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要他離開-《渣王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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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顧家
“老夫人,荊州來的信。”
因顧振和顧廷燦眼下都不在家,自然的這信就送到了顧老夫人的手中。
顧老夫人伸手接過,看一眼,抬眸,“王氏和顧婷現(xiàn)在都在荊州是嗎?”
劉嬤嬤頷首,“是!”
當(dāng)初,還是太子的云紘收復(fù)古都,顧廷煜機緣巧合立了功。在太子對顧廷煜論功行賞的時候,顧廷煜沒要求別的,只請求太子放了還在獄中關(guān)押的顧婷。
太子應(yīng)允!
而后,因為過去種種,顧婷在京城注定沒了立足之地,繼而被顧振遠送到了荊州。
其后,王氏的情況也差不多。
在宮變之時,在宮中附和太子,同顧氏(吳欣兒的娘),容老夫人一起對湛王妃落井下石……
顧氏當(dāng)即被湛王妃斬殺,容老夫人其后死于湛王府護衛(wèi)之手,而王氏……
因顧廷煜在湛王府門口用身體擋了一劍,繼而……
這看似為容傾擋劫的一劍,其實真正目的不過是為了救母罷了!
雖知顧廷煜為她擋劍的出發(fā)點并不純粹。可容傾也干脆的成全了他,放了王氏。
因為當(dāng)時那種情況,只是應(yīng)付太子和莊家,已夠容傾費神。對顧家,不想因為這些枝枝蔓蔓再橫生枝節(jié)。
至此,王氏躲過了一劫。其后,也被顧振送到荊州,送到了顧婷身邊。本來目的也是想讓她們母女彼此有個照應(yīng)吧!
想著那些過往,顧老夫人打開信函,上面內(nèi)容映入眼簾……
看字跡,信是王氏所寫。過去,王氏為了表示孝敬,也往邊境寫了不少的信函。繼而,對王氏的字跡,顧老夫人很熟悉。
顧老夫人淡漠的看著手中信,信很長……
對過去的事,認錯加懺悔。
對顧振和顧廷燦,表示關(guān)切,重點述說掛念。
對仍昏迷不醒的顧廷煜,表示擔(dān)心,言愧對……
林林總總,洋洋灑灑寫了很多,可看在顧老夫人也就兩句話——訴情,訴苦。
訴情意,想回京!
訴苦楚,想要錢!
其余,再無其他。
顧老夫人看完放下,淡淡道,“她們可是經(jīng)常寫信回來嗎?”
劉嬤嬤如實稟報道,“據(jù)管家說,王氏經(jīng)常寫信,而婷兒小姐卻是不常……”說著頓了頓道,“就是偶爾來信,對廷煜少爺?shù)年P(guān)心也是寥寥數(shù)語。不過,也未提及過想回京的話。”
“是嗎?”
“是!”劉嬤嬤垂首,剛剛那話,她已是逾了為奴的本分。可是……二爺曾說,對顧婷的作為,有一說一,不可瞞著老夫人。
顧盛會這么說,想來也是不想老夫人動了惻隱之心,一個不忍把顧婷接回京城吧!
劉嬤嬤自以為,如顧婷那樣自私冷清的人,被接回來,老夫人也只會鬧心,絕對不會舒心。
顧老夫人聽了,看了劉嬤嬤一眼,不再多問,起身,由劉嬤嬤扶著往顧廷煜的院子走去。
不夠成熟,不夠穩(wěn)重,無城府,目光淺——在顧家,顧廷煜算是最‘不成器’的一個。但,他卻又憨傻的是最重情的一個。
因為能力有限,他用最憨的方式,為他的母親和妹妹撐起了一片安穩(wěn)。付出了他所有能付出的,可現(xiàn)在……
他傾力護著的兩個人。妹妹對他依然是漠不關(guān)心,甚至可能還怨他能力低微,不能護她一個完全,只能讓她在荊州受罪,不知他心里會是何種滋味兒。
還有他的娘親,信中口口聲聲說著擔(dān)心顧廷煜,說著掛牽他,虧欠他,想照顧他,聲聲慈母心,可心里……
她是真的覺得對不住自己的兒子呢?還是……只是想借照顧顧廷煜為由,借此回京呢?
王氏到底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不過,她是真的擔(dān)心也好,虛情假意也罷,都已不值得去探究。因為在有生之年,她都別想再踏入京城一步。
還有顧婷也是一樣,她若是安穩(wěn)本分,不自惹麻煩。那么……
顧家愿意養(yǎng)她們母女終老,讓她們衣食無憂。不然的話……
自己再作,顧家再無護她們一說。
***
第一次親自買東西,湛大王爺不小心買出了興致。不止容傾交代的給買了,容傾沒交代的也零零碎碎的買了不少。
容傾可能會喜歡的,各種小玩意兒統(tǒng)統(tǒng)買了。湛王如此買法,直接的……
后面護衛(wèi)直變移動的貨架,身上滿滿的都是,五顏六色的各種物件。
“主子,有句話屬下不知該說不該說?”
