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抉擇-《陰間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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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了多長時間,我自己也不知道,冥冥中打了一個激靈,哆哆嗦嗦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密閉的小屋里。房間很狹窄,估計也就十平米,頭上亮著昏暗的燈泡,大鐵門上鎖,四壁全是混凝土,非常堅固粗糙。
房間里還有王曉雨和啞巴女孩,她們都躺在地上。我趕緊過去,抱起王曉雨,她揉揉眼慢慢睜開,一下?lián)湓谖覒牙铮瑔鑶杩蓿骸案绺纭!?
我緊緊抱著她,心中是深深的絕望,看來這一站我們還是沒有躲過去,恐怕是要出事故了。
這時,啞巴女孩也醒了,她撇著兩條腿跑過來要抱我。我不知哪來一股邪火,推了她一把:“滾一邊去。”啞巴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憋著小嘴就要哭。
王曉雨掙脫我的懷抱,扶起啞巴女孩,不高興地說:“哥哥,你怎么欺負(fù)小孩呢?”
我說:“這孩子是個掃把……”還沒說完我就停下話頭,這話說起來太長,細(xì)說也沒意思。
王曉雨摟著啞巴女孩,輕輕說:“哥哥,你以后別欺負(fù)她了。”
我心里煩躁,站起來在斗室中來回踱步,喃喃自問:“到底是誰干的?難道是包子鋪老板?”
這平等包子鋪從分店到總店,都透著那么一股無法琢磨的詭異,保不齊是遇到黑店了。正想著,忽然鐵門外面的門栓響動,我趕緊回頭看,大門打開,從外面進(jìn)來幾個人。
為首的正是包子鋪老板,那個敦實的農(nóng)民。他臉色陰沉如水,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無比陰森。他身后站著幾個穿著白色制服的包子鋪伙計,制服埋汰得沒法說了,上面遍布污漬,還有斑斑點點的血印,這幾個伙計,一個個油頭油面,手里提著尖刃刀,一看就是后廚搞屠宰的。
我看著這些人手里的刀,愣是嚇得一句話說不出來。王曉雨拉著啞巴女孩藏在我身后,我勉強挺起腰板,想在王曉雨面前表現(xiàn)得男人點,哆哆嗦嗦問:“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包子鋪老板不緩不急從兜里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慢慢說道:“請你們?nèi)プ霭印6紟ё摺!?
那些伙計提著刀就過來了,這刀也太他媽鋒利了,刀刃都泛著藍(lán)光,他們拿在手里舞來舞去,我生怕一失手扎著人,趕忙說:“師傅們小心,小心點。”
一把刀尖頂在我后腰,伙計獰笑:“少廢話。”
我們?nèi)吮粠Я顺鋈ィ饷媸且粭l漆黑幽深的走廊,走到盡頭還有扇鐵門,他們把我們都推進(jìn)去,里面看樣子應(yīng)該是飯店的后廚間。
天花板亮著日光燈,照的一切都是慘白。幾條長長的屠宰案板,表面油汪汪的,還有很多血跡。房間正中放著幾個巨大的磨盤,上面血腥味刺鼻,光線下能看到磨盤縫隙不時有鮮血流出,十分駭人。
在一條案板上用繩子捆著一個人,包得像個粽子,嘴被封住,正嗚嗚叫著。
包子鋪老板走過去,摸摸他的頭發(fā),笑嘻嘻地對我們說:“這個人犯有十惡不赦之罪,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是怎么做包子的。”
他招招手,叫過兩個伙計。那倆伙計手腳麻利,取出一塊棉布,上面倒上什么藥水,往那人嘴上一捂,那人不掙扎了,漸漸和緩下來,手腳就像麻痹了一樣,動也動不了。兩個伙計用尖刀把捆在那人外面的繩子一一挑斷,然后取來一個鐵環(huán)扣在雙腳上。鐵環(huán)隨即掛在一根鐵鉤上,有人一拉繩子,那鉤子緩緩升高,把那人整個倒吊起來。
王曉雨“啊”一聲側(cè)過臉,不能再看。原來那人是全身,脫光了就是個白條條的胖子,倒掛在空中像一只瘦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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