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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娛樂圈狼人殺(一) (5)-《在逃生游戲里當(dāng)最6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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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最后偏開臉,淡淡道:“隨你怎么講。”

    夏一回差點嗆奶,彎腰狂笑:“哈哈哈哈……”

    得空瞥了眼彈幕,直播間一片如狼似虎之樣,全在嗷嗚嗷嗚的干嚎,紛紛說這樣的張大神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萌。

    門外在狂躁的敲門,門內(nèi)卻是一派和諧。

    待笑夠了,夏一回又開始苦口婆心的講道理:“我也煩她,但副本劇情總要走。再說了,你跟個nc較什么勁呢?張大神,你說是不是?”

    “沒有較勁。”雖然嘴上如此說,但張清嶼確實態(tài)度軟化了不少。

    捏扁牛奶盒子,夏一回將盒子塞到空間里,順手打開房門。

    門外是滿臉焦急的丸子頭,在她身后,走廊里來來回回盡是穿著警服的人,與此同時,血腥味撲鼻而來。

    丸子頭急得眼淚只打轉(zhuǎn),來來回回念叨著:“完了完了。”

    夏一回安慰說:“別急,慢慢說。”

    領(lǐng)丸子頭進屋,給她倒了杯水,她喝了兩口,才略微緩神。

    此時也顧不得屋子里還有個張清嶼,她噼里啪啦直奔主題,“昨天晚上又死了人!”

    夏一回頓了一下,他當(dāng)然知道昨天又死了人。狼人殺死了一個喬菲,一個張晝,加上姚向包,總共死了三個人。

    可是此時他還是裝出驚慌失措的模樣,小聲問道:“又死了誰?”

    丸子頭抹了把眼淚,娓娓道來:“昨天夜里,一聲槍響,我嚇壞了,連忙打電話給張前輩。可是他的電話打不通,我就拉著和我一起的同事出去查看。”

    “張前輩被人槍殺了,尸體就在屋里,死狀很凄慘。我們隊出警不少人,又發(fā)現(xiàn)死者喬蘭的妹妹也出事了,她死在浴缸里頭,身上全是野獸撕咬過的痕跡,手臂都斷在浴缸外頭,你說好端端的頒獎典禮,怎么會有野獸啊……”

    說著,丸子頭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畫面,扭頭捂著嘴,像是想要干嘔。

    夏一回連忙扶她進衛(wèi)生間,替她關(guān)上門。衛(wèi)生間立即傳來翻天倒地的嘔吐聲。

    屋子里只剩下夏一回與張清嶼兩人。

    兩人對視一眼,臉上神情皆有些難看。

    夏一回說:“喬菲是被狼人殺死的,所以尸體會有野獸撕咬的痕跡。張晝被獵人干掉,所以是槍殺。”

    張清嶼說:“昨天姚向包也死了。”

    夏一回點頭說:“他是被票出去的,不出意料,應(yīng)該是自殺。”

    果不其然,待丸子頭吐完出來,重新落座,第一句話就是,“就在剛剛,主辦方姚向包跳樓了!”

    看夏一回與張清嶼沉默,丸子頭著急的不得了,哭道:“網(wǎng)上都說這次頒獎典禮被惡魔給詛咒了,所以才會死這么多人。干我們這行的都不信牛鬼蛇神之說,可是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我真的是不信也得信了。”

    “夏夏,你和張少先出去吧,不管怎么說,先離開這個鬼地方。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

    夏一回說:“我們走不了。”

    副本發(fā)生地就在這個頒獎地界,說不定一出這個大樓,電子音就會判定玩家是在消極游戲,他們怎么可能走的掉?

    丸子頭默然,最后捂臉痛哭,“連前輩那么厲害的人都死掉了,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嗚嗚嗚……”

    在夏一回眼中,也許這是一個副本世界,但丸子頭就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她有思想,有私心,更會害怕。

    所以一看見丸子頭哭,不擅長應(yīng)付此類狀況的夏一回頓時有些頭疼。

    他口不擇言的胡亂安慰,“沒事,你往好處想,不一定是被詛咒了,也許可能只是連環(huán)殺人犯呢。”

    丸子頭頓了一小下,哭的更厲害了。

    夏一回:“……”

    他扭頭向張清嶼求助,卻見張清嶼抱臂退離兩米遠,正冷冷的看著丸子頭。

    他的周遭縈繞著一股詭秘的氣氛,那種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通常我們稱之為——殺氣。

