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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選擇拒絕嗎？”

    “不可以。”

    眼睛看了眼蕭南風，他點了點頭，“既然陛下和娘娘應允了，你便穿吧。”

    當玉竹和百合為墨清越穿上那件衣服的時候，極其合身，下擺正好遮住了墨清越的鞋子。

    “小姐，殿下也說了，這衣服下擺比較大，您步子大一些也沒事兒的，您盡管做您自己就成了。”嬤嬤半蹲下身給墨清越整理下擺，“小姐請吧。”

    出門前，嬤嬤拿過唇脂，在墨清越的唇上一點，側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像上一世的自己，雍容華貴，但她相信，結局一定會不一樣。

    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待到了馬車上，她很想靠在軟墊上，“衣服不會皺吧？”才看到嬤嬤看著可自己，正想直起身子，“您先歇著，稍后給您整一下便是了。”

    原來還是可以這樣放松的，墨清越靠著，聽著馬車的聲音，也許這樣寧靜的時間過的很快，待到了地方，玉竹還正在給墨清越整理衣裳，只聽到外頭的聲音，“你今日來得到是早了些。”

    這聲音是舒炳文的聲音。

    “我又不用裝扮什么的。”剛說完，只看到一只手輕輕撩開了車簾，“好看的，你一直不喜歡妝扮的，偶爾便也是好看的。”

    將手翻轉過來，掌心朝上，墨清越將自己的手交到舒炳文的手上，難得踩著腳蹬下的馬車，“我偶爾也裝一下淑女也不錯。”

    “你也曉得你平時不淑女？”

    墨清越只是看了一眼舒炳文，“今日不和你鬧騰，免得說你看上的人，沒規矩，你不也沒面子嗎？”

    舒炳文也笑著，牽著她的人很溫柔，進了殿，如同他所說來早了，還未到幾個人，“我坐哪兒？”

    尋著自己的位置，按理說他們這種臣子家女兒，該坐的皇帝老遠才是，正要走過去尋，舒炳文一把拽住，“嬤嬤沒和你說，今日你坐我左手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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