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處處-《渣王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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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女兒跟你有什么愁怨,你竟然給她下那種藥!”許夫人說著,忍不住抬手。而,凌語看著許夫人揚起的胳膊,淡淡一笑,隨著主動把臉湊了過去。
凌語這動作出,許夫人牙根一緊,抿嘴,動作頓住。
氣的心肝肺疼,可理智卻還沒被怒火燒沒。
許蕓才剛及笄,馬上就要說親,定親。絕嗣,這事兒,鬧大,傳開,一定會被毀的是許蕓。而凌語,這個皇上剛封的縣主,這個跟湛王府關系密切的人,她會如何,卻是不好說。說不定,就只是被訓斥幾句,而后就那樣揭過。
鬧開,連同歸于盡怕是都不能實現。
所以,這事兒不能鬧開,不然吃虧的只是自己。誰讓她相公官位低微呢!而,這或許也是凌語選擇對她女兒下手的原因吧!在那日所來的高官夫人中,只有她徐家是最好拿捏的那個。
深吸一口氣,許夫人看著凌語,冷冷道,“說吧!你要如何才能交出解藥?”
只要能拿到解藥,這口氣她咽的下。
凌語聽了,輕輕一笑,隨著坐正,許夫人果然沒人失望。
凌語會選擇許家,如許夫人所想,確實是因許家是好拿捏的那個。但,這只是其一。
其二,是因為許夫人也是聰明人,知道遇事該如何應對,就如現在。
而其三,誰讓許夫人既聰明又有個好娘家呢!
“只要能解了我女兒身上的毒,縣主想要的,只要我有的,我一定給。”許夫人說的直白。
凌語聽了,笑的越發柔和,“許夫人在說什么,我不太明白。不過,我曾經說過:我跟許小姐很是投緣,若是有什么難處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不會推辭。”
許夫人聽言,抿嘴。
看凌語對于她的質問,除了裝糊涂就是裝腔作勢!
辯解只有一句,解釋更是一句沒有。臉上表情,別說不安,心愧,連一點兒慌亂都沒有。
惡事明明就是她做的,現在還一副,愿幫忙,我善良的模樣!這作態……
三十年來,惡心的人,惡心的事兒,許夫人見過不少,遇過許多。可是,這一次最惡心。如此卑劣的人……她會好好禱告,好祈禱,要她不得好死。
忍著破口大罵,手撕她的沖動,許夫人繃著臉道,“凌縣主如此有心,臣婦真是感動不已。”
聽著那清晰可聞的磨牙聲,凌語笑意柔柔,“許夫人不用客氣。”說著,問,“你剛說的解藥不知是什么?說出來我聽聽,或許我知道哪里有也不一定。”
呵……
“如此,還請縣主幫個忙,幫忙尋一尋那絕嗣藥的解藥。”
“絕嗣藥的解藥呀!那可是不好尋。”凌語悠悠道。
許夫人聽了,心里冷冷一笑,隨著從袖袋里拿出一沓銀票放在凌語跟前,“勞煩縣主了。”
看著那厚厚的一沓銀票,凌語揚唇,商家的女兒就是不一樣,出手挺大方。
“我一定盡力,許夫人就靜待好消息吧!”
“希望縣主不要讓臣婦等的太久才好。不然,我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畢竟,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
“許夫人放心。看許小姐受罪,我也于心不忍。”
“那可真是多謝凌縣主了。”許夫人說完,抬腳離開。
凌語看著許夫人的背影,再看桌上那一沓銀票,淡淡笑開。
銀票有了,店鋪馬上也會有。如此,那些個等著看她笑話的,怕是都要失望了。
她縣主府的飯不是那么好吃的,她凌語也沒那么容易倒掉。
俯身,伸手拿起銀票……
砰……
門忽然被推開,看到來人,凌語微微一怔。
“凌縣主,請你跟我們去宗人府一趟。”宗人府主審大人蔣翰看著凌語面無表情道。
凌語聞言,心頭一跳,臉上表情滿是疑惑不明,“去宗人府一趟?敢問蔣大人,這是何故?”
