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唯你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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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珩東一路飛車,到了褚唯愿出事兒的地方已經(jīng)是凌晨。銀色跑車速度極快的在蔣清風的門店前做了個漂移,氣勢洶洶的滑入了一旁的停車位。
張斌被人莫名其妙的扣在之前鬧事的包廂里,正跟著保安胡攪蠻纏,場面正有點控制不住的時候,包廂的門就被一腳踹開了。
紀珩東背著手,手里攥著一盒煙和一支手機,就這么慢悠悠的晃了進來。屋里鋪的地磚上還能看到碎了一地的綠玻璃茬子。
幾個正鉗制張斌的保安看見紀珩東進來都紛紛低頭。“紀少。”紀珩東瞧了眼衣衫不整腦門上盡是污血的張斌吹了聲口哨,氣定神閑的沖著幾個保安一擺手。“都出去。”
保安會意,隨即松開手訓練有素的從屋里退了出去。張斌見過紀珩東,但沒見過紀珩東這種陣勢,更沒想到今天這件事能把他招來,一時有點傻眼了。紀珩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的卡座里,往嘴里送了顆煙。透過一片薄薄濃郁的煙霧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滿是森然。他倒是也不急著開口,騰出時間來慢慢抽完了這支煙,才往后疲倦的仰了仰頭,連著開了幾個小時的車,頸椎疼的他直惡心。
“就一句,褚唯愿的事兒是誰告訴你的。”
張斌再渾的酒勁這個時候也清醒了,看著紀珩東這不陰不陽的樣子心里雖說沒譜,但是也自認為他不敢把自己怎么樣,一時用手捂著傷口也坐在了沙發(fā)的另一頭,一副小人得志的德行。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好像這話不應該你先問我,我倒是想問問你褚唯愿把我打了這賬怎么算?”
紀珩東沉默幾秒,玩味的把他這話又擱在唇邊重復了一遍。“打你?”年輕挺拔的男子瞬間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把拎起張斌的衣領,眼底猩紅。“你知不知道,打你,是你今天受到最輕的懲罰。”
那是他們被捧在手心里珍視了這么多年的女孩,平日在外頭別人不敢給她半分委屈受的人,她從那場噩耗中走出來期間所有人耗費的心力都是無法用語言來平白闡述的,可如今她竟然能在這個地方被一個人渣以最無恥直白的方式侮辱了清白,抹黑了過去,以一種如此卑劣廉價的方式讓褚唯愿毫不費力的就重新記起了慘烈的回憶,這筆帳,他紀珩東又要找誰去算?
按照年齡,張斌和紀珩東相差不了多大,可是兩個人面對面對峙的時候,張斌卻分明沒了看他的底氣,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紀珩東嫌臟的松開手,也沒了耐心。“我再問你最后一遍,褚唯愿的事兒,是誰跟你說的?”
收拾他嘴賤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從什么途徑聽來的,源頭,才是真正危險的地方。當初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無非就是院里幾個親近的朋友和校方的領導。段宏鳴是學校的學生,按照常理做出這種有悖校風的事情學校早就巴不得當成歷史翻篇誰都不提呢,這么想來……紀珩東瞇眼看著張斌有些飄忽不定的眼神,心底里忽然有了一個答案。
“紀珩東,你別以為你有個厲害老子就能為所欲為,我還就告訴你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今天褚唯愿那事兒就是我說的,跟別人沒關系!!!”張斌不甘心自己這么窩囊的被人鉗制,滿屋子的狼藉就好像再嘲笑他剛才經(jīng)歷了怎么的一種荒唐。
紀珩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淡淡,甚至眼神中都帶著同情。“但愿你老子來求我的時候,你也能這么跟他說話。”
等紀珩東從屋里出來,等在門口的蔣清風迅速追了上去。“紀少,有什么要我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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