    哦對了,差點忘記了,張大神好似最討厭看見別人哭。

    夏一回?zé)┰甑淖チ俗ツX袋,想著要不要把丸子頭先丟出房門。不然張清嶼嫌她吵,直接把她給殺了,那到時候十張嘴也說不清楚。

    好在這個時候響起來敲門聲,打斷了夏一回胎死腹中的計劃。

    打開門,是滿臉焦急的馬尾辮。

    “你去哪里了,我找你找半天!”罵了丸子頭一句,馬尾辮將她拉到身后,防備的沖夏一回說:“你干嘛把她拉到你房間里,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想法。”

    如果竇娥還活著,一定會幸災(zāi)樂禍居然還有比她還冤枉的人。

    夏一回?zé)o奈的聳肩,“這個可和我沒有關(guān)系,她自己敲門進來的。”

    “你瞎說!”馬尾辮剛要反駁,她身后的丸子頭拉拉她的袖子,小聲的說了句什么,馬尾辮頓時臉上如同被火烤一般,最后只得憤憤的說了句,“算了,我不和你吵。你經(jīng)紀人也在到處找你,你卻在這里浪蕩。”

    夏一回沒有在意她口中的浪蕩二字,只滿腹疑惑道:“經(jīng)紀人姐姐?她找我/干嘛?”

    丸子頭驚訝的瞪大眼睛,“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知道呢,發(fā)布會還有二十分鐘開始,你趕緊去找她吧,她都快急死了,你和李比爾的事情已經(jīng)被歹人曝光,現(xiàn)在……”

    “你和這個瘟人說許多干什么?我們走,讓他自生自滅去吧,最好在全國人面前丟大臉才好。”馬尾辮唇角掀起一抹惡毒笑意,故意拉著丸子頭走,不讓丸子頭說完后面的話。

    “……”鴻門宴啊這是。

    身后傳來張清嶼清冽的聲音,“她似乎有話沒說完。”

    夏一回?zé)o奈。丸子頭那個表情,明顯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說。

    這個副本的劇情設(shè)置實在是太讓人倒胃口了,先是犯罪嫌疑、輿論壓力、ooc的危險,緊接著是nc們不斷的質(zhì)疑與搗亂,現(xiàn)在又來這么一出。

    明明知道可能會發(fā)生什么,可是偏偏要吊人胃口。

    張清嶼說:“不要去。不安全。”

    夏一回搖頭說:“就算不安全也要去,不去就會ooc。”

    張清嶼沉吟了一會,道:“那我陪你去。”

    夏一回驚訝了一瞬。這種苦差事,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那他肯定不會去。

    他寧可在房間里待上一整天,也不愿意出去見一大批nc,輕則ooc扣除體力值,重則直接死掉。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安安穩(wěn)穩(wěn)待在房間里,與世隔絕。

    而現(xiàn)在,張清嶼本來可以待在房間里,卻偏偏要出門隨他冒險。

    感動了一瞬,夏一回轉(zhuǎn)念一想。

    從新手副本走到這里,無論是爬行種還是校園角斗場,都透露一個道理,那就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只有付出,才能得到更高的回報。

    也許只是人大神自我追求極高呢?他一個人在這里瞎感動個什么勁。

    自以為窺探到真實原因的夏一回頓時心安,輕輕點頭,算作默許。

    兩人回屋換好衣物,清點了空間物品,便前往發(fā)布會地點。

    一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都向夏一回與張清嶼二人行注目禮,那個眼神,八卦中透著含蓄,像是很想上來搭訕,又不好意思直接上前,最后只能遠遠的看著。

    夏一回處變不驚,絲毫沒有在意旁人的眼神。一旁的張清嶼更是滿臉冷漠,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但卻亦步亦趨的緊跟著夏一回。

    雖然沒有什么身體接觸,但僅僅只看氣場,毫無疑問,這兩個人是極度契合的。

    看到兩人這個表現(xiàn),那些原本內(nèi)心懷疑的路人們互相交換眼神,內(nèi)心篤定的結(jié)論像是被巨輪輪開一條細縫,又開始搖擺不定。

    有好事者掏出手機論壇,那里面正有無數(shù)條有關(guān)血腥百花的帖子。

    現(xiàn)在這件事是全國熱點,所有國民都在熱切關(guān)注著有關(guān)血腥百花的一切。只要稍稍聞到一些風(fēng)吹草動,國民立即像聞了腥的貓,蜂蛹而上。

    好事者點開一條標(biāo)題為‘我在血腥百花的見聞’的置頂帖,帖子內(nèi)容正是描述百花典禮這幾天的事,順帶深扒百花電影節(jié)紛亂錯雜的人物關(guān)系。

    玩家和玩家,nc和nc,以及玩家和nc。真真假假摻和在一塊,回帖人數(shù)直線上升。

    貼主貌似是工作人員,見到了百花電影節(jié)不少當(dāng)事人,包括這幾天出事的人,她也見過。

    好事者打開輸入欄,幾近興奮的打下這行字。

    ——霧草,夏一回去發(fā)布會了!我剛剛在路上看見他了,他居然還帶上了‘那個人’!

