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脫是不可能脫的,夏一回只是皮一下而已。 而且副本里衣服不可脫,他扯了半天,那件白校服依舊固若金湯。 張清嶼皺眉,腳步加快了些許。似乎是想趕緊走到夏一回的面前,制止他哇哇大叫著脫衣服。 這給了夏一回一種錯覺。 類似于‘為了不讓你繼續污染我的耳朵與視線,我得趕緊到你身邊殺了你’的錯覺。 深覺嘴賤害人,夏一回欲哭無淚,在空中撲騰的更厲害了。很快,他發現自己連地面都接觸不到,只能迅速放棄,轉而故作高深,“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張清嶼走到夏一回面前,略帶無奈道:“華國疾控中心的夏一回?” 夏一回感到窒息。他原本想用這個身份震撼一下張清嶼,結果發現這廝是知罪犯罪呀! 其實曾經的夏一回不覺得自己的身份多牛逼。研究所比他牛逼的人多了去,他就一打下手的,幾斤幾兩心里清楚的很。 研究所混了10年后,他25歲那年第一次獨立做實驗,和各式各樣的病人接觸。 也正是這段時間,夏一回才猛的發覺。在這些病人眼中,自己每次出場都是自帶佛光的那種,就差高唱國.歌來迎接他。 因為某種意義上,他所研究的提案藥品,很有可能是這些病人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夏一回詢問。 張清嶼平淡說:“你自己說過?!? 有嗎?夏一回滿臉都是這兩個大字。他略過這個問題,腦子里翻江倒海的打轉,思考著逃生方案。 還沒等他想出來,張清嶼直接就牽起他的手。 感覺自己的手指被冰冰涼涼的溫度握住,夏一回臉色一僵,幾乎要立即要甩開來。 想到張清嶼之前用玻璃劃破衣服的操作,夏一回臉皮抖了抖,迅速地用另一只手揪緊自己的衣領,試探道:“大神你很缺愛?” 張清嶼眼睛都沒抬一下,只冷靜的抬起夏一回的手,兩指扣上他的手表,兩邊一按,直接將手表取了下來。 夏一回一驚,“你干什么?。?!” 這時候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終于開始認真起來,眉目間也不自覺的流露出一股肅然。 他想好了。如果這些話還不能讓張清嶼放過他,那他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拉張清嶼一起去死。 “張大神,之前那些騷話是我對不住,您先冷靜。” “實話跟您說,進這個游戲以前,我已經是個植物人。如果您現在將我淘汰出局,很有可能我在現實世界里也醒不過來。” “您想清楚,這個游戲的初衷是逃生、自保,而不是殺人。” 說完,夏一回誠懇的看向張清嶼。后者緩緩抬眼,看向他。 一看有戲,夏一回立馬堅定眼神,以表現自己的真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