到去改變一個不屬于自己的時代,他搖搖頭,沒有再想這件事。 “叮鈴鈴——” 隨著一聲尖銳的鈴聲,游戲正式拉開帷幕,眾人打起精神,各就各位。 女裁判站在船尖,手中的教鞭不住的在空中揮舞著,“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個題板。” 話音剛落,夏一回眼前出現一個類似于押注臺似的小桌臺,上頭擺放著一個方方正正的白板,旁邊是一只黑色炭筆。 現在他身處游輪邊緣,后面就是防護欄橫杠,扒著防護欄向下看,能看見木板上的清俊軍裝男人。 “這上面會有我出的題目,在規定時間內作答并且作答正確,您的partner將幸免于難,若是錯過作答時間或者是作答錯誤,那么很抱歉。” 嘆了一口氣,女裁判滿臉寫著幸災樂禍,“您的partner需要前進一米以示懲戒哦。” 旁邊圍觀的人很多,這次的游戲沒有結界隔離,所以現場一片嘈雜,極其聒噪。 有好事者故意舉手問道:“所以前進一米會怎么樣呢?” 這個問題同樣是夏一回所關注的,他立即轉眼看向女裁判。 停頓了好幾秒鐘以后,女裁判吊足了大家胃口,方才狐貍似的笑說:“一米為界,水底下會有不同的小可愛等著喲。” 眾人發出不同程度的嗤笑聲,不少站立在答題區的貴族們沖下方木板區揮手,還有人不正經吹口哨,嬉笑幾番,完全沒有比賽的氣氛。 夏一回皺眉不止,小心翼翼的扒著欄桿朝下看了一眼,本來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擔心,但見著張清嶼的狀態后,他自個也不知不覺安心了下來。 旁人站在木板上不是滑的東倒西歪就是腿軟到無法站立,張清嶼可以稱得上是里邊最淡定的那一個了。 他施施然坐在木板上,單腿曲起,手腕松松的放在曲起的膝蓋上。 海浪時而打過他黑色的軍靴,時而漫過腰帶附近。褲管的顏色加深,被海水沾的透濕,黏在腿部肌肉上,勾勒出的線條叫人瞧一眼便臉紅心跳。 帥哥走到哪里都是受歡迎的。 圍觀群眾不乏二八年華思春少女,平民姑娘們從衣袖中掏出香囊,偷偷的向張清嶼丟去,不管砸沒砸中,她們自己倒鬧了個大紅臉,迅速的捂著臉跑開。 貴族小姐們要矜持許多,她們只是搖著手中的蕾絲扇葉,遮住下顎,交頭接耳還伴隨著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眼睛不住朝著張清嶼的方位暗送秋波。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那些女孩的眼睛恨不得黏在張清嶼身上,夏一回心里頭忽然有些不舒服,想了半天也沒有弄清楚為什么會不舒服,最后他翻著白眼嘟囔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無聊。” 似乎是感覺到來自頭頂上方明晃晃即將凝聚成實質的視線,張清嶼微微抬頭,沖夏一回看了一眼,正巧看見他那個白眼。 夏一回一驚,迅速縮回甲板,看著眼前空白一片的題板發愣。 張清嶼剛剛看見自己翻白眼了吧? 怎么辦,張清嶼會不會以為那個白眼是對著他翻的?誤會大了啊!那個白眼明明是沖著甲板上的女人……誒?等等,所以自己為什么要沖著那些女人翻白眼? 他和張清嶼現在又沒有什么特殊關系,壓根沒有資格生氣啊…… 夏一回手指摳了摳白色題板,眼睛忽然一亮。 前男友,對,沒錯,前男友! 前男友有資格對前任招蜂引蝶表示不屑,所以他剛剛的做法與心態從客觀上講都毫無問題。 就這樣毫無邏輯的說服了自己,偉大的、最注重邏輯的科學家青年探出一雙眼睛。 “我就只是看看他什么反應,如果對視上,那我就回一個堅定的眼神,以表示我剛剛縮回去不是因為心虛。” 抱著這樣的的心理,夏一回悄咪/咪的又沖著輪船下方看了一眼,剛瞧見張清嶼的姿勢,他噗的一下子笑出聲來。 只見張清嶼一改先前的坐姿瀟灑帥氣,默默放平小腿,換了一個更加規矩、類似于乖寶寶的坐姿。 “他該不會以為我剛剛翻白眼是因為不喜歡他的坐姿吧?張大神怎么會這么可愛啊……”夏一回悶笑半晌,心情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不少。 眼神微微偏轉,是整個人八爪魚似抱著木板的徐穗穗,她似乎很害怕掉到水里去,一丁點也不敢松手。 盡管很艱難,但她還是高高昂著頭,沖著甲板上看。 順著徐穗穗的視線看上來,是李白。也許下面的徐穗穗看不清李白在做什么,但夏一回這個方位看的很清楚。 此時此刻李白正筆直的站在答題白板前,眼鏡被取下來規規矩矩的放在一邊,他本人正閉目養神,也許是因為嘴唇太薄,他整個人看上去有那么幾分薄情意味。 夏一回看了看狼狽萬分的徐穗穗,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李白,皺了下眉,喊了聲‘喂’。 