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槿為人大度,倒也沒想過要為難羅經理,而是眼神示意了一下北宮一騰和寧黛兩人,聲音清涼道: “不用給我安排,你只需負責處理他們兩人就行。” 雖然藍槿并非云璽宮的老板或者股東,就連那張七彩鉆卡也是人家硬塞的,但是她說的話卻如同圣旨一般,羅經理不敢違抗,即刻點頭照做。 “麻煩北宮大少和寧小姐,還請你們出去,云璽宮將不再歡迎你們。” 羅經理的態度雖然跟之前有了差別,但也還算是很客氣了,微微躬著身子道。 “什么?!” 寧黛勃然大怒,氣得一張臉都扭曲了起來,“我可是這里的至尊VIP,北宮還是這里的股東呢,你有什么權利趕我們走?” 說完她朝藍槿看了一眼,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怨毒,嘲諷道:“年紀輕輕的就擁有了七彩鉆卡,指不定是用什么骯臟的手段得來的。” 這話說得就難聽了,容溺這個暴躁狂第一個不干,再次沖殺了過去,眼眶是充血的紅,紅到嚇人的那種,抬手就給了寧黛一巴掌,速度很快,沒人來得及阻止。 “你他媽嘴巴放干凈一點!” 容溺一副快要失控的樣子,完全不管對方是不是女人,險些提起一腳又要踹上去,好在被容崢眼疾手快的給拉住了。 他發起狂來,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嘴巴犯賤的一律照打不誤! 寧黛臉上戴著的大氈帽都被打掉了,一邊臉高高腫了起來,發絲有些許凌亂,眼中有了一絲驚慌,面上卻惱羞成怒的道:“你居然敢打我?” 說著又紅著眼眶,撒嬌的朝北宮一騰告狀,“一騰,他打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我,我以后還怎么混啊我。” 北宮一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女人被打了,面子里子也都掛不住,臉色瞬間鐵青,看向容溺的眼神犀利而又陰狠,語氣狂妄道: “我說溺少,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明天的臺球賽,讓你的人打贏寧黛。噢我差點忘了,你請的那個臺球高手還在醫院里躺著呢,那還真是抱歉了,那塊地看來我是贏定了。”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他媽少得意!”容溺眼神兇殘道。 為了爭奪西郊一塊地皮的開發權,北宮一騰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了,命人暗地里將容崢和容溺請的世界級臺球冠軍給打的住進了醫院,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根本好不了。 而如今再想找一個能贏得了寧黛的,只怕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 可眼看明天就要比賽了,一旦輸了,那塊地皮的開發權就會歸北宮一騰所有,這就是為什么容溺上次那么暴躁的跑來找北宮一騰麻煩的原因。 “行了,可以滾了。” 藍槿黛眉緊蹙,是真的已經煩不勝煩了,若不是這兩個人要轟她和沈梟出去,她還真不想將七彩鉆卡拿出來。 說著又朝羅經理看了一眼,又懨又燥,“叫保安。” 寧黛再次氣得冒煙,努力維持著高傲,“我的至尊VIP這個月可是充值了2000多萬,還沒怎么消費呢。” “退給她。”藍槿聲音寡淡地道,“一切損失我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