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應該周邊的,肯定不是澇災造成的,我剛剛把包子給那對母女的時候,對方的手很臟,甚至有碳屑,所以猜測一下。”她也覺得奇怪,京城附近也沒有礦場,為什么那些人的手上碳屑那么嚴重,還時不時咳嗽。 “怎么啦你想到什么了嗎?”舒炳文見墨清越看著難民,面露難色的樣子,墨清越揚起腦袋,朝他招招手,“殿下,你低下頭啊。” 舒炳文不知怎么回事,低下頭,她在自己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之后,舒炳文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你說的是真的?” “我只是猜測,但是可能猜錯了,你最好查一下怎么回事,無事最好,有的話...只是真的是碳脈的話,應該可以公開采集吧?”這方面的知識她真的不曉得,畢竟她也見過賣炭的。 “我擔心的不是碳脈,我擔心的是后面一連串的運作。” 墨清越忽然猜到了什么,笑著說:“明明有那么多碳,卻沒有拿出來賣,那他拿去做什么了呢?”這句話不是疑問句,還是肯定句,“我要上車了,有些累了。” 在玉竹的幫扶下,上了馬車,舒炳文似乎也猜到了什么,讓人去查,更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爬進馬車里的墨清越。 “你和大哥哥打什么啞謎呢?”舒為寧對于前朝的事情幾乎是一竅不通的,剛才兩人說的她也不懂,但是大哥似乎很在意。 “沒什么,只是提出一些假設,讓殿下去忙活一下唄,這種東西我也不懂的呀,猜一猜還是可以的。”她不想舒為寧也徒增煩惱,靠在軟墊上,腦袋有些暈沉沉,朦朦朧朧里是那個白衣的少年。 她伸手想去抓什么,但是當手收回來的時候,卻什么都沒抓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舒為寧也在做針線,見她醒了才問:“你倒是舒服,一靠著便睡了。” “我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哪里都有那個白衣少年。”說完之后用手指抵了抵自己的腦袋。忽然驚醒,頭疼欲裂,“真的很奇怪的,還有那句話。” “什么話啊,你嘀嘀咕咕的說什么?” “世間最干凈的地方也會有藏污納垢。” 這話一出,連著舒為寧也覺得奇怪,“不懂,大概是說沒有哪里是完全的干凈吧?這是什么禪語嗎?哪本書里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