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嚴惜月?lián)u頭:“我要是跟你說她以前是什么樣的,你肯定不會信,甚至會以為我因為嫉妒而詆毀她,我只能說,以前關于她的那些傳聞,半真半假,至少有一多半所言非虛,但是最近這一個月,她變化很大,讓我感覺很陌生。” 蕭靈兒聞言笑道:“這多正常,有時候挫折和磨難真的會令人成長,就像我哥哥,別看他現(xiàn)在即正直又端方,但小時候可壞了,走狗斗雞,跟那些膏粱紈袴沒什么區(qū)別。” 唐婉秋驚訝不已:“不可能吧,蕭世子那樣光風霽月的人,還能有紈绔的時候?我反正想象不出他紈绔起來會是什么樣子的。” “閔柔,你說說看,蕭世子后來怎么不紈绔了的?”嚴惜月問。 忠勇侯府跟鎮(zhèn)南王府都是勛貴人家,兩家又是姻親,走得很近,因此嚴惜月對蕭世子的過往也有所耳聞,她倒是好奇,蕭世子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謙謙君子。 蕭靈兒見時間尚早,離上課還有點兒時間,便也樂得講她哥哥的八卦,尤其是看見前桌的姜翎也轉過身來,趴在嚴惜春的書案上,興致勃勃地聽著,她就更有八卦的興趣了。 “我哥哥很小的時候,父王便繼承了爵位,同時也繼承了鎮(zhèn)南王府的職責,把哥哥留給祖母,自己帶著母妃去了南境。” “祖母自大伯陣亡后,便一直吃齋念佛,不太理事,我哥哥其實是跟著三叔長大的,只是那時三叔剛成親不久,三嬸兒又懷了三妹妹,有些自顧不暇,我哥哥缺乏管束,就有些長歪了。” “哥哥十來歲的時候,就敢在學堂里跟夫子對著干,還把夫子打傷了,祖母覺得再這樣下去,怕哥哥會徹底廢掉,就寫信給父王,后來母妃便將出生在南境的我送回來,接了我哥哥去那邊。” “挨了幾回胖揍后,哥哥規(guī)矩了許多,但真正令他徹底改變的,還是一次巡山。” “有次,父王帶著我哥哥去林中巡查,正好撞上南蠻的埋伏,一個十來歲的南蠻子娃娃從樹上撲下來,手里端著長槍直撲向我父王,南蠻子的武器都是淬毒的,若給他撲中,后果不堪設想,我哥哥情急之下,一槍刺過去,那南蠻子飛撲的力量太大,竟直接被長槍開膛破肚,當時腸腸肚肚便熱騰騰地噴了我哥哥滿頭滿臉。” 眾人聽到這段,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紛紛搓著自己的胳膊以化解那種從骨子里冒出來的不寒而栗。 嚴惜月一臉緊張地追問道:“后來呢?” 蕭靈兒嘆了口氣:“后來,南蠻子的埋伏自然是被瓦解了,但我哥哥也因此一病不起,南境那邊醫(yī)術比京都落后許多,母妃便把哥哥送回來了,從那以后,我哥哥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忽然奮發(fā)圖強起來,認真念書,每天練武,沒有一日懈怠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