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在兩人說話間,朱曉月把熬好的藥端進房來。 陳儒順手把這一碗藥端起,湊上鼻子聞了聞,再點了點頭。便走向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小籠子前。這個用來關小鳥的籠子里,正有一只的大紅[箭毒娃],而它的頭部更有色彩斑斕的麻麻點點。 陳儒示意左璇用夾子挾制住[箭毒娃],而他自己先用注射器在這只[箭毒娃]刺入這只[箭毒娃]的身上,稍稍抽取了對方身上的一兩毫升血液,滴入盛藥的碗里,之后又換一支新的注射器,在[箭毒娃]的毒腺上刺了一下,再把針頭放在碗里迅速攪拌了起來。 “嗤嗤……” 碗里頓時發生了一定的化學變化。藥碗之內居然似加熱一般沸騰起來,竟在瞬間升騰起一圈圈的霧氣。 詭異的是,先前明明是黃澄澄的藥水,現在卻變成了淡藍色了,這讓正關注這邊的左璇、朱曉月也是目瞪口呆。 陳儒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在寧佳的[安眠穴]上一點。 “啊……,媽……媽媽,嗚嗚……”寧佳兒迷茫地睜開眼睛,卻發現一張自己最熟悉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頓時從床上坐上,撲進自己媽媽的懷里,嚎啕大哭。 她還不到十四歲! 惹上這種怪病,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喜歡她,可只要爸爸媽媽在她的身邊,她也能堅持下來。可是,因為自己,那曾最疼愛自己的爸爸媽媽卻要離婚,這讓她深受打擊。 “佳佳,嗚,媽媽對不起你。嗚嗚……”見女兒這么傷心,朱曉月的眼淚也“刷刷”地流了下來。 看著寧佳兒因激動、悲傷,使得臉色通紅,陳儒的雙目一亮,端著藥碗遞到朱曉月的手里,大喝一聲:“快讓她把藥喝了,這是最好時機……” 同時,陳儒的右手也迅速地落在寧佳兒的背上,體內的[血神真氣]浩浩蕩蕩地再次傳入寧佳兒的體內。 “啊,你……你誰……”寧佳兒這時候才發現有還有人在旁邊。而且還是這人居然用手貼到自己背上,偏偏在這時候,她已感應到對方的手正與自己肌膚相觸。很顯然,自己根本就沒穿衣服。 雖然有三年沒上學了,可在現在的社會,十四歲的女孩知道的東西也不少。被一個陌生的異性看到自己的裸體,她還是非常羞澀的。 因為羞澀,寧佳兒的身上頓時涌起了一股艷紅的異色,顯然,她羞得全身血流加速。 “快讓她把藥喝了……”陳儒再次對朱曉月喝了一聲。 朱曉月匆忙移開自己的身體,滿臉又哭又笑,把藥碗遞到自己女兒手里,道:“乖女兒,把這藥喝了,喝了這藥以后,你就再也不用擔心你的病了……” “啊……”寧佳兒從害臊中驚醒,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的媽媽,眼神中流露出不可置信與深深的絕望。 寧佳兒這三年來,也知道自己的病已是絕癥。就算是國外的名醫也無法醫治自己。是以,她對自己能好起來是徹底地失望。而且,她也知道自己活不過十五歲,可是,只要爸爸媽媽還疼她,她一定會堅強地活下去。 然而現在她是真正地絕望了。聽了朱曉月的這一句話,再看看碗中那藍芒閃爍的“藥汁”,寧佳兒誤會了。 “媽,不管你要做什么,佳佳都不怪你!嗚,佳佳對不起您了,以后再也不能報答您了……”寧佳兒心里冰冷之極,眼里射出絕望的光芒,說著,她忽地正坐起身來,從朱曉月的手里搶到那個杯子,“咕咚,咕咚”幾下,就喝了一個精光。 喝完這一碗藥汁后,寧佳兒立即感到頭暈目眩,體內如著火一般難受。接著,在一瞬間就似乎有無數螞蟻在啃自己的骨頭血肉…… 過了不到一分鐘寧佳兒的意識開始迷糊。口吐白沫,全身不自覺地顫抖、痙攣…… 見自己女兒口吐白沫,全身痙攣的樣子,朱曉月心痛如絞,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她盯著陳儒,急中帶怒地道:“恩……陳儒,你……你把我女兒怎么了?” 話語間,也放棄了“小恩公”的叫法,轉而直呼陳儒的名字。 陳儒不滿地看了朱曉月一眼,冷聲道:“吵什么吵,這很正常!” 懶得理會這愛女心切的女人,陳儒手中早已拿出的金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出。 閻羅針,一針判生,一針判死! 金針或超頻震蕩,或閃速直刺,也或詭異斜刺…… 讓人眼花繚亂的施針奇術,不單是盡知陳儒之能的左璇看得目疾神炫,就連朱曉月也是看得瞠目結舌。 這種施針手法,朱曉月是從沒見過,而陳儒那閃速行動的雙手,以及專注的眼神,頓時左璇、朱曉月兩女的心安定下來。 擁有這種奇術的人!絕對不會信口開河,他一定能治好寧佳兒! 朱曉月的心中燃燒起一股希望之火。 三十六路天罡之逆生針技,七十二路地煞之順死針法,合成一百零八式[閻王生死判]。 這一次,陳儒幾乎使用了十八路逆生針技,二十七路順死針法…… 一個小時過去后,陳儒才收回刺在寧佳兒身上的一百零八枚金針。 掃了朱曉月一眼,陳儒淡淡地說道:“該做的都做了,你扶她到衛生間去吧……” 衛生間? 朱曉月聽了不由惑然,不過,在見識了陳儒的絕世神針技之后,她也不拒絕,反而對陳儒擁有了極大的信心。 抱著自己的女兒,就往衛生間行去。而左璇也有些好奇,卻是跟了過去。 不一會兒,寧佳兒就清醒過來,還不明白在什么地方,就哇啦啦地吐了一個稀里糊涂。 “啊……” 朱曉月看得頭皮發麻,驚叫起來:“恩……恩公,佳佳吐……吐了好多黑血!” 雖然還是有些相信陳儒,可是女兒的這樣吐血法,也讓她心驚肉跳。害怕出了什么毛病。 “這很正常,讓她吐干凈吧……”陳儒懶得理會一驚一怍的朱曉月,徑直到廚房的冰箱內拿了一罐王老吉,就一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一邊咕嚕咕嚕地喝起來。 約莫過了三十分鐘的時間,左璇、朱曉月順便把一臉迷糊的寧佳兒清洗了一下身子,才回到了客房。又過了一段時間,左璇才好奇地拉著陳儒進了解客房。 這時候的寧佳兒比以前又要恐怖了很多,左邊臉上那些疤痕、惡瘤已經全部都已經開裂,流出乳白色的像豆腐潭一般的東西,甚至也有烏黑或濃稠的黃膿流了出來,整張左臉上已經分不清任何器官來。 不過,她右邊的那張臉卻是極度的蒼白,如金箔一般難看。 “恩公,多謝您出手相救——”朱曉月突然跪了下來,向陳儒又行了一個大禮。 朱曉月也帶著寧佳兒求過無數的名醫,她現在也已經看出來,陳儒明顯用的是虎狼之藥,但效果卻非常地好。雖然眼前女兒的情狀是慘了些,但傷口流膿完畢,連那些豆腐渣一般的東西都完全流出來,這顯然是一大進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