    此回復(fù)一出現(xiàn),下面頓時跟了無數(shù)回復(fù),均嗷嗷大叫,表示拭目以待。

    網(wǎng)絡(luò)上的腥風(fēng)血雨不便再提,另一邊,兩人已經(jīng)趕到了目的地。發(fā)布會是個臨時搭建起來的小臺子,正在大樓一層。

    臺子正面五十米外便是大樓的玻璃門,那里有無數(shù)粉絲以及娛記,擠擠攘攘的堆在一處。

    腳下的紅毯已經(jīng)被踩得滿是臟污,地面上丟了不少盒飯盒子和喝空了的礦泉水瓶子。

    去發(fā)布會的臺子要經(jīng)過一條走廊。走廊上站滿了人,有戴口罩的工作人員,有衣著光鮮亮麗的明星,也有穿著警服、滿面嚴肅的警官們。

    看見夏一回過來,這些原本在大聲交談的人詭異的一頓,面面相覷,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如果說剛剛那些路人的眼神夏一回還不放在心上,只當(dāng)做看見了明星的稀罕。那現(xiàn)在這些圈內(nèi)人可就不能隨便忽視掉了。

    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大家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夏一回心中雖然疑慮萬千,但面上卻絲毫不顯現(xiàn),只花枝招展的勾唇一笑,極力扮演副本任務(wù)性格。

    正準(zhǔn)備穿過走廊,后擺被人一拉。回頭一看,只看見滿臉僵硬的經(jīng)紀人。

    經(jīng)紀人似乎十分不安,偷偷瞥了張清嶼一眼,小聲說:“別急著過去,咱先去臨時化妝室上個妝。”

    夏一回不疑有他,跟著經(jīng)紀人走。

    待三人走遠,細細碎碎的討論聲才重新響了起來。

    而眾人討論的話題,自然是離去不久的夏一回。

    到了化妝室,夏一回非常大爺?shù)耐巫由弦蛔N著二郎腿,正面對著大鏡子。

    張清嶼站在不遠處,給足了兩人空間。

    桌面上擺了許多瓶瓶罐罐,墻邊的布袋里還裝著十幾把大小不一的刷頭。夏一回一個也認不出來,隨手拿了個小刷子在手中把玩,就當(dāng)是練習(xí)許久不使的匕首。

    經(jīng)紀人說:“你干什么?”

    夏一回故作茫然:“不是你說要化妝嗎?”

    經(jīng)紀人急得就差哐哐撞墻了,捂臉叫道:“我的小祖宗,你還真以為我是來叫你來化妝的啊?”

    夏一回依然是處變不驚的笑,“怎么,你有什么悄悄話要講?”

    經(jīng)紀人著急說:“喬菲是喬蘭的親姐,也是她的經(jīng)紀人,昨天晚上她死了,電腦里的信息不知道為什么全部泄露出去了。現(xiàn)在全國人民都知道李比爾和喬蘭的事情了!”

    夏一回歪頭笑了一聲,說:“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以為你摘的干凈?”經(jīng)紀人苦笑說:“喬蘭的經(jīng)紀人,電腦里的東西信息量得有多大?不只是李比爾和喬蘭,所有事,我是說所有圈內(nèi)見不得光的事,現(xiàn)在全部……都在光下頭。”

    夏一回皺眉,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看來現(xiàn)在玩家們私藏的事已經(jīng)被曝光了,包括喬蘭死之前給他發(fā)的那兩條短信,還有他被張清嶼包養(yǎng)的事……嘖嘖,問題大發(fā)了。

    經(jīng)紀人還不肯善罷甘休,語不驚人死不休。

    “因為那兩條短信,現(xiàn)在外面所有人……都懷疑是你逼死喬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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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一回盤弄了一下手中的刷頭,忽然抬頭道:“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說的?”