兩人本就是一前一后進入比賽區域,答題板距離本就相鄰,前后不過半米之差,因此夏一回的聲音算是直直傳入李白耳朵里,想不聽見都難。 李白輕輕皺眉,眼睛還是閉著,很想裝作聽不見。 夏一回來了勁,嗤道:“又瞎又聾。” 李白猛的睜開眼,眼神向刀子一般射向夏一回,眼神里是明晃晃大寫加粗的嫌棄與厭煩。 “哇。”夏一回故作擔驚受怕的拍了拍胸膛,“原來你聽的見。” 李白眉頭皺的死緊,唇角微掀,“有事?” 夏一回下巴沖輪船下方努了努,“大發慈悲的關心一下你的partner吧。” 聞言,李白連動都沒動一下,只在喉嚨發出一聲輕哼,簡略的表達了自己的不屑。 底下的徐穗穗依然翹首以盼著,絲毫不知道游輪上方正展開著一場有關于她的談話。旁邊是深海,是海獸,是恐怖的黑色地獄,但她知道光芒在哪,就在輪船上方,就在不遠處。 可是這么近的距離,為什么李白連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呢? 瞧見徐穗穗眼底的亮光一點點熄滅,夏一回搖搖頭,嘆氣說:“喜歡上你的人還真是可悲。” 接下來便是一陣沉默。 女裁判從押注臺下邊里拿出一個寫有‘題型’字的小木箱子,伸手在里頭亂掏,嘴里還絮絮叨叨的告誡著。 “都別想著作弊哦,大家身邊的題板都是做過特殊處理的板子,只有答題者本人以及公布答案后才能看見題板內容,旁邊人只會看見一片空白。” 所有人都在看著女裁判的動作。 她即將抽出來一個小紙條,上面寫有題型,生活類、文娛類、歷史類、生物類,甚至還有腦筋急轉彎類,到時候會在題型范圍內出題。 不得不說題型對最后的影響也是很大的,這也是夏一回緊緊盯著女裁判的原因。 若是抽到生物類與科技類,那幾乎就是送分題,若是抽到生活類,那可能要次一點,若是抽到腦筋急轉彎,那估計就只能靠蒙了。 正緊張著,身邊傳來一道語氣冰涼的聲音。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嗯?”夏一回愣了一瞬,扭頭看向李白。 李白眼神比語氣還要更加冰涼,說的話都自帶幾分寒意,“喜歡你的人明明更可悲。” 夏一回皺眉,“你……” 還未等他說完,李白譏諷道:“答題的人是我,我之所以不看她,是因為我知道她絕對不會有事。” 哦嚯,這話要是翻譯過來,不就是在嘲諷他向下看是因為不自信? 夏一回頓了一瞬,齜牙一笑。 “巧了,我讓你看看她,是因為我覺得游戲結束以后你就再也看不到她了呢。” “你!”李白猛的一頓,額頭爆出青筋。 叮鈴鈴—— “第一道題,我們題目的類型是什么呢?”女裁判從木箱子抽出一張紙,興高采烈的舉高紙,叫道:“是生物類!” 夏一回與李白瞬間停止幼稚的冷嘲熱諷,臉上同時攀升一抹喜色。 生物類,這不是老本行么! 119 按捺住心中的喜悅,夏一回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抬眸繼續觀察女裁判。 另一邊,女裁判放下紙張,又從押注臺下摸出一個寫有‘生物’的鐵箱子,瞇著眼睛在里面摸了半晌,狹長的鳳眼一直在答題區來回掃視。 在這個過程中,所有人都緊緊盯著她,似乎心臟都隨著她的動作而顫動。像是極其滿意這種效果,女裁判哼笑一聲,終于慢慢悠悠的從鐵箱子里摸出來一張紙。 輕咳兩聲,她展開紙,看了一眼,旋即笑道:“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冰凍人技術?” 夏一回都拿上炭筆了,聽聞這句話一愣,炭筆頂端在白板上流下一個圓圓的小黑點。 冰凍?是巧合么?還是…… 包圍圈一片亂糟糟,答題區的貴族們面面相覷。 “冰凍人是什么東西?” “會結冰的人?” “沒有聽說過,你給我們講講吧!” 女裁判舉起手壓下眾人躁動,開口解釋道:“冰凍人技術是一種試驗中的醫療科學技術,把人體或動物在極低溫的情況下冷藏保存,夢想未來能通過先進的醫療科技使他們解凍后復活及治療。” 夏一回當然知道冰凍人技術是什么,再聽到這個名詞,他下意識的側過身子,垂眸向船下看。 張清嶼依然規規矩矩的坐在木板上,背脊挺得筆直,軍帽歪戴在頭上。在一排東倒西歪的人中,只有他顯得格外穩當,瞧著便很有安全感。 “不是你想的那樣。”李白冷漠的聲音從側面傳來。 夏一回唇角微抿,扭頭盯著李白,譏諷似的笑了一聲,“你又知道啦?” 李白被噎了一下,臉色發黑,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說:“他冰凍你可不是為了救你,不要把自己想的太好。” 夏一回聳肩,故作不在意說:“我又沒說他是為了救我,你急什么。” “我才沒有急!”被激的怒了一瞬,李白反應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哼一聲便不再搭理夏一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