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元嘉沒想到楊三柱連寫字都搞不定,這個他能怎么幫忙? “你按照先生教的方法握筆寫字,多練字,慢慢的就熟練了。字體風骨什么的,沒有日積月累的苦練是出不了效果的,你也別心急?!? 楊三柱:“……”道理我都懂,但感覺還是好難?。〃摠尐? 他不是什么自制力特別強悍的人,現在這么往死里逼自己好好學習古文,全是因為處境太艱難,不好好學習就要一輩子種地干苦力活,他吃不了這個苦,只能選擇學習了。 但學習也好難啊!qaq 元嘉看了一眼楊三柱的苦瓜臉,走過來瞅了瞅他寫的字。 嘶~辣眼睛! 不過元嘉也能理解,楊三柱以前畢竟從來沒寫過毛筆字,又是穿越者,初學毛筆字時把以前寫硬筆字的習慣帶了過來,因此寫出來的毛筆字總不像樣。 他對楊三柱說道:“你這么練字不行,沒多大效果還浪費紙墨,你首先要學會運筆……”他詳細的講述了一下初學者練毛筆字的各種注意事項。 楊三柱聽得也很認真,但理論是那么回事,實際操作又是一回事了,他練字費了老鼻子勁兒了。 一直到元嘉以不滿十一歲的年齡拿下了院試案首,成為本朝最年輕的秀才,還是小三元秀才!楊三柱的毛筆字才算是練得可以見人了。 楊三柱剛交上去一篇只能說勉強看得過去,字體大小一致整齊的大字,李秀才看了一眼,絲毫沒有如以前那般把他寫的大字批得一文不值,還露出幾分笑意:“有進步,回去再多臨摹臨摹你堂哥的字,向他好好學習!” 楊三柱對李秀才異常溫和的態度絲毫不以為奇,因為自從收到他堂哥楊元嘉中了院試案首之后,李秀才就一直保持著心情極好的狀態,遇到學生調皮也不生氣了。 楊三柱回到乙班的教室,他剛坐下,盧靖就拖著自己的凳子坐在了他的旁邊:“三柱!你哥有空嗎?” 元嘉中了秀才,自然不必再來私塾讀書了,他接下來應該去府學讀書,準備鄉試。 楊三柱答道:“元嘉哥最近挺忙的,你有什么事嗎?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帶話!” 盧靖肉嘟嘟的臉上露出諂笑來:“三柱兄弟,這不是元嘉哥他考中了秀才嗎?這么大的喜事,我尋思著應該辦桌酒席好好慶祝一下,就在我家酒樓怎么辦?我請客,大家伙兒都去給元嘉哥道賀!” 楊三柱雖然在學習上比盧靖好不到哪里去,但盧靖這話里的意思他還是聽明白了。 盧靖這是想跟元嘉拉關系啊!更深層次想想,很可能是盧家借著盧靖這條路子想跟元嘉搭上關系。 畢竟以前盧靖可不會一口一個‘元嘉哥’和‘三柱兄弟’,他都是直呼其名的,現在元嘉剛中了秀才,稱呼就變了,其中的意思還不明白?! 楊三柱也能理解,雖然秀才功名不算什么,盧家還不至于忌憚一個秀才,但問題是這個秀才的年紀!一個十歲的秀才,幾乎可以說考中舉人是板上釘釘的,而舉人就可以做官了,盧家只是小地方的家族,還是商人,可得罪不起一個舉人。 此時不趁著這位未來的舉人還沒中舉的時候拉近關系,更待何時? 楊三柱心思百轉千回,嘴上卻道:“你也知道元嘉哥他有多忙,這個話我會帶到的,至于元嘉哥會不會答應,我不敢保證?!? 元嘉中了秀才之后,立刻就聲名遠揚,在平安縣更是名聲大噪,就連平安縣縣令都親自上門過,這段時間楊家大門門檻都快被拜訪者踏破了。 楊三柱說元嘉特別忙,還真不是假的。 盧靖笑呵呵的道:“三柱兄弟把話帶到就行,要是元嘉哥沒時間也沒事兒,我們可以等元嘉哥有空了再去吃酒席!這就是我們同窗私底下的聚會而已。” 盧靖可是被自己父親幾番敲打過的,說話自然中聽得很。 楊三柱下學回到楊家,見到光是院子里堆著的禮物擔子就不少,心知今天又有不少人來送禮了。 <<<<<< 楊父正在招待來拜訪的客人,元嘉在一旁陪同。 這位身穿錦衣長相富態的中年男人正是盧靖的父親,盧父一邊讓自己兒子以同窗的名義去請元嘉,一邊自己親自上門拜訪,可謂是誠意十足了。 盧父笑瞇瞇的問道:“不知貴府何時辦酒席?” 楊父說道:“這個肯定是要辦的,還要大辦……” 元嘉插話道:“爹,我馬上要去府學讀書,留在平安縣的時間不久了,這酒席不必辦得多隆重?!? 楊父聽了元嘉的話,微微一怔,心里盤算著自己的家底,日后兒子要去府學讀書,肯定得全家都搬去府城,不然他和娘子都放心不下。那么自家這點家底就有點相形見絀了。 盧父連忙道:“貴府的酒席可以在我盧家酒樓舉辦,我們盧家也好沾沾秀才公的福氣!酒席費用我全包,就當是給秀才公的賀禮了!” 這個時候不賣人情,什么時候賣? 楊父是個精明人,知道自家兒子是個潛力股,不能在這種小事上隨隨便便欠人情,不然以后對方提出什么難事讓兒子還人情就不好了。 于是楊父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哪兒能白占您便宜呢!而且家父家母都在村子里,這酒席自然也是要回村里去辦的?!闭垈€廚師買好菜回村里辦流水席也比在縣里大酒樓里辦酒席花的錢少。 盧父見楊父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知道這個人情是賣不出去了,只得作罷。 盧父見時候不早了,便提出了告辭,楊父連忙起身送客,一直送盧父出了大門。 元嘉跟在楊父身邊,目送盧父胖乎乎的身影離去。 他轉頭對楊父說道:“爹,這些人送來的禮,普通禮物可以收,厚禮收不得?!? 楊父點了點頭:“這個爹曉得!” 元嘉對神隊友楊父還是很滿意的,是個精明人,不會拎不清的拖后腿。 這時楊三柱找了過來,他問道:“剛才那位客人是?”他感覺剛剛走的那個胖乎乎的客人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