    “外面那些人已經(jīng)把事實猜的**不留十了,”經(jīng)紀人欲哭無淚,似是埋怨道:“我之前還和我那死對頭,也就是馬憐山的經(jīng)紀人炫耀,說你私生活不淫/亂,特別省心。”

    “誰想到你忽然給我來這么一出,你這哪里是不淫/亂,你這根本就是藏的深!你說你也真是的,亂就亂吧,你得告訴我啊,這樣我還能提前做好事情敗露以后的預(yù)防措施……”

    夏一回直接打斷,滿臉平靜說:“我的私生活不亂。”

    經(jīng)紀人一愣,看了一下遠處沙發(fā)上的張清嶼,小聲說:“現(xiàn)在就我們兩人,張少那個距離也聽不見,你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夏一回懶得和經(jīng)紀人多說,直接問道:“現(xiàn)在外面是怎么傳這件事的,也就是你口中的‘事實’,到底是什么?”

    經(jīng)紀人雖然不滿于夏一回的態(tài)度,但看到夏一回的臉色,他一個激靈,鬼使神差的就把自己知道的事給說出來了。

    “現(xiàn)在外面的所有人都懷疑喬蘭原本與李比爾是一對。然后你勾引李比爾,橫刀奪愛,所以喬蘭才會發(fā)那兩條短信。”

    說罷,經(jīng)紀人咂嘴,又看了一眼夏一回。

    平日里看夏一回嘻嘻哈哈的沒個正行,現(xiàn)在瞧他忽然一下子虎著臉,看著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不愧是學(xué)表演的科班生,看以后還有誰敢說她手底下人演技不好!這不是好的很嘛。

    想著,經(jīng)紀人便又補充了一句,“后來你拋棄李比爾,選擇了張清嶼。張清嶼包養(yǎng)你也是因為你和馬憐山看起來有點像,這事你我都是知道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后來用什么手段上位,但畢竟先來后到……”

    后面的話經(jīng)紀人不好意思說下去了,但她相信,夏一回心里也應(yīng)該清楚的很。

    無論是在喬蘭這里還是在張清嶼那邊,嚴格說起來,夏一回都算是小三上位。

    傳出去總歸是不好聽的。

    兩人正說著,另一邊的張清嶼打開了電視。

    電視機的聲音并不大,但里頭說話的人一下子就吸引了夏一回與經(jīng)紀人的注意力。

    經(jīng)紀人直接結(jié)束了談話,拉著夏一回向張清嶼旁邊走過去。

    “沒錯,我是對張清嶼有好感,他應(yīng)該對我也有點意思,”馬憐山眉間染上一絲愁緒,凄然道:“我以為我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一定會在一起的,沒想到……”

    電視機里的馬憐山看起來臉龐更加清秀,鏡頭正是從他的斜側(cè)面照過來,取了個中近景。

    如此,他臉上的斑點、黑眼圈都清晰可見。

    馬憐山看上去疲憊不堪,聯(lián)想起這幾天他父母雙親皆出事的慘痛經(jīng)歷,眾人只覺得憐惜不已。

    現(xiàn)場時不時傳來粉絲的叫喊聲、安慰聲。

    鏡頭切到大門處,許多粉絲被攔在大樓外面,只能透過轉(zhuǎn)播觀看發(fā)布會。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們通過叫喊來給予馬憐山力量。

    電視機前。

    經(jīng)紀人不敢出聲,明明和夏一回合作了許多年,她應(yīng)該十分了解夏一回才對。

    可是,現(xiàn)在的夏一回……有點奇怪。

    臉還是那張臉,漂亮的不似尋常人,充斥著一股艷麗到極致的糜爛氣息,仿佛一個墮落凡塵的妖姬,音容笑貌都勾人的緊。

    說不上來的怪異……就好像之前的夏一回只是一個精致的陶瓷娃娃,她欣賞陶瓷娃娃的美麗,但正是因為夏一回只是個有點姿色的陶瓷娃娃,所以她從來沒有把夏一回當(dāng)人看過。

    類似于賺錢機器,不用考慮夏一回的想法,不用考慮夏一回的意愿。

    反正夏一回要的也是出人頭地,而她要的是錢,他們之間只是最普通的商務(wù)合作關(guān)系。

    就像是夏一回想爬張清嶼的床,她明知道夏一回和李比爾還在談,卻還是牽引了線,因為人都想往高處爬,夏一回是這樣,她也是這樣。

    為什么說現(xiàn)在的夏一回看起來有些不一樣呢?

    經(jīng)紀人冥思苦想了一會,余光瞥到一旁的張清嶼,恍然大悟。

    她怎么現(xiàn)在才想明白!

