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詩晴從楊致遠的書房出來,獨自一人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床幔,心中不覺開始胡思亂想。 “我的清白之身已經(jīng)沒有了,我當時還主動迎合,我今天又回想多次,我已經(jīng)如此不知廉恥了,我已經(jīng)變成一個淫穢之人,我已經(jīng)無顏再面對爹娘!”詩晴臉上毫無表情,只有一片慘白之色。 “我有眼無珠,那般支持的表兄,確是狼心狗肺之人,那豺狼一樣的母子二人將我和妹妹當做待宰的羔羊,那種狼心狗肺的東西都嫌我臟,還要拿捏妹妹,再將我爹拼出的家業(yè)吃干抹凈,若非今日無意聽到,后果不堪設想,我有眼無珠,對不起爹娘妹妹!”詩晴想到爹爹這幾日為自己殫精竭慮,頭發(fā)都白了幾根,想到娘親和妹妹平時對自己百依百順,自己原來那么任性。 “是啊!我是一個淫穢不堪之人,我有眼無珠,我對不起爹娘,對不起妹妹,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只能給家人蒙羞,就算我死了,還有文晴在爹娘膝下盡孝,我亦無后顧之憂。”詩晴重復的用污穢不堪、有眼無珠等詞放在自己身上,不停的否定自己,甚至已經(jīng)想到了身后之事。 人就是這樣,遇到挫折或者絕望之時,一個人便容易胡思亂想,開始否定自己,這時最需要的是有人開解,否則就容易鉆牛角尖兒。 詩晴便是如此鉆了牛角尖兒,她不停的否定自己,越想越覺自己活著是個污穢之人,給家人蒙羞,活的毫無意義,于是她緩緩坐起,輕輕的拿起身邊一條上好絲綢制成的腰帶,默默捧了一會,然后輕輕一嘆。 她站起身,搬來一個軟凳,站在上面輕輕一拋,那腰帶緩緩下落,又拋了幾次,腰帶穿過橫梁,緩緩的垂了下來,詩晴打了一個漂亮的結(jié),輕撫著繩結(jié),漏出一絲解脫之意。 一個弱弱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姐姐,你看我給你做什么啦~!” 文晴敲了敲門,卻見門沒沒關嚴,漏出一條縫隙,便直接推開房門。 詩晴剛將頭伸入腰帶所成的環(huán)中,文晴就進來了,姐妹倆四目相對,文晴瞪大眼睛,扔下手中糕點,猛的撲了過來,死死的抱住詩晴的雙腿,不知哪來的力氣,竟將詩晴舉了起來。 “文晴你放開我!讓我去死!”詩晴的眼淚撲簌簌的流下,雙手還死死的抓著腰帶,拼命的將頭伸進去。 “快來人啊!姐姐你先下來!快松手!我不讓你死!”文晴抱著詩晴的腿,上下竄動,想要講她從腰帶中解脫出來。 “嗚嗚嗚~你讓我死吧,以后爹娘就靠你照顧了,嗚嗚嗚~”僵持了一會兒,詩晴軟弱的放開了手,嗚咽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