“剛許大人去宮中告御狀,言:凌縣主對他的女兒許蕓下毒,欲絕她子嗣。皇上責令宗人府調查審問查明真相。現,我們需要縣主你的配合。”
“蔣大人,我想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蔣翰聽了,點頭,眼睛卻落在桌上那一沓銀票之上,淡淡道,“所以,眼下只是請縣主回府衙例行詢問,而非押解。”說完,移開視線,看著凌語道,“另外,在狩獵場上,凌縣主為皇后以身當險之事。府衙接到報案,說:縣主是有功之臣的背后,還有一個身份。”
聽言,凌語心開始下沉。
“來人言:縣主是有功者,亦是那一起意外的謀劃者。對此,我們也要請縣主回宗人府跟我們解釋,說明一下。”
蔣翰話說完,凌語心沉下。
在她千方百計算計人的時候,有人已預備好了要滅她。
*
在絕對的權勢面前,凌語那點兒小聰明,不過是笑柄。
手無實權,身邊無人,囊中羞澀,再加心思不正,滿腹算計。這種境況,如此秉性,還妄想自立門戶,完全是自不量力,貽笑大方!
更重要的是,她太看不清形勢。
在皇上只賜她虛名,并未任給予何實質的時候,她就應該了想到,皇上對她已是不喜。如此,這個時候就應該縮起尾巴做人。可她卻正好相反。
皇上對凌語的不喜,不是突然,而是積存已久!
凌語在跟著湛王混的時候,在宮中得罪的人太多,包括在京城中,百官之中看她不順眼的亦是大有人在。
只是,那時有湛王在前站著。俗話說,打狗也的看主人。所以,皇上當時也不屑于因一個小乞丐被湛王不依不饒的。
可是現在不同了,當湛王收回羽翼。想捏死凌語的人,如何還會忍著她。
上位者對她不喜。如此,又如何會讓你功成名就,安穩過活。又怎會有成功一說。
*
同樣的,在絕對的武力面前,容傾的努力,最后結果也是已失敗收場。
“出其不意,反其道而行之。這兩點你倒是運用的極好。在我們以為,你會順流而下快速溜走的時候,你竟然選擇了逆流而上。是想等我們去下游尋你的時候,再順勢躲藏開溜嗎?”
若是會點輕功,她說不定還真溜走了。只可惜呀……
鐘離謹提溜著一條手腕粗般的水蛇,微嘆息一聲,緩緩把蛇纏擾在容傾脖頸上,看著她,滿臉邪氣,“你這么不聽話。你說,本殿怎么懲罰你好呢?”
容傾坐在岸上,靜靜看著鐘離謹,沉默不言。
“不是怕蛇嗎?怎么不叫了?”
“沒力氣了!”
“不是沒力氣了,而是根本就不怕吧!”鐘離謹看著容傾,悠悠道,“沒有人會輕易把自己的弱點顯露出來。在你說怕的時候,本殿就應該想到有貓膩才是。”
鐘離謹這也算是一種反省吧!
“弱點不會輕易顯露,心中恐慌盡力隱藏。你用行動詮釋了這一點兒。蛇,水,你口中說怕的,心里其實一點兒都不懼。相反,對于我剛說的,用你脅迫云珟,要他去寵幸凌語一事,你表面很淡定很淡然。可心里,卻是急了吧?所以,明知能逃走的可能性極低,激怒我的可能性卻是極高,明自己對自己不利,你還是做了。”
容傾聽了,垂眸。
“明知不可為,卻還要去一試?這是為什么呢?”
“被抓,逃走,只是本能。”
“是嗎?我看你是不想看到云珟去寵幸凌語吧!”
“應該吧!”容傾眼中迷茫消散,眼底情緒變得清晰。她不想云珟去寵幸別的女人。她不想她的丈夫,被人拿捏,受人脅迫。
“狡猾,善妒,本殿最討厭你這樣的女人。”
容傾聽了,垂首,謝天謝地,幸好是他最討厭的,不是最喜歡的。在這數不盡的霉運中,總算是有了一件好事兒。
“主子,時間不多了。”
劉風話出,鐘離謹毫無預兆的忽而伸手,遂然扣住容傾咽喉。
一舉出,劉風表情一滯。容傾心頭一緊,抬眸。
“也許,本殿該直接了結了你。”說著,話鋒又是一轉,輕輕緩緩道,“可是,這樣好像又太沒意思了。”
這該死的轉折,該可喜可賀!
話落,手放下,“你死了,云珟火氣發泄過后,也就沒什么了。所以,應該在你身上留下點兒什么。那樣,不管你是死是活,都能一直膈應云珟。”
在她身上留下點兒什么?什么意思?不明,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兒。
變態做不出神圣的事兒!
“劉風!”
“屬下在!”
“送她過去。”
“是!”
劉風領命,提起容傾,飛身而去。
鐘離謹看著,嘴角揚起一抹笑,充滿邪氣,歹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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