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容家 古家失火,滿城驚動! 那漫天的火焰,容家自然也是看在了眼里。 看著那大火,事不關己,容琪卻感肉疼。這得燒毀多少金銀財物呀!想想都心疼。 正嘆息著…… “三爺!” 看到疾步走來的胡管家,容琪迅速收斂神色,把那貪樣壓下,換上那副矜貴模樣,“有事嗎?”怎么這么晚了還過來?不會是…… 容霖哪里不好了吧?一念出,容琪首先想到財產(chǎn)分割問題。 “三爺,老爺在書房等你,讓你即刻去書房一趟。” 呃……剛才他想太多了! 容琪點頭,整理一下衣服,走著,隨意問道,“這么晚了,父親怎么還沒歇著?” 胡管家沒正面問答,只道,“發(fā)生了些事,三爺去了便知。” 這還賣起關子了! 容琪斜睨他一眼,胡全這點兒最是討厭。 那一眼不滿,胡管家感覺到了,卻低著頭,似無所覺的無視了。 容琪冷哼一聲,收回視線。心里暗腹:等老爺子沒了,財產(chǎn)分了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胡全給賣了! 容琪小心眼的計較著。 走到書房,看到坐主位兒上的容霖,容琪又是一種作態(tài),一臉孝子賢孫的樣兒,恭敬,敬畏,“父親,這個時候叫兒子過來,可是有何要事?” “兩柱香之前,容逸柏他被人劫了!”容霖說的直接了當。 容琪聽了,卻是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父親,你剛說……容逸柏他怎么了?” “被人劫持了,事已經(jīng)傳到湛王妃耳中。現(xiàn),劉大人正帶人滿城尋找。”跟容琪說話,要有耐性,要說的直白通透。 這次,容琪聽清楚了,第一反應,驚疑不定,“誰劫了他?劫持他做甚?” 容霖抿嘴,遇事容琪總是先反問,而不是思考,這一點他要習慣。 “眼下還不知!” “那……” “你現(xiàn)在即刻去見湛王妃。一切聽她吩咐,全力配合,不要擅自行事。也不要……”容霖看著容琪那除了驚疑,完全不見擔心的表情,沉沉道,“也不要給我做出這副無所謂的樣子。容逸柏他是你的兒子,他現(xiàn)在出事兒,你要像個父親一樣,該著急,擔心!” “父親,你看你說的,他被人劫了,我自然是……” “容琪,你是我兒子,你是真的擔心還是無所謂,我清楚的很。” “父親……”話未出,既被打斷。 “你不用跟我多做解釋。你的這些話,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湛王妃相信就好。不然……”容霖看容琪,面無表情道,“湛王曾說過的:你活著若是無事,就讓你就去死一死的話。想來你還記得吧!” 容霖話出,容琪面皮緊了緊。 “而這次,你活著若是無一刻為父之心,湛王妃或許會對你說出同樣的話。所以,該怎么做,你看著辦吧!” 容琪聽言,嘴巴抿成一條直線。容逸柏,容傾就是為了折磨他才降臨的吧! 他們風光時沒他什么事兒,一旦他們有個好歹,他第一個被提溜出來。他的這個命喲! 容琪氣悶。但,想想站在容傾背后的那個男人,那魔性又狠毒的性子,容琪瞬時蔫了。認命! “我這就過去!” “嗯!” 容霖點頭,容琪抬腳離開。走到一半兒,忽而疾步轉回,神色不定的看著容霖,低聲開口,“父親,也許容逸柏根本就不是被人給劫走的!” 聞言,容霖凝眉,“你這話什么意思?” 容琪再走近一步,緊聲道,“不見不覺得有些事兒太巧合了嗎?” “太巧合?你想說什么?” “古家失火,容逸柏被劫持。這兩件事兒,機會同時發(fā)生。這其中或許有什么關聯(lián)也不說不定?” 容霖聽著,眼睛微瞇,“比如說……” “比如說,容逸柏出于某個原因,或某個目的出手燒了古家。然后,再做出被人劫持的假象,以此來逃避……唔……” 話未完,頭上重重挨了一下。 “你個混賬東西,……” 容逸柏被人劫持,本是受害者。可是讓容琪這么一分析,容逸柏瞬時成了犯人了! 這陰謀論,這想象力,毀兒子,坑老子! 容琪他真的是容家的人嗎?不會是哪個仇家派來,埋伏在容家的奸細,特務吧? 看他辦事,聽他說話,分明是跟容家有仇呀! “你個蠢貨,你是不是盼著老子早死呀!” “父親,兒子知錯了……” 聽著書房內(nèi)傳出的怒罵聲,還有認錯聲。守在門口的胡全,長嘆一口氣! 這么些年了,三爺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十次來見容霖,八次都會被罵。唉……如此執(zhí)著的犯蠢,也是讓人佩服了。 是不是每個強勢的老子面前,都會有一個混賬兒子! 比如,皇家三皇子,比如容家三爺!都是能氣死老子的主兒。 不過,容琪剛才的臆想雖然最后歪了,可有些事兒還真是確實有些關聯(lián)。 府衙 濃眉,大眼,塌鼻,方臉! 一張大眾臉,一張出自她手的畫像,一張她臆想出的臉。只為觀察鐵頭的反應。 而現(xiàn)在,凜五把這張畫像重新拿給了他! 容傾看著,抬頭看向凜五,“世上真有這個人?” “是!” “他跟容逸柏被劫持,有什么關系?” 凜五沒回答,把手里卷軸再次展開,放在容傾面前。跟剛才那張畫像放在一起。 濃眉,大眼,塌鼻,方臉,長須,這五官…… 赫然發(fā)現(xiàn),兩張畫像上的人幾乎一樣,唯一差別就是年齡略有不同,還有就是一個眼角有一塊淡褐色的類似胎記的印記,一個沒有。 容傾看著,凝眉。 凜五開口,“他們是父子!年長的是父親張峰,年少者是其子張良!(也就是容傾勾畫出的那個)。” “所以呢?”凜五不會無怨無說這些。 “張峰——他曾是安王的貼身護衛(wèi)!” 凜五話出,身份揭曉,容傾眼眸緊縮。 安王!那個被發(fā)配到皇陵的安王! “所以呢?那一幫所謂的悍匪,極有可能是安王府的人!” 凜五點頭,“按說,張峰應該還同安王一起在皇陵待著。不過,看眼下的情況,他是否還在皇陵,有必要探查一下。屬下已讓王府護衛(wèi)去查,想來很快就會有結果!若結果是確。那么……很多事都需從長計議。” 張峰若在京,就不會只是小打小鬧。所圖必然非同一般。這一點,凜五想到了,容傾自然也想到了。 “不停犯案的是他們。而劫走容逸柏的人,也很有可能是他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