    過去,夏一回看著張清嶼的神色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看著馬憐山的眼神更是濃濃的艷羨。顯然是替身見到真身,感到自慚形愧。

    可現(xiàn)在的夏一回卻沒有那種骨子里的卑微,他……分明有什么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李比爾拋棄喬蘭選擇夏一回,張清嶼也拋棄了馬憐山選擇夏一回,單單是這兩點就能看出來,夏一回的段位其實并沒有很低。

    低的應(yīng)該是她才對,是一直被牽著鼻子走的她!

    經(jīng)紀人越想越驚恐,臉都快變綠了。

    另一邊,馬憐山還在繼續(xù)‘表演’著。

    “我的父母感情一直不穩(wěn)定,貌合神離。但是我在外面忙著拍戲,對此無法做出什么挽回措施,等我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到快要離婚的地步了。我真的很難過,如果我能早一點發(fā)現(xiàn),也許事情不會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看到馬憐山說著說著,哽咽不止,粉絲們皆心疼不已,連忙高呼著安慰。

    “憐山不要難過!以后還有我們陪你!”

    “爸爸媽媽雖然分開了,但他們還是愛你的!”

    “憐山不能哭!看見你哭,那些逼死喬蘭姐的惡魔一定會在背地里笑的!”

    馬憐山抹了抹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感恩的笑了一下,繼續(xù)道。

    “后來,我得知他們各自有了新的伴侶,我很高興,并且衷心祝福他們。媽媽和李比爾叔叔的事,我想大家也知道了。”

    語音剛落,馬憐山臉上的悲痛轉(zhuǎn)為憤怒與哀婉,哭泣著大喊:“人在做,天在看!夏哥,我尊稱你一聲哥,因為我一直把你看做很令人尊敬的前輩,可是你先是從我媽媽身邊奪走了她的摯愛,又從我身邊奪走了那個人。”

    “你、你這又是何必?有什么不滿沖著我來就是,你為什么要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還是以這么一種卑劣的方式,你就不嫌惡心嗎?!”

    一通話喊下來,簡直是聞?wù)呗錅I,見者傷心。

    大樓外的粉絲氣不打一處來,在外頭大喊大叫,爛番茄不要錢一般往大樓門上貼著的夏一回海報上糊。

    電視機前的經(jīng)紀人一下子就慌了,氣到不能言語,磕磕絆絆半天,最后冒出來一句,“太過分了,這簡直是睜著眼說瞎話!怎么能這么顛倒黑白?!”

    說著經(jīng)紀人似乎是氣到了極點,站直身子就要往外沖。

    夏一回趕忙拉住了經(jīng)紀人,問道:“你要干什么去?”

    經(jīng)紀人氣道:“我還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去叫停發(fā)布會,你看不出來嗎?馬憐山這是在給你潑臟水,你們倆競爭了這么久,好不容易能有個這么絕佳的好機會,擱我我也弄死你。”

    夏一回說:“你要怎么叫停發(fā)布會?”

    經(jīng)紀人說:“當(dāng)然是憑我在娛樂圈的關(guān)系……”

    話說到一半,經(jīng)紀人自己停了下來。顯然她也意識到了問題在哪里。

    經(jīng)過了馬憐山這么一桶臟水,現(xiàn)在夏一回的名聲可謂如同過街老鼠,就差人人喊打了。她這個夏一回經(jīng)紀人上去叫停發(fā)布會,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夏一回是心虛了嘛。

    可是不叫停發(fā)布會,還能有什么其他辦法呢?

    馬憐山所說的那些話,七分真三分假。也正是因為真假摻和在一塊,才更不容易反駁。

    經(jīng)紀人犯了難,正想著該如何是好,瞥到夏一回絲毫不慌亂的面部神情,經(jīng)紀人一愣,道:“難道你有什么好辦法?”

    夏一回搖頭,“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只能上去和他當(dāng)面對峙。只有把他說的啞口無言,我才有可能有翻盤的機會。”

    “對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經(jīng)紀人一拍大腿,想了想又搖頭道:“你又沒有證據(jù),你怎么和他對峙啊?”

    夏一回笑了一聲,安撫道:“別慌,你去聯(lián)系一下李比爾,還有印薇,讓他們來這里找我。”

    接觸到夏一回的眼神,經(jīng)紀人急切的心忽然一下子就靜了下來,想了想,她點頭。

    “我就信你這一次!”

    每一次都是她給夏一回做決定,今天這么一個人生轉(zhuǎn)折點,應(yīng)該由夏一回自己來把握。

    夏一回才不是什么精致的陶瓷娃娃,他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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