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偏執(zhí)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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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煙冷不丁地被他嚇了一跳,沒剎住腳,直接撞進(jìn)陸硯清懷里。
婉煙撲騰了兩下,臉有些紅,一巴掌揮在他堅硬如石的臂膀,“你嚇我一跳啊!”
陸硯清歪了歪嘴角輕笑,手臂微微收力,用長了胡渣的下巴故意蹭她軟白的臉頰,“到底誰嚇誰?”
婉煙兩只腳踩在他腳面上,眼尾微揚(yáng),語調(diào)懶洋洋地:“當(dāng)然是你嚇我啊。”
婉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兩人抱在一塊半晌,才聽?wèi)牙锏娜碎_口:“你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啊?
局里不忙嗎?”
陸硯清托著她,將她抱到大理石臺上,修長有力的臂膀撐在她身體兩側(cè),不答反問,“想我了沒?”
婉煙眨巴著眼,清絕美艷的臉含羞帶俏,尾音軟軟的拉長:“當(dāng)然想了。”
春節(jié)過后,兩人各忙各的工作,仔細(xì)一算,快一個月沒在一塊了,《長風(fēng)渡》播出后,婉煙又跟著劇組到處宣傳,今天才抽空回來一趟。
陸硯清也想她。
他低頭,吻了一下女孩的嘴唇,婉煙被他又短又硬的胡子扎了一下,雙手抵在他胸膛,睜大眼睛看著他:“陸硯清,一個月沒見,你怎么長胡子了啊?”
陸硯清還沒吻夠,只好停下來:“沒時間。”
婉煙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淡青色的胡子還有點扎手,看多了他干凈利落的一面,如今冒出胡子,倒是多了分頹痞氣。
女孩溫涼的指腹緩緩摩挲過他的下巴,還故意刮蹭捏了兩下。
感覺到她冰冰涼涼的觸碰,陸硯清喉結(jié)微動,斂眉湊近,低頭又想吻上去,卻被女孩輕輕捏住了下巴。
婉煙瞇著眼,笑嘻嘻地開口:“陸硯清,沒想到你留胡子還挺性感的。”
“就是吧,接吻的時候有點扎...”婉煙還想說點什么,剩下的話全部被他來勢洶洶的熱吻給盡數(shù)湮沒。
陸硯清攻勢粗野又霸道,撬開她的貝齒,吮著她的舌尖不肯放,寬厚的手掌輕扣著她的后腦勺,指腹緩緩撫過她頸后細(xì)膩瑩白的皮膚。
也不知他什么時候才會吻夠,婉煙起先還能配合他,后來實在呼吸不暢,陸硯清大發(fā)善心地離開她的唇瓣,又流轉(zhuǎn)到她臉頰,溫柔地舔去婉煙眼角因為氣息紊亂而帶來的眼淚。
婉煙深吸一口氣,下意識攀附著他的肩膀,看到不遠(yuǎn)處咕嘟咕嘟往外冒熱氣的鍋蓋,急急道:“水、水燒開了。”
陸硯清看她一眼,伸手直接關(guān)了火。
“別廢話。”
男人背對著光,清白的光芒勾勒出他五官深邃的輪廓,鋪天蓋地的想念,全部抽絲剝繭般,從周圍環(huán)繞著涌了上來。
陸硯清沒離開,一點一點吮吻,在她臉側(cè)輕啄。
婉煙只知道抱著他,慢慢地,陸硯清卷土重來,又吻了上來。
感受到陸硯清的變化,婉煙這下完全清醒,也慢慢回應(yīng),含著男人的薄唇咬了一下。
殊不知,她小小的回應(yīng),若有似無帶著嫵媚和勾引,陸硯清抱著她,吻得愈深。
—
沒過多久就是《長風(fēng)渡》的慶功宴,投資方將晚宴場地定在宋氏集團(tuán)旗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長風(fēng)渡的所有演員還有工作人員都會到。
這是陸硯清最后一次做婉煙的保鏢,此后兩人在工作上再無交集,一同前來的還有張啟航,身份則是婉煙的助理。
去酒店的路上,婉煙和陸硯清共同坐在后座,前面坐著助理和婉煙的化妝團(tuán)隊。
長風(fēng)渡播出后沒多久,公司就給婉煙換了個經(jīng)紀(jì)人,而白景寧也很久沒有出現(xiàn)。
