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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道的時候，也容易撞鬼。

    鬼一般都走在道邊兒，尤其是比較陰暗之處，所以人走道的時候，盡量要走路中間，或者明亮之處。最好走一會兒咳嗽兩聲。這樣鬼就會注意到，及時地避開人。

    “你說的這些，我怎么跟犯人說？我是教育科的啊，就這么教育犯人？將來傳了出去，還不得說我們警察搞封建迷信活動？”

    “獄警不好開口，犯人頭兒說說還不行么？”

    “也是啊，對，到時候就找犯人頭悄悄地交代一下。”

    唉，這獄警當的，也不容易。

    “對了，破天，有一件事兒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鬧鬼總是在犯人身上，很少找上獄警呢？獄警也都是女的啊？”

    唉，虧你還是副科長呢，連這點常識都不明白。

    算了，隔行如隔山，她雖然是師父的女兒，從小對這一行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不明白也正常。

    “兩個原因。一是警察這個行業，在五行中本來就屬火，自然陽氣重。這還不是主要原因，更加重要的是，警察有官氣護身，一般的鬼都不敢招惹。不過，遇上厲害的鬼，有官氣護身也沒用。所以，姐姐還是要小心了。”

    “現在你來了，我還怕什么？難道你還能看著姐姐不管？”

    小蝶姐啊，我是會管你，就怕干不過馬金波啊。

    這個家伙就要變成僵尸，可不好惹啊。

    再說了，還有那條大蛇呢。

    那個家伙可是比馬金波還厲害，我根本就不是它的對手。

    “破天，你找沒找到馬金波的線索？”

    慕容若水終于說了點正經事兒。

    “哪里有那么快，不過，羅盤拿來了，我今晚上就去找找看。”

    “你小心點兒，若是實在不行，就不要勉強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找找看再說吧。”

    “伙房的女犯長得怎么樣啊？”

    陳蝶突然問了一句。

    “還行吧。”

    破天也沒在意，順口回答道。

    “你看看，我就說這個小色狼到了這里就不會老實，才來了一天，就知道女人長什么樣了？”

    陳蝶毫不客氣地向慕容若水挑撥。

    我都跟人家見面了，還能看不見人家長的什么樣么？難道我非得說人家長得丑才行么？

    “破天，師娘可事先告訴你，你給我老實點兒，好好練五雷訣，否則，哼，你知道后果怎么樣。”

    “干脆直說了吧，你要是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兒，到時候就閹了你。”

    陳蝶你個臭丫頭，就算出點事兒，哪至于就那么下狠手，怪不得你到現在還沒嫁出去，活該。

    哪個男人找了你這樣的母老虎，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又說了一會兒，就到了五點，獄警們要下班了，慕容若水和陳蝶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千叮萬囑，不讓破天跟女犯胡來。

    破天去病號灶打了飯，就回到了鍋爐房。進屋的時候，正好趕上曉玲洗澡出來，正光著身子往她自己房間走。

    見破天拎著個大包，曉玲就停住了。

    “破天，接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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