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遺言-《鬼胎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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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兩個人走進,那個站在警戒線旁邊,脾氣特別暴躁的年輕的小警察,顯得特別的尊敬,立刻站直了身板兒敬禮,“陳隊長,姚醫(yī)生。”
眼前這個白大褂,他是四九城三甲醫(yī)院里面,比較厲害的骨科大夫。和我還算比較熟悉,我有頸椎病,所以每次犯病都會來這家醫(yī)院找他。
他姓姚,醫(yī)院里的醫(yī)生病人都習慣叫他姚主任,至于他叫什么名兒。我倒是真的不記得了,一直以來都沒怎么注意姚主任在病歷上寫的潦草的姓名。
聽到他說這些話,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說什么?
病人的家屬離奇死亡,說的……說的會是我老舅嗎?這事是不是和我身邊的玄青有關(guān),是他干的嗎?
我側(cè)頭看了一眼我身邊的玄青,他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斂去,朝我攤了攤手。臉上是一副無辜的表情,好像在否認他和這件事情的關(guān)系。
可是昨天晚上,在黃鼠狼抬著花轎來之前沒多久,我老舅就沒氣了。我總覺得,玄青和這件事情脫不了干系。
我在這種場合也不方便問他許多,白大褂看我這身打扮,嘴角抽搐的厲害,語氣頗為的氣惱,“你怎么穿成這樣!吊了個膀子,還能玩出這種花樣來,在玩古風的游戲?你……你你……你這身,你這身,我怕你等會要換成白色了。”
哎喲,我這個神經(jīng)也太大條了!
我這才想起來,我忘了讓玄青把我自己的衣服換回來,身上還復(fù)古的喜服。可是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空搭理,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或者說會不會為人所詬病。
“您什么意思?我好好的為什么要穿白衣?”我還是不敢從自己的嘴里說出我老舅已經(jīng)死了之類的話,只能夠直接問他話里的意思。
白大褂看了一眼他身邊那一位穿高級制服的男人,男人反應(yīng)很快已經(jīng)鉆出了警戒線,說道:“小妹妹,我姓陳,你叫我陳警官就好了。你就是408病房曾為遠要照看的病人嗎?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他在昨天晚上猝死在病房中?”
我的手緊握成拳頭,退后了一步,目光緊緊的和這位陳警官對視,一字一頓的問他:“你說什么?你說我老舅猝死了?!這不可能,他昨天還好好的。他在哪兒?我要見他!”
越說到后面的情緒越激動,眼睛里面帶著酸澀的感覺,整個人就像踩在了云上。我老舅不可能有事,我舅媽今年才三十二,他如果不在了。
我舅媽該怎么辦?
難道要這么一個端莊賢淑,個性又忠貞的女人改嫁嗎?我想就是殺了我舅媽,她也不能嫁給別人。
我腦子里一下就充斥了我舅舅的死,還有我舅媽失去丈夫的悲痛。還有我姥爺,我姥爺一定是最傷心的,我這個舅舅是他所有孩子當中最優(yōu)秀的。
我手指甲攥著手心,我自己的指甲有點尖,那都能感覺到有液體從掌心流出來。可這種手心的痛,完全取代不了我內(nèi)心深處狂躁一般的刺痛。
眼淚到了眼眶,又被我強行的逼退回去。
就算老舅真的有什么好歹,那也是被人害死的,只要查出真兇是誰。管他是什么天王老子,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給老舅報仇的。
既便是我親爹,是我身邊的玄青,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
“你先別激動,小妹妹。你舅舅的死,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了。現(xiàn)在你的舅媽,也就是死者的妻子,大概也在往醫(yī)院趕的路上,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你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陳警官看上去有四五十歲了,很有辦案經(jīng)驗,張口就喊我小妹妹。
我大學上的就是警校,主修犯罪心理學。他喊我小妹妹,不是因為我的年齡像小妹妹,而是讓我放松警惕,想從我嘴里套出話來。
這時候,我沉默了,心已經(jīng)掉到了冰窟窿里,冰涼涼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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