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時,我們即將面臨一場大戰(zhàn),甚至可能是惡戰(zhàn),宗門上下都十分嚴(yán)肅且緊張,唯獨我和清越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顯得不太正常。 于是,我兩個帶著小呀飛離宗門。理由是如果顯得格格不入,那么還不如消失一段時間。 清越騎著小呀,我在他們兩個旁邊飛。 在一片草地上,四野無人,遠(yuǎn)處是幽靈的山谷,溪水聲不知從那里傳來,潺潺不止。我拉著清越下來,躺在草地上。又踹了小呀一腳,它委屈地看了我一眼,不知為何。 我說:“太不機靈了,這時候,你該自覺地鉆進(jìn)靈獸袋。” 清越白了我一眼:“討厭!” 我瞪著小呀:“聽到了嗎,說你討厭!” 小呀委屈巴巴地鉆進(jìn)靈獸袋。 清越說:“你也別太過這般輕松了,畢竟,你的手段只對化神期的有用,但北荒還有很多很多元嬰境界的三級荒獸。” 我說:“這不重要。我現(xiàn)在不想這個。” “那你想什么?” “還能想什么?想你。” 清越哼了一聲:“你肯定在想我的胸。” 我沉默了片刻,“只要你先調(diào)戲自己,我就沒有辦法再調(diào)戲你。” 清越便撲了過來:“作死啊你!” 我們兩個人倒在草坪上,這時候忽然飄起了雨滴,清越笑著,像狗一樣仔細(xì)而且用力地嗅我身上的味道,她說:“你知道嗎,你身上有獨特的味道,我要記住你的味道。” 這個我信,不然狗不可能在人群中一下子嗅到主人。每個人肯定都有獨特的味道。但我嗅了嗅清越,她身上的香味,我卻分辨不出。 我們兩個抱了一會兒,清越忽然說:“你抱緊我點好嘛?” “怎么了?” “還問,我冷。你不怕我受風(fēng)寒嗎?” 聽聽,這是一個元嬰期的女修士該說的話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