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任東南臉色慘白,車子忽然往后倒退,但是車子走了幾米遠,便再也動不了了,輪子在轉,車子卻沒有挪動絲毫。胡綏都快要看呆了。 這操作…… 這還是他頭一次見識到李成蹊這么大的本事。 任東南似乎急紅了眼,竟然又把車子往前開,但是車子前半身都飄了起來,卻也沒有往前移動半分。 李成蹊冷冷地說:“任東南。” 已經是胡綏從沒有聽過的凌厲語調,車子落到地上,震的任東南撞在了方向盤上。 胡綏驚喜地大喊道:“李部!” 李成蹊在車燈下朝任東南的車子走了過去,任東南靠在駕駛座上,面色慘白。 胡綏立即丟下了手里的鐵鍬,看見任東南從車上下來,身體往車身上一靠,萬分頹廢的樣子。 胡綏跑到李成蹊身邊,說:“李部,你怎么才來!” 李成蹊看了他一眼,問說:“你怎么樣了,聽說你中了尸毒?” “已經解個差不多了。”胡綏熱切地看著李成蹊,一看到李成蹊,心都放到肚子里去了。 李成蹊扭頭看向任東南:“你車里是什么,怎么都是邪氣?” “是泥人。”胡綏說。 “李部,你放我哥哥一條生路,我這輩子給你當牛做馬。”任東南臉色蒼白地看向李成蹊,“讓我帶他走,如果他真的是不是我哥哥,我會親手了結他。” 李成蹊沒說話,只打開車門往里頭看了一眼,胡綏隔著玻璃,隱約看到里頭的任西北似乎坐了起來,但李成蹊往他頭上點了一下,他便再次躺了下來。任東南緊緊抓著車門,說:“李部……” 李成蹊似乎對他很是失望,但還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向清冷的任東南忽然更咽了起來,說:“他可能還活著……” 他們在百花洲學道術,宋行之給他們上的第一堂課,就是告誡他們法術的禁忌。頭一條,就是不能為至親施法,因為即便是修道之人,也逃脫不掉人情,從而明知不可而為之,最后落得被反噬的下場。池清明是,任東南是,就連王氏夫婦也是。 不一會分局的人也來了,將任東南扣下。任東南忍著眼淚,對李成蹊說:“李部……” 李成蹊和李小酒叔侄性子差不多,絲毫不見心軟,只直接往里走。李小酒看見他,叫了一聲“叔叔”。 李成蹊點點頭,說:“辛苦了。” 池清明躺在地上,已經一動不動了,只一雙眼睛睜著,說:“我爸爸……” 倒也是執念深重。 “把他一起帶走,找個醫生給他看看。”李小酒說。 如果不是這次跟李小酒一起出來,胡綏一直都以為李小酒只是個脾氣大,嘴巴刻薄的大小姐,經過這幾天的相處,發現這人行事作風,頗有幾分李成蹊的影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