婉煙和白景寧也算朋友一場,她剛出道那年,白景寧作為她的工作伙伴確實幫了她很多,兩人亦師亦友,如今白景寧跟汪野那群人扯上關(guān)系,兩人的友情似乎也走到了盡頭。
婉煙穿了件大裙擺的煙粉色仙女裙,裙擺下,是她跟陸硯清緊緊相握的手。
這是陸硯清最后一次以保鏢身份站在她身邊,婉煙并不知道這場晚宴意味著什么,可是連張啟航都來了,她心里總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到了酒店,多家媒體記者早早候在門口,看到孟婉煙出現(xiàn),眾人蜂擁而至,拿著話筒沖過去。
如今孟婉煙風(fēng)頭正盛,憑著電影《吹夢到南籮》和熱播劇《長風(fēng)渡》,整個人身價翻倍,人們不再關(guān)注她早期的黑歷史,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她的作品上。
在記者們拋出問題之前,陸硯清已經(jīng)擋在婉煙身前,替她阻擋了那些蜂擁而來的話筒和攝像機(jī)。
張啟航和小萱則跟在兩人身后。
到了宴會廳,婉煙才知道宋靳言也出席了。
男人西裝革履,長相陰柔,舉止間跟人談笑風(fēng)生,看著溫和無害,婉煙收回目光,她很難想象,宋靳言會跟一起販毒案有牽扯,宋家的大少爺,很可能是個大毒梟。
宋靳言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那人雙眸如鷹,沉寂且銳利,看人的眼總是陰沉沉的,讓人心里不舒服。
陸硯清自然也注意到宋靳言身邊的康譯云,如今應(yīng)該叫他林適秋才對。
張啟航和小萱就坐在角落,兩人許久沒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小萱明顯感覺到張啟航今晚的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在別的地方。
他和陸大哥,兩個人今天太奇怪了。
慶功晚宴就快開始,何依涵作為某投資方的女伴盛裝出席,濃妝艷抹,黑發(fā)紅唇,看著精神狀態(tài)不錯,并沒有受熱搜事件的影響。
宋靳言作為投資方上臺致辭時,他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就站在人群中,婉煙的目光無意中掃了一圈,剛巧撞上那人的視線。
男人站在人群里,似乎已經(jīng)盯著她觀察了許久,見婉煙看向他,男人扯著唇角,眼窩冷沉,臉上的笑意古怪又意味深長。
陸硯清走過來,遞給婉煙一杯果汁,不動聲色地隔絕了男人投遞而來的目光。
婉煙抿唇,想到那個怪異的笑容,頭皮一陣發(fā)麻。
她垂眸,接過陸硯清遞來的酒杯,心里總有些惴惴不安。
婉煙壓低了嗓子,以兩人能聞的聲音低低開口:“他是不是康譯云?”
陸硯清應(yīng)了一聲,眸光緩緩描摹過女孩清絕精致的眉眼,溫聲開口:“不用怕,我會陪著你。”
婉煙的心口像是堵了塊沉甸甸的石頭,兩人在一起,他對她說過最多的話便是:“不用怕,有我在。”
婉煙不知道今日這場晚宴暗藏著多少洶涌疊起的暗潮,她的想法很簡單,僅僅只是希望他平安而已。
婉煙微擰著眉心,并沒有因為他的安慰而放松,反倒越覺得壓抑。
她握緊手中的酒杯,抬眸看著他,眸光滿是認(rèn)真:“還記不記得我的新年愿望?”
陸硯清喉結(jié)微動:“嗯。”
婉煙眨了眨眼,半晌后點點頭。
其實不必再問,他一定會做到的。
宋靳言的致辭結(jié)束,臺下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
陸硯清時刻注意著康譯云的方向,男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退出人群,直接朝角落的安全出口走過去,陸硯清眉目微斂,一言不發(fā)地跟上去。
坐在角落的張啟航看到老大離開,隨即走過去,不露痕跡地坐在離婉煙不遠(yuǎn)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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