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突成莊婉儀(修)-《妃嬪這職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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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有人說,如果有人因為祖宗十八代缺德事做多了穿越成為后宮嬪妃,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不是主動去調(diào)/教皇帝的心,就是被動的被皇帝與后宮搞死。
莊絡(luò)胭嘲笑說這話的人腦子有毛病,不過很快她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能發(fā)生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原因。
三月桃花艷,只這后宮之中,往往人比花嬌。
皇后宮外,或美或嬌或媚的妃嬪帶著侍女逶迤而過,視線掃過跪在宮門外的女人時,皆帶著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
“主子…”斜雨把眼神從跪著的女人身上移開,有些害怕的壓低聲音,仔細觀察自家主子的表情。
莊婕妤淡淡瞥了連衣一眼,“畏畏縮縮,成什么樣子。”見斜雨站直了身體,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我這個妹妹心高氣傲,今兒落了面子,總該學(xué)點東西才成。”
斜雨瞧見莊婕妤眼中的笑意,后背滲出幾絲寒意,無論怎么說,莊婉儀也是主子的妹妹,即便不是一母同胞,但總歸都是莊氏一族,如今主子竟連這點情分也不念。
前兒莊婉儀也曾得寵過幾日,只是得意忘形,失了寵又在鳳駕前失了儀態(tài),便落得如此下場,聽聞昨兒才病倒過去,今日又被罰跪在皇后宮外,此次后莊婉儀在宮里只怕是廢了。
膝蓋處傳來的疼痛,讓莊絡(luò)胭醒悟自己不是在做一個與自己無關(guān)的后宮夢,而是莫名成為失寵的妃嬪。
先不說失寵與否,單說她只一個小的五品婉儀,在這女子比花多的后宮之中,隨便一個位分高于她的,便能碾死她。一想到后宮中,既無身份又無圣寵女人有什么下場,莊絡(luò)胭便嘆了口氣。
小心用寬大的宮袖揉了揉膝蓋,莊絡(luò)胭抬頭看著宮門上掛著的牌匾,景央宮,也是后宮女人都想住進去的地方。
腦子里堆積著一些不屬于自己的記憶,莊絡(luò)胭覺得腦門有些發(fā)疼,低頭掩去不自覺皺起的眉。揀來一輩子,總不能窩窩囊囊一直被人欺負著過日子。
不過,她祖宗十八輩兒究竟做什么事情了,讓她莫名其妙就成了后宮中刷皇帝boss的一員,而且顯然是攻擊與防御都不足的成員。
“我當(dāng)跪著的是哪位娘娘,原來是莊婉儀,瞧這小臉白得,瞅得我都心疼了。”
莊絡(luò)胭抬頭,眼角掃到一抹天藍的裙角,正是說話的人,這女人的聲音帶著刻意的高昂,顯然與身體的主人關(guān)系不好,而且對她現(xiàn)在的下場十分的高興,不過也可以判定這位不是聰明的主兒。但凡有些腦子的妃嬪也不會在皇后宮的大門外,明目張膽的的做出這等張狂的模樣來。
“奴婢給馬婕妤請安,”跪在莊絡(luò)胭身邊的一個宮女忙把頭叩了下去,似是害怕慢了半分便引得馬婕妤不滿,另一個倒是不卑不亢,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后,又直直的跪著。
“見過馬婕妤,”莊絡(luò)胭很快想起,大女人能屈能伸,她覺得,選擇埋頭比選擇掉頭來得聰明。
記憶中,這位馬婕妤進宮已經(jīng)有幾年了,剛進宮也受過圣寵。前些日子在她這個身體原主處吃了不少排頭,而身體原主卻失去了圣心,難怪她這般幸災(zāi)樂禍。
若說馬婕妤這番行為太過沒腦子,那么這身體原主曾經(jīng)做的那些事情就叫沒腦子,得了半分圣寵便做出十分猖狂來,難怪落得如此下場,倒也不算冤。
前世看過不少宮斗劇,這些后宮的女人,大多集才貌心計于一身,誰也不能小覷,這位莊婉儀不過是由原本的貴姬晉封為婉儀,便忘了自己是誰。她一病撒手而去,倒是讓自己接了這個爛攤子。
上輩子她的工作便需要唱作俱佳,這輩子還要做這坑爹的活兒,可是到了這個地方,不去調(diào)/教皇帝,就是被皇帝調(diào)/教,這兩條路哪個更苦逼一點?
膝蓋處的麻痛感讓她覺得,作為姐們活要精彩的活,死要轟轟烈烈的死,就算刷皇帝不成功,也比被后宮坑死得好。
從經(jīng)濟上來說,嫖了皇帝不用給嫖資不說,對方還反安排她的吃穿住行,玩賞游樂。她不用在開車時擔(dān)心油價上漲,也不用在上班時擔(dān)心遇到惡心的顧客,甚至不用起早貪黑的上班,做著不計流量的工作拿著定量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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