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十五分鐘后。 京都、東京兩校的全體參賽者都集中在高專的教學(xué)樓前,分別列隊。 京都校雖然站得整齊,卻是精氣神極差,要么負(fù)傷,要么神情灰敗,有的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反觀東京校,雖然看著松松垮垮,個人狀態(tài)卻是極好,全員僅秤金次一人受傷,就連衣服都沒怎么亂。 這里的怎么有一多半都在乙骨憂太身上,誰讓他出力最多,承受的壓力也最大。 而打得最狠的秤金次,他和東堂一樣,開戰(zhàn)之前就把衣服脫了,雙方赤膊肉搏。 最瀟灑的是明理,衣服發(fā)型分毫不亂,優(yōu)哉游哉地牽著沙奈朵的小手。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郊游度假的。 過于鮮明的對比,與氣人的反差,竟是讓一向都插手學(xué)生工作的夜蛾正道都有些忍不住,說道:“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至少給對方留一分,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姐妹校。” “我留了啊。” 明理顯得很無辜,空出的手指指秤,再指指東堂。 雖然東堂葵是京都校里最難對付的存在,但只要明理想,不是沒有能力把他掃出局。 現(xiàn)在的日本,除了五條悟,沒人能抵擋明理和乙骨憂太聯(lián)手的。 之所以不這么做,一是欣賞東堂不與高層同流合污的性格,二是對強(qiáng)者的尊重。 某種程度上,東堂葵和明理一樣,都是從咒靈堆里殺出來的。 三來……也算是種花家的老傳統(tǒng),以乒乓球為首的體育比賽中能剃人光頭卻一定要讓對面兩個球,不這么干,還會被教練訓(xùn),王楠、張怡寧等歷代大魔王都為此挨過訓(xùn)。 “不是讓你這么留啊,還不如不留……”夜蛾正道都沒眼看,還要他戴著墨鏡, 他算是看出來了,明理貌似穩(wěn)重隨和,其實骨子里和五條悟一樣,都是個瘋批,怪不得這么臭味相投。 看吧,那邊那貨也開始發(fā)揮了。 “誰讓他們不好好祓除咒靈,偏要找憂太的麻煩,如果像我們一樣把注意力放在咒靈上,也不會一只都沒搶到。我和硝子參加交流會的時候,冥小姐和歌姬不是做的挺好嘛——要怪就怪讓你們這么干的人吧。所以,阿理,干得漂亮。” 一邊說,一邊和明理擊掌相慶,同時不忘對樂嚴(yán)寺嘉伸投以挑釁的目光。 可以搶積分,甚至有不少運(yùn)氣成分的團(tuán)隊賽都被零封,純靠硬實力的個人賽你們拿什么贏? 封殺憂太的理香?封殺明理的精靈? 且不說我們會不會答應(yīng),就算答應(yīng)了,你們也未必能贏,到時候這臉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