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奔涌的陰影和詛咒一同霧散開來。 伏黑惠以絕對的實力,徹底打破過往的命運,那份強大深深烙印在三名同學心中。 世界上從來都不缺天才,總有人會一騎絕塵,傲視同儕。 十年前是五條悟、夏油杰。 上一屆的明理。 以及這一屆的伏黑惠。 雖然沒有養父和學長那么夸張,但伏黑惠也已經展露出了破格之姿,自覺不自覺地擔任起引領者的職責。就連被搶走了戲份的兩面宿儺都承認——這小子很強,很有潛力。 目前只有一根手指的自己,真不一定是這小子的對手。 再加上之前見過的看不出深淺的五條悟,能讓這小子發自內心尊敬的乙骨憂太,已經有四個人有“一指”以上的實力。 這才過去幾天? 就算是目空一切的宿儺大爺,也不得相信明理說得“這世界上能祓除你(一根手指)的兩只手都數不過來”。 當然,這些話不可能明著說出來,真要說也是用非常欠扁的方式—— “你小子不錯,要不要幫我做事?” “強者遵循弱者制定的規則,不覺得很愚蠢嗎?” “你可以獲得更多!” 諸如此類,一聽就很有誘惑力的話語。 伏黑惠始終不為所動,從頭到尾就三個字:“我拒絕。” 你作為詛咒之王確實很強,但那又怎么樣? 和我有關系嗎? 我又沒想過去做天下第一,也做不了天下第一。 有五條悟這座高山,有明理這片深海立在前方,伏黑惠很早就認識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能有飛躍性的提升固然好,按部就班也不差。 摸著五條悟和明理過河不好嗎?省時省力。 越是這樣,宿儺就越是不滿: “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什么強者應當以弱者的自由作為邊界,什么和平,什么法律,都是無聊的東西。被這些東西禁錮住的你們,根本不配被稱為強者,你們和那些被狗鏈子栓住的家犬有什么區別?” “啪”地一聲,虎杖悠仁一巴掌扇了過去,理所當然地沒什么用。 “悠仁。”伏黑津美紀叫了一聲。 虎杖悠仁訕訕地舉起雙手:“我知道沒用,但就是忍不住。” 宿儺的嘴長在虎杖悠仁身上,還能到處亂跑,悠仁打他等于打自己,自討苦吃。 津美紀最早意識到這一點,專門提醒過虎杖悠仁——別搭理他,悠仁答應了。 “忍不住也要忍,在五條老師和明學長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前,你要學會克制,不然最后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 津美紀指的不僅是肉體意義,更是精神層面。 克制不住其實就是失控的表現,咒術師入門課程中說得很明白——抑制詛咒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平靜。 哪怕要在極度憤怒的狀態下,也要保證靈臺清明。 “是。”虎杖悠仁乖乖答應,整個高專,他最聽津美紀的話。 只不過在宿儺眼里—— “丟人。堂堂七尺男兒,居然在一個軟弱的女人面前抬不起頭。等我出來,一定好好料理你。” 這下子,不止是虎杖悠仁,釘崎野薔薇都瞪了過來。 津美紀戰斗方面不行,親和交際能力都點滿了,只在最妖孽的祈本理香之下。 虎杖悠仁還有著月下相遇,boy meet girl的加成,野薔薇那是完全被津美紀的個人魅力所折服。 野薔薇會離開家鄉來到東京,就是因為不想在小地方待,向往大城市的生活。 她不想當一個寒酸的鄉下村姑,她要當靚麗的都市女性。 而津美紀完全符合她對這一形象的認知。 溫柔大方不說,長得還好看,皮膚又白又好,保養化妝什么的也是行家里手。 這么說吧,野薔薇有一個很寶貝,好不容易才收集起來的化妝盒,津美紀有一整個柜子。 野薔薇第一次去津美紀房間做客的心情,和小時候第一次去憧憬的女性家里玩耍的心情一樣,差點想當場認姐姐。 一個想認姐姐,一個不是姐弟勝似姐弟,再加上最后那個異父異母的親姐弟……伏黑惠是引領者,半個老師不假,但真正能鎮住場子的反而是個體實力最弱的伏黑津美紀。 這才是宿儺最最看不慣的地方。 有趣的是,因為每次都被人搶戲,宿儺一直都沒有大展神威的機會,大家都沒把他太當回事。 宿儺說:“小丫頭,你也想被我料理?雖然皮膚粗糙了些,但過上面粉下油鍋炸一炸的話,應該能勉強入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