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理香正好與明理相反,她喜歡神不知鬼不覺的陰謀。 這一點,從她無聲無息讓父母消失就能看出來。 換成明理(如今的心智),就算遇到這么不當人的父母也不會使用物理消失的手段,而會想辦法曝光他們的不當人。 既可以讓他們社死,把他們送進去,又可以建立起可憐的人設,博取一波同情,爭取物質以及社會資源。 而理香,就算再過五年、十年,也不會做出和明理一樣的選擇。 “你覺得,你們的敵人會這樣心甘情愿地認輸?” “不認輸又能怎么樣?”五條悟無所謂地哼了一聲,“有多少殺多少,以前我擔心把人全殺了會影響咒術界的運轉,現在嘛。” 不能說完全沒有,但已經到了可接受的范疇之內。 “我不認為有人會在這種時候跳出來當靶子。”明理敢這么做,自然有相當的把握。 “國內沒有,國外就不一定了。”克雷色利亞微微一笑。 “國外?”明理的眉頭皺了起來,很快面色一變。 “察覺到了嗎?只是咒術界的話,你的做法當然沒問題,但你還要為我等精靈建立一個良好的生態圈,這已經不是日本咒術界的問題,是全世界,至少某些世界大國是繞不過去的——在你看來,我們是伙伴、朋友、孩子、親人、戀人,但在決定局勢走向的人眼中,我們只是資源。” 理香的話可謂說到了點子上,明理所忽視的盲點。 因為《咒術回戰》的漫畫舞臺在日本,咒術世界里其他國家的存在感也不高,所以他一直都將目光局限在日本國內,局限在保守派勢力身上,卻忽視了這個世界真正的大格局,忽略了精靈會給世界帶來的影響。 咒靈是毫無疑問的人類之敵,除了極個別的特殊咒靈和某些魔怔了白左腦殘,全世界對咒靈只奉行一個原則——“咒靈打,咒靈殺”,日本咒靈多,其他國家不會有意見,別來禍害我們就好。 咒術師多也不是大問題。這么多咒靈總要人殺,而且咒術師都是本地人,土生土長的有歸屬感,待遇也不差,想把人搶過來沒那么容易。 關于“天元”的特殊性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老不死知道,又都以猜測居多,沒有實錘,其他國家自然不會知曉。 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沒有咒術師,一定防范都沒有。就算咒術水準有差距,區區一個日本能翻天,航母戰斗群,洲際導彈,你日本擋得住? 但精靈就不一樣啦。 自然生命體而已,能有多少歸屬感? 雖然誕生和單一的咒術師有關,但能分配出去,聽從其他人指揮,意味著精靈也是獨立存在的個體。 既然如此,為什么我世界大戰國不能有呢? 你們既然公開募集精靈訓練家,搞培訓計劃,意味著精靈可以量產了吧,到時候會不會對世界平衡,大國安全造成威脅? 別忘了,你日本是有前科的。 夏油杰這樣“一個人的軍隊”和“一群人的軍隊”概念完全不同。 這一點,明理在召集高層開會的時候有想過,卻沒有理香想得這么深。 “理香,你……”明理的表情變得凝重。 “別這么看著我,我也是受到了那位姓九十九的阿姨的啟發。” 五條悟和明理去京都之后,她有找過乙骨憂太,以特級對特級的身份聊了聊。 和明理的夜談差不多,她也希望乙骨憂太不要拘泥于日本國內,要視野開闊一些,多到其他國家走走看看,并告訴憂太一些該注意的事項,其中就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九十九由基在滿世界晃蕩遇到的危險和誘惑并不少,更何況是懷璧更大的“精靈御手”? 明理又想起了一件事,漫畫劇情的后期,羂索把半個東京變成鬼蜮,和趕回來救場的九十九由基說得話。 “如果咒力這種資源被日本獨占,強國自不用說,中東各國也不會坐視不管。” 精靈也是同樣的道理。 “國際影響么,確實是個問題。”五條悟也放下二郎腿,捏著下巴道,“不過目前精靈的數量還很少,連國內都沒法滿足,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引起過多窺視。” “不對。”明理搖頭,“別忘了,我們已經把保守派逼到了墻角,更何況這里是日本,一個連主權都不完整的國家。” 五條悟笑不出來了:“這幫不要臉的混蛋。” 兔子急了尚且會咬人,歷史上為了保住地位,尋求外部勢力的幫助例子又不少。 而日本因為歷史原因,頭上一直有個爸爸,還是全世界最貪婪,最不要臉,對于自身的霸權有著病態執著的爸爸。 我必須是世界最強,我必須是世界的主導者,所有的好東西必須我占大頭,為此可以堂而皇之地侵害他國主權,損害他國利益。 最常用的套路就是打著皿煮滋油的旗號,在他國扶持自私自利的買辦,再由買辦出面直接或間接出賣國家利益。 日本一直都是這種模式的重災區,某些自私自利的人借著漂亮國來給明理施壓一點都不奇怪。 你明理不是牛逼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