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薄行澤還在飛機上國內新聞已經炸鍋了,鋪天蓋地的傳言滿天飛,祝川不相信陸銜洲是這種背信棄義的人,一個電話直接轟了過去。 “你搞什么。” “氣這么大,是看見新聞了?” “廢話!”祝川面前的新聞還在滾動,他都不用仔細聽就知道薄行澤這是輸了,而且輸得一敗涂地。 陸銜洲一旦撤資,薄行澤那些投入進去的錢和精力全部打了水漂,廖一成輸不輸還沒成定局,他已經先被摁下去了。 “祝老師,我是個商人不是慈善家。你也知道一榭現在是什么狀況,我是能花大代價將它救回來但是我為什么要花呢?” 祝川磨牙,“少給我在哪兒擺譜,你需要多少錢說,老子砸鍋賣鐵給你!” 陸銜洲輕笑,“你覺得我需要嗎?祝老師,不要關心則亂。” 祝川仔細研磨了這句話,“這都是你跟薄行澤在演戲?他去A國你宣布撤資,都是商量好的?目的是想演給廖一成看?” 陸銜洲聲音含笑,“這還有點霸道總裁的架勢,別一碰上薄總的事連基本的判斷能力都沒有了。不過這次撤資扳不倒廖一成我的確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祝川嗤了聲,“我把褲子賣了賠給你!” “我要你褲子干什么?薄總要是讓我賠錢,你就自個兒去檐上月掛牌吧,我瞧著生意應該很不錯。”陸銜洲閑適打趣,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樣子。 “滾蛋。”祝川將電話掛了,這才松了口氣。 他還以為薄行澤真的輸了,不過隨即一口氣又提上來,這次撤資的確也是一場賭博。 生意場上沒有雙贏,一個人贏了就意味著另一個人輸。 薄行澤竭盡全力將他從這件事里剝離出去,將易賢處理干凈的同時不傷自己分毫,但他現在還置身在旋渦之中。 他就算拼盡一切也要回護。 薄行澤一下飛機就看到倚在柱子邊的瘦高男人,和著急接機的人群不同,靠在那兒懶散的格格不入,手里還拎著一支玫瑰。 阮一卿回警局有事先走了,薄行澤手機響,看了號碼遲疑片刻還是接了,“輸一場而已,有什么好說的。” 廖一成譏笑,“你還是這樣,輸也輸的這么驕傲,好像沒什么能折碎你的傲骨一樣,其實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不過沒關系,你不是還有祝川么?哦對了,原來他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殊易啊?也是,在家當個小白臉讓他養也不錯哈哈哈哈哈。” 薄行澤冷聲道:“如果你這個電話只是想說這些,你可以掛了。” “當然不是啊,你輸得這么慘我怎么能不來賀喜呢。當年要不是你現在當紅葉總裁的人就是我!你獨占了我的研究和本該屬于我的一切!” 廖一成冷笑著,“等著吧,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至于你,只配被人人喊打!” 薄行澤將電話掛斷,繞開人群走到祝川面前,“等多久了?” 祝川伸手給他撣撣肩膀拂去一身風塵,用玫瑰在他肩頭敲了敲,“按照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來算,也就個把月吧。” 薄行澤眉眼柔和了一點,嚴弦不樂意在這兒吃狗糧連忙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了。 祝川點了下頭,等她走了忽然伸出手給了薄行澤一個擁抱,把他抱得一愣。 “怎么了?” 祝川說:“我不想你輸給廖一成。” 薄行澤一僵,隨即笑著將他攬在懷里,“我更苦的時候都過來了,一敗涂地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輸贏對我來說沒有那么重要,別難受。” 祝川明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可聽著更心疼了。 “不行,當我的男人必須贏。” “好,我一定贏。” 第(1/3)頁