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男子一身黑色長大衣,高挺清俊,眉目分明皆是英氣,可不就是他那晚看到的那一個么! 上次匆匆一面,又是晚上,卻也讓他印象深刻,這次離得近,看得更清楚,更覺得這人英氣逼人。以前經常見書上形容男人長得帥,有句詩叫“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他還覺得文縐縐的,可如今只覺得只有這種文縐縐的話,才能形容頂級的帥哥啊。 這么帥還這么周正,的確是極品帥哥。還有那兩條大長腿,那身板那氣質,再聯想《癸丑雜爼》上描述李成蹊的那幾句話…… 他終于明白他二姐的話了。 二姐,誠不欺我也! 這么極品的男人,先嗶后殺真的好么? 胡綏只顧著花癡,忽然感到一陣冷風襲來,他往旁邊一看,就看見剛才下來那個小白臉正惡狠狠地瞪著他。 胡綏趕緊伸出手,訕訕地打了個招呼。 奇怪的是,那人并沒有上前來找他的茬,而是老老實實地站在李成蹊身邊。李成蹊的眼睛掃視了一圈,目光在每個人的臉上都停留了一會,最后定在胡綏臉上。 我是清冷美男子,胡綏暗道,忍著內心激動,微微側過頭去,一副天真無邪狀去看廣場上的鐘樓,大家都說他有著完美無缺的側顏! “都到齊了么?” “到齊了。”凌塵宇說。 李成蹊點點頭,直接往前走,胡綏趕忙跟在大部隊后頭,忽然看見梅青呆呆立在原地,雙眼濕潤,明顯花癡狀。 這……這是被帥哭了? 我擦,不至于吧? 他停下來說:“哎,小姐,你不走么?” “你罵誰小姐?你才小姐!”梅青狠狠瞪了他一眼,趕緊跟上去了,那小碎步邁得,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好香啊。 走過都是淡淡香氣,好聞的很。 到了檢票口,凌塵宇開始跟他們發票,胡綏接了票之后就想直接蹭到李成蹊身后去,誰知道卻被人拉了一把,是梅青,擋在了他跟前,然后又是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一副“這帥哥是老娘的,請你走開”的表情。 遇到勁敵啦! 胡綏也不惱,沖著她笑了笑。梅青沒理他,湊到前面去跟李成蹊講話,一副小鳥依人柔情似水的模樣,聲音小到第三個人都聽不清。胡綏眼看自己沒有機會,轉而去勾搭凌塵宇,這是他大姐告訴他的,要先交幾個朋友,尤其是有些權力的工作人員。 “包好重……”他對凌塵宇說。 凌塵宇笑著說:“給我吧,我幫你拿。” 胡綏沒想到凌塵宇這么好說話,高興地把包給了他,自己推著行李箱和凌塵宇說話。凌塵宇的手猛地往下一沉:“……你這包……還真能裝東西……” 其實胡綏還真挺喜歡凌塵宇的,他喜歡這種溫和開朗的性格,白和就是這種。他一邊和凌塵宇說話一邊往前走,忽然聽見梅青講了一句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剛才還母夜叉一樣瞪他的梅青,用嗲的不能更嗲的臺灣腔咯咯笑:“人家的胳膊酸死了啦!” 凌塵宇也聽到了,似乎想笑,又很紳士地忍住了。 他們坐的是硬臥,上車之后他跟別人換了個床位,坐到了凌塵宇對面。李成蹊這塊骨頭不好啃,那就先啃下好啃的。 結果火車剛開始動,那小白臉就跑過來找事了,秀美的臉上有些邪氣,眉眼斜著往爬梯上一靠說:“好久不見了,耗子精……怎么,不認識我了?” “怎么會不認識呢,你好你好。” “小酒,不許欺負新成員。”凌塵宇說。 那叫小酒的往凌塵宇的床鋪上一坐,翹著二郎腿歪在被子上,看著胡綏說:“我哪是來欺負他,我是覺得有緣分,在這又見面了。” “你們以前見過?”凌塵宇問。 “一面之緣,”那個小酒說著粲然一笑,那叫一個春風拂面花枝亂顫:“不過上次見面的時候他還是個耗子精,幾天不見,變成兔子精了。” “他叫胡綏,”凌塵宇說:“別亂叫。” 這是火車廂,過往的除了他們部門的,還有普通人,說話是需要注意的。那叫小酒的笑了笑,說:“胡綏,以后咱們就是朋友咯。” 他說罷雙手插在褲兜里,晃晃悠悠地走了。胡綏忍不住朝他的背影多看了幾眼,凌塵宇說:“他叫李小酒,是李部的侄子,就這少爺脾氣,你別在意。” 原來他就是常年跟在李成蹊身邊的李小酒,不是胡卿九啊。 胡綏笑了笑,說:“長的真好看。” “你可別當他面夸他好看,他會跟你急的,”凌塵宇笑著說,“只能說他帥。” 從A城到F城要一天一夜的時間,中午吃的火車上的盒飯,不大好吃,他也沒什么胃口,扒拉了幾口就去上廁所了,結果剛進洗手間,就有人閃了進來,在他身后把車門猛地關上了。 胡綏吃了一驚,猛地轉過身來,就對上一只手,直接卡著他的脖子,把他撞在了墻壁上。是李小酒,一臉陰翳地盯著他,手上的勁卻越來越大,似乎要掐斷他的脖子。胡綏抓著他的手腕用力踢了兩下,卻掙脫不了李小酒的挾制,臉越憋越紅,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擦,不會他剛出馬就死了吧,還是死在廁所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