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唯你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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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天看到他車里那個小巧的愛神丘比特,褚唯愿氣就不打一處來。“我都十多天沒跟他聯(lián)系了,鬼才知道他忙什么。”
周嘉魚蹙眉盯了褚唯愿一會兒,試探著又重復了一遍。“你……真的不知道?”褚唯愿咬著板筋的動作一頓,胸口忽然悶了下來。“知道什么?”
周嘉魚把手中的一罐啤酒砰的一聲拉開伸手遞給車蓋上坐著的人,意味深長的回了一句。
“蕭文茵回來了。”
“…………”
褚唯愿沉默著仰頭咕嘟咕嘟的喝了兩口酒,半晌才憋出兩個字。“難怪。”
周嘉魚見褚唯愿的反應,也不再作聲。黃昏中,只見兩個女孩子一個坐著一個靠著都暗暗的發(fā)呆。毫無意外的,都為了剛才提到過的那個名字——蕭文茵。
關于蕭文茵這個人,用傳奇兩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她美麗,高貴,大方,優(yōu)雅,瘋狂,那是用不管多么繁復的形容詞都無法來精準描述的一個女人。一提到她,能夠讓人想起的,大概只有舊上海時期畫報中的風情女子——莞爾一笑,鉛華絕代。
比如,蕭文茵能在八歲的時候彈得一手好鋼琴讓連同歲專修音樂的周嘉魚都望其項背;比如,她能在十三歲的時候在考場睡了半個小時卻依然贏得了全國奧數(shù)冠軍;比如,她能在十七歲的時候穿著鑲滿水晶和鉆石的芭蕾舞裙站在最高規(guī)格的舞臺上獻舞;總之,一切形容年輕女子的特質(zhì)她都具備,同樣的,蕭文茵也是大院里所有女孩子嫉妒的對象敵對的目標。哪怕她十八歲那一年家道中落毅然離開這個城市但有關她的消息還是不絕于耳。
二十三歲的她在千里之外的濱海城市活的風生水起,每日喝著價值連城的紅酒彈著國外空運而來的鋼琴住著靠海的獨身公寓,每晚依舊穿著名貴的高跟鞋和禮服穿梭在各大場合和很多人談笑風生,依舊如以前一樣的醉生夢死。每次只要一提起這三個字,女孩子們都會沉默下來悄悄的想,蕭文茵啊……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呢?
“聽說她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之前在b市她給一家模特公司做經(jīng)紀人,認識了公司老板的兒子,人脈網(wǎng)建立的不是一般的豐富,這回公司搬到北京來她也就跟回來了,下飛機那天就是紀珩東去接的。”
“那天紀少爺?shù)腸8停在航站樓外好大的氣勢和排場,蕭文茵下了飛機直接就奔他去了,一起來走臺的幾個模特都看傻了。你想想,那紀珩東是什么人啊,當年蕭文茵把話說的那么絕他都能放下身段再去接她,倆人這不是明擺著要柳暗花明又一村嗎。”
褚唯愿坐在車頂看著遠處暗下來的天色發(fā)呆,世爵c8……那是紀珩東最喜歡的一輛跑車,還是他當年做生意賺的第一桶金買的,當時提了車的時候褚唯愿還記得他眼角的喜悅和掩飾不住的得意,后來不管他賺了多少筆錢換了多少輛車,那臺c8始終都被他保養(yǎng)的很好,從不借人,也從不搭載他平日里認識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紅顏禍水。
現(xiàn)在想想……那天早上他送自己回家的時候,后視鏡上掛著那個水晶丘比特八成就是蕭文茵的杰作了。
大概是氣氛太沉悶了,周嘉魚一腳踹在了輪胎上極為豪放的嚷了一句。“一個蕭文茵至于搞的咱倆這么沉重嗎!!她是沖著紀珩東來的跟我們又沒什么關系,走走走,喝酒去!”
褚唯愿伸手抹了一把嘴,配合她揮揮手,“走!”
周嘉魚的車是一輛大suv,頂棚很高。可能是褚唯愿在上頭盤腿坐的久了腿有點麻,又或者是灌下去的酒太急腦子還有點暈,在往下跳的時候雙腿竟然一軟直直的栽了下來。
“愿愿!!!”周嘉魚驚恐的喊了一聲忙撲上去查看她的情況,這一聲也成功的吸引了一眾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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