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這毒婦閉嘴-《掌中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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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憐的左眼和眼下兩寸的肌膚還是完好的,她看見月白,苦笑了一聲,“對不住,嚇到你了……”
月白哪里會要她這聲對不住?在看到花憐這般凄慘模樣的時刻,她有如被尖刀在心頭剜了一塊肉一樣,痛的不行!
這是她的師姐,從小到大都在回護她的師姐。她們兩人之間,共歷過無數的事情,可事到如今,花憐卻傷成了這樣!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月白伸出纖細的手,想要去觸碰花憐的傷,可又停在半空。她細如彎月的眉緊緊皺著,無數的心疼都堆上了眉頭,眼中水光暗暗。
花憐卻自己伸手撫上了左臉,“是駱瑤……”提到這個名字,她憤恨了起來,“是駱瑤!!”
駱瑤!
不就是那個新姨娘?
“是她害的你?”月白捉住花憐的手腕,震驚地問道。在張府間,駱瑤害了花憐,張章卻還能把臟水全部都推到花憐的身上!
花憐猛地點頭,牽扯到傷口,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講道:“昨夜,她推了我一把……”
在花憐的講述中,昨夜之事的來龍去脈都呈現在了月白面前。
聽完她的講述,月白只覺心頭氣涌,她恨不得馬上就出門將那駱瑤帶過來,狠狠在她身上臉上都烙燙無數傷疤!
不如此,怎么能償還她對花憐做下的事?!
“我被救出來后,張章只找了個大夫給我上了藥,然后就讓人把我安置在了這里……”花憐語氣苦楚,她萬萬沒想到,當初能讓她付出真心的男子,會如此的絕情。
月白更是想到之前得知花憐為妾時,花憐對自己所說的話,不由揪心的疼。
“我這就去找張章!去找駱瑤!”她猛地站起身,氣得嘴唇微顫,眼圈兒紅紅的。
花憐拉住了她的衣擺,“不……月白,他若執意包庇駱瑤,你去找他是遇不上好的。更何況昨晚的事,只有駱瑤和我在場,她一心潑我臟水,我根本無從辯解……你還是別去了。”
被氣得發懵的腦子也漸漸冷卻下來,月白知道花憐說得不錯,她閉了閉眼,按捺住心頭的怒火。
可如今怎么辦呢?
“這兒的環境,根本不適合你養傷。你若一直在這呆下去,傷勢只怕會惡化……”月白望著花憐的紗布,抿著唇,“我必須得帶你走!不能在這兒呆下去了!我聽張章說了,他居然還要帶你去江南……他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師姐,我們走!我帶你回梁府去!”
她扶起花憐,就向外走去。花憐也是心灰意冷,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跟著月白一塊慢慢地行出了小院。
可兩人剛走出小院沒多久,就見到張章率著人站在門前,看著扶著花憐的月白,揚聲道:“月姨娘,你這是要做什么事啊?”
他旁邊站著駱瑤。
駱瑤毫發無損,甚至換了一身新裳,容光煥發地立在張章身邊。
月白察覺到花憐發起了抖。
她穩了穩心神,和玉杏對望了一眼,然后玉杏款款有禮地走上前,福了福身說:“張老板。我家姑娘見花姨娘傷勢似乎有點嚴重,想帶她去府外的藥堂看看傷。”
時值夏日,現正是太陽高懸的時辰,暑氣灼灼的。月白扶著花憐立在走廊上,廊下是青蔥的花叢。
“去藥堂看傷?”張章重復了一遍玉杏的話,他身后各立著兩個粗使婆子、兩個小廝,顯然是不會讓人從這過去的模樣。
一見他虛偽臉孔,月白心里就犯嘔,她挽緊了花憐,說是,“花姨娘身上傷情實是嚴重。若不去外頭藥堂看看,再抓上幾服藥,怕是不行的。”
像這樣草草的敷了藥就把她扔在剛剛那蕭瑟的院中置之不理,怕不是想要她的命!
“月白姑娘怕是不知,早在花姨娘被救出來時,我就命人喚了大夫來給她看傷。”張章睜眼說瞎話一樣,一點兒也不臉紅,“并不需要再去外頭的藥堂看看。”
這話讓月白狠狠的咬了咬唇,她給玉杏遞了個眼色,玉杏則是微微一笑,對著張章說:“張老板,花姨娘畢竟是倉促之下看的傷,只怕還沒細察吧?我家姑娘將她帶到外頭藥堂一看就回來的,耗費不了多長的時間。”
她把話說得客客氣氣,張章絲毫不受用,“既已看過了,又何必帶出去,讓她再受罪呢?……”
這話徹底引燃了月白的怒火,她打斷張章,說道:“什么叫受罪?張老板,依照常人家做事的道理來看,哪怕是衣服上打補丁的人家,若是家里人受了傷,起碼也會有個人看顧著吧?為何花憐是只身一人待在院中,連壺水都沒有?依我看,再在這待下去,才叫受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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