凜五話出,湛王直接道,“那就不用說了。”
欲言又止,猶猶豫豫的話無需聽。因為,定然不是什么好聽話。畢竟,若是好聽話,那就沒有不該說的。
凜五垂首,“是!”
凜五這一應(yīng),直接證實了他將說的話確實不夠動聽。
湛王停下腳步,看他一眼,“說!”
忽然又想聽了。就是這么無常。
凜五輕咳一聲,恭敬道,“爺,小就是想說,您買這么多東西,小的感覺……夫人好像不會夸您。”
湛王聽言,挑眉,“原因?”
“這個,小的也說不清,就是一種直覺!”
湛王聽了,看著凜五不咸不淡道,“現(xiàn)在給人探脈的時候,你是不是用的也是直覺?”
呃!
用直覺探脈,所以淪為江湖郎中。直白的說,直覺是屁!
凜五摸摸鼻子,不說話了。
“爺,是夫人。”
聞言,湛王隨著抬頭,看容傾由麻雀扶住走來,不覺眉頭一皺,大步走過去。
“怎么出來了?”
“過來找你呀!”容傾看著湛王笑瞇瞇道,“買東西這么久沒回來,實在擔(dān)心我相公是不是被人家給拐走了!”
“瞎操心。”湛王伸手圈住容傾腰身,給她緊緊身上披風(fēng)。
因為月份還小,披風(fēng)這么一遮,完全看不出有身子。
“其實,我主要是擔(dān)心相公一時心軟,在路上給我撿個小可憐什么的回去。”
“這不就撿了一個。”湛王抱抱容傾,輕笑道。
看著自己主子對王妃動手動腳的樣子,凜五嘴巴動了動,忍住了才沒說出注意風(fēng)化這等煞風(fēng)景的話。
這光天化日的,主子怎么就不知道克制一點兒呢!幸而湛王長的夠好。不然,就剛才那動作……
怎么看都是街頭痞子,老流氓調(diào)戲小媳婦兒!
容傾扯了扯嘴角,男人真是越發(fā)會膩歪了。雖然有時候也感油膩膩的,可是……若是能油膩一輩子該多好。
伸手握住男人大手,屏退腦中還不該出現(xiàn)的傷感,看看湛王身后掛的跟圣誕樹一樣的護衛(wèi),神色不定,“這都是你買的?”
“嗯!看看喜歡不?”湛王清清淡淡道。語氣不顯,可這問話,凜五聽到,妥妥的就是在向王妃邀功,像個討賞的孩子。
“怎么買這么多呀?這敗家的!”
容傾話出,凜五瞬時低頭。湛王:……
本以為會得到的夸贊,沒有。反倒是……
湛王轉(zhuǎn)眸,掃了凜五一眼,直覺竟然比醫(yī)術(shù)還好,又一發(fā)現(xiàn)。令人不甚愉快的發(fā)現(xiàn)。
“都不喜歡嗎?”
以前容傾明明很好哄的,送她什么她都喜歡。當(dāng)然了,他過去像也沒送過容傾什么。這認知出,湛王眸色閃了閃。
“怎么會不喜歡呢!就是有些擔(dān)心。”
“擔(dān)心什么?”
容傾拉著湛王,緩步走著,念叨道,“你想呀,本來我家相公只是身份尊貴,模樣俊美,但卻壞脾氣,不通情趣,不知涼暖。雖招人,但卻不敢輕易靠近。可現(xiàn)在……”
容傾伸出手開始掰手指,“脾氣好了,情趣通了,情調(diào)也有了,還知道噓寒問暖了,偶爾敗家一次,還是為給媳婦兒買東西……”
容傾數(shù)完,看著湛王癟嘴,滿臉擔(dān)憂,“相公突然十全十美了,讓我怎么放心的了呀!”
湛王聞言,失笑,抬手在容傾挺翹的小鼻子上捏一下,“夫人可是越發(fā)會拍馬屁了。”好聽話說的人耳根子直發(fā)軟,心頭直發(fā)癢。
容傾眨眨眼,伸手摸摸自己鼻子,隨著雙手捧住自己小臉兒,巴巴看著湛王道,“相公,你這樣,我心跳撲通撲通的,總是心動該怎么辦呢?”
容傾話出,湛王輕笑出聲,低低沉沉,磁厚的聲音,猶如大提琴般醇厚惑心,眼中那外溢的柔和,如百年瓊釀惹人心醉。
“你現(xiàn)在是越發(fā)知道怎么調(diào)戲為夫……”
“春草,這東西仔細點兒拿別給我掉了。”
“是!奴婢會小心的。”
對話聲入耳,這尋常的對話,本不值得注意。可是,那莫名有些耳熟的聲音,不由令人側(cè)目。
凜五不覺轉(zhuǎn)頭,向著發(fā)聲處看去。當(dāng)看到不遠處走來的兩人,眉頭不由皺起,眼底溢出點點暗色。隨著回頭看向湛王。
見湛王和王妃也同時在看同一處。顯然,有些人也落在了視線內(nèi)。
看此,凜五收回視線,不動不言,靜待。
“小姐呢?是在茶樓等著?”說著話,王氏似感到有人在看自己,反